小白純淨的眼神閃過一絲疑惑,遂踟躕道,「姐姐,什麼好大?」
「你的…咳咳~!」莫名沙啞的聲音響了一半便被劇烈的咳嗽代替。♀
夢夕顏下意識的回答,但剛說了一半猛地止住,她們這是在談論什麼問題!剛想咽一口唾沫潤潤嗓子卻不知怎麼的喉嚨一癢,竟被一口唾沫嗆到了!
認真的听著夢夕顏解疑,誰知姐姐說到一半竟猛烈的咳嗽開來,好像是被什麼嗆到一樣,雖然疑惑著,可小白還是立即跑到夢夕顏身邊給夢夕顏拍背
「姐姐你沒事吧?」
小白一邊溫柔的輕拍著柔聲道。
「咳——咳咳」夢夕顏咳得更厲害了。
這次倒不是被唾沫嗆到了,而是夢夕顏又無意瞥到了小白問題的根源。
……
咳嗽了半天,夢夕顏終于緩過勁來,頂著一張紅透了的臉對著小白那雙澄澈中含著疑惑和關心的眸子。♀
「等,咳——等著我給給拿衣服去。」這聲音,比之剛才更啞了。
小白看著姐姐貌似帶著狼狽的背影,疑惑更甚了,姐姐突然變得好奇怪,是因為自己沒穿衣服的原因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挺干淨的啊……
——
夢夕顏走出房門,吩咐歡兒拿一整套君莫離沒穿過的衣服,看著歡兒帶著好奇的離去,夢夕顏深呼吸,再深呼吸。
「靠!」
最後還是沒忍住的爆了粗口。
到底是她太土鱉了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洗個澡都能鬧出個「性別大轉變」,那她上個茅廁,是不是都能踫到個慘絕人寰的大美人?!
不得不說,莫離府上的效率還是很快的,沒有給夢夕顏太多的時間平靜,歡兒就回來了。
本想叫歡兒送進去怕再嚇著人家小姑娘,夢夕顏懷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心情,狠狠的深呼吸兩口,重新走回屋里。
初春的季節,又是接近黃昏的時刻,空氣中更是帶著寒氣,隨著夢夕顏的進門,微帶陰冷的風又趁機鑽進來幾縷。
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忽視著「小白是*」這個事實,夢夕顏的眼楮只往小白的臉上看。
「給,衣服!」
小白那張妖艷的臉更蒼白了,嘴唇已經開始發青,渾身不住的開始顫抖,這種病美人的柔弱姿態,若不是眸中盡是澄澈,夢夕顏對進那雙精致勾人的桃花眸中非得溺死其中不可。
對上那雙眸,夢夕顏先是被眼前的美色怔了一怔,隨即看到小白凍的止不住發抖的樣子,心中涌上愧疚,自己到底矯情個毛線啊!
小白接過衣服,轉過身走到床前,看著夢夕顏沒有跟過來,歪歪頭,不解、
「你不會是不會穿吧?」
沒有說話,小白點點頭。
「……」她這是第幾次想要撞牆了?
「連底褲也不會?」要是這個都讓她給他穿,她就真去撞牆!
小白靜靜的愣在那沒有說話,就在夢夕顏決定要去撞牆的時候,小白那矜貴的頭輕輕點了點。
「小白想起來穿底褲的步驟了。」
「……那你先把底褲穿上。」夢夕顏無力的說道。
小白開始乖乖的穿自己的底褲。
夢夕顏看著床上認真的笨拙的穿底褲的小白同學,頭突然開始疼。用力地揉著自己疼的都開始跳青筋腦門,夢夕顏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小白是小寶寶是小寶寶」的心理暗示,待腦門青筋跳的不再那麼劇烈走到床前給小白穿衣服。
不得不說,這心理暗示還是很有效果的,夢夕顏非常淡定的走到床前,拿起里褲,開始有條不紊的給小白穿褲子。
「來,先坐到床沿,伸腿,嗯,不錯。來站起來,自己把褲子提起來……小白真聰明!」
再是外褲…
然後里衣,看著小白跪趴在床前修長的身體窩成一團很不好受,自己低頭半跪著給他系扣子半天也系不上一個,還急了一腦門汗,夢夕顏月兌下鞋,站到床上,讓小白也站起來。
「嗯,這就好系多了。」看著瞬間被自己系好扣子的里衣,夢夕顏感嘆一聲,接著又給小白開始穿外衫。
嗯,君府的品味就是好,這大床,不是古裝劇中看的那種帳子床,而是中間鏤空的的帷幔,頭頂上掛著精致的宮廷長明燈,到晚上溫馨暗黃的燈光不會刺眼也不至于抹黑一片,白天起床也不用窩著身子穿衣服。
夢夕顏一邊給小白系著扣子胡思亂想中終于給小白系上了脖頸出的最後一個扣子,拍拍小白弟弟的肩,夢夕顏剛準備放下腳跟小白的腿無意的向前一抬,正好絆住還沒站穩的夢夕顏。
眼看著就要倒,夢夕顏條件反射的拉住小白的前襟,剛絆倒夢夕顏的小白也沒有站穩。
「踫——」這是兩人被摔到床上悶響。
「啪——」這是听到房中悶響後門被破開的聲響。
天混地轉後,夢夕顏最後落在了柔軟舒服的大床上,身上壓著的是「超大號的小寶寶」,被壓得七葷八素的夢夕顏腦子還沒清醒,未見其人,先是聞到一共濃烈的燻香,而後,熟悉的聲音便在耳畔的不遠處炸起。
「夢夕顏,你能再無恥一點嗎?!」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