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一直都有留意他們的動向.終于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蜜三刀刀神秘兮兮地朝藍山語茶拋了一道媚眼.
「發現什麼了.」藍山語茶翻譯著卷軸.連頭都沒抬一下.
「給點反應嘛.我這次真的是發現了大秘密哦.」蜜三刀刀十分不爽藍山語茶平靜的反應.
藍山語茶淡淡地抬眸掃了他一眼.「要什麼反應.」
看到藍山語茶那副機車臉.蜜三刀刀頓時沒了興致.這個人天生就是那一張死人臉.別想從他臉上看到其他多余的表情.
「你不是讓我去查那個小西嗎.這幾天我都有一直關注他.終于讓我發現了他的一個大秘密.果不其然.他真的是在找一個人.」
藍山語茶終于放下手中的卷軸.「他在找什麼人.」
蜜三刀刀道.「一個叫魚叉的人.」
「嗯.」藍山語茶皺眉.他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怪怪的.他說.「你去軍營找找有沒有一個叫魚叉的人.」
蜜三刀刀道.「我一早就查了.整個軍營沒有一個叫魚叉的.我讓人下去查了一下這里的人甚至連以前死去的都沒有忽略.連小名叫魚叉的都沒有.」
藍山語茶眯起了眸子.
「不過.我終于想了好久好久.終于知道他要找的到底是誰了.」蜜三刀刀看著藍山語茶說.
藍山語茶總覺得蜜三刀刀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是誰.」
蜜三刀刀那雙桃花眼掠過一絲笑意.卻又很快的沉澱下去.一本正經道.「你不帶姓氏.將你自己的名字快速的默念十次就明白了.」
「蜜三刀刀.你是很閑是吧.」
蜜三刀刀退後一步.馬上搖頭.「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藍山語茶眼底出現狐疑的光芒.竟真的在心里快速的默念了十遍.
第十遍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呆住了.
語茶=魚叉.
藍山語茶瞬間街滿頭黑線.「你是誰.他要找的那個人是我.」
蜜三刀刀肯定的點頭.
「她為什麼要到這里來找我呢.」
藍山語茶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他找他到底為什麼呢.
他要找他卻不明著找.還將他的名字扭曲成那樣子.實在是讓人不爽啊.
「這個你就要問他去了.」蜜三刀刀給他建議.
「不…」
藍山語茶搖頭.「這件事情先不要跟任何人說.我自然有辦法.」
蜜三刀刀看著藍山語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麼.不過.他倒是很期待…
……
高俊.高揚.小周.顧流曦四個人坐在草地上.看著對面的人在訓練.
高俊突然看著顧流曦說.「你要找的那個人我問了很多人.都說沒有听過有人叫這個名字的.或許會不會是你認錯了.他根本不是在西蕪這里.而是在別的地方.」
顧流曦馬上搖頭.很肯定的說.「不.他就是在這里.我不會記錯的.」
當初.那位大叔將東西交給她的時候.再三的提到西蕪和魚叉.決定不會錯的.
只是.這里為何沒有一個叫魚叉的人呢.
實在是太奇怪了.
難道是那位大叔記錯了.不可能吧.
那位大叔當時的表情是一臉的果決.應該不會錯才對.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小周也說.「小西.可是這里真的沒有一個叫魚叉的人.會不會是在戰場上打仗的時候死了.」
小周一句話下來.全場靜默.
顧流曦更是一臉目光停滯的表情.對啊.她怎麼就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呢.
當兵的人戰死沙場那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
只是.如果那個叫魚叉的人真的死了.那這個東西到底要交給誰呢.
顧流曦很是苦惱.
顧流曦苦惱的表情看著高俊眼中卻成了悲傷.高俊馬上說.「小周.你不要在亂說話.」
小周無辜道.「我真的沒有說錯嘛.或許真的是死了也說不定.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找不到呢.」
叫小周越說越過火了.高俊決定不再搭理他.安慰顧流曦道.「你別听小周的.」
顧流曦搖搖頭.「小周說得沒錯啊.或許他是真的死了呢.」
「小西.」
看到顧流曦這副樣子.高俊有些于心不忍.
就在這個時候.兩位士兵朝他們走了過來.他們看著顧流曦問道.「你就是小西嗎.」
顧流曦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我是.」
「將軍要找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兩位士兵如是說.
顧流曦一愣.「將軍他找我做什麼.」
兩位士兵道.「你去了就會知道了.」
「那好吧.」顧流曦對高俊他們說.「那我去去就回來.」
高俊也跟著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吧.」他擔心小西打擊太大了.不放心她一個人.
顧流曦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沒事的.」
顧流曦跟著兩個士兵走了.高俊留在原地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將軍這個時候找小西做什麼呢.
……
來到將軍的帳營里.士兵讓她一個人進去.
顧流曦進去的時候.藍山語茶在案台上看出正看得入迷.旁邊的蜜三刀刀很沒有形象的坐著.看得顧流曦進來的時候朝她擠眉弄眼.賣弄風騷.給顧流曦直接的無視了.
「將軍.你找我.」
藍山語茶這才從案台上抬起頭來.微微點頭.「你來了.」
「是的.」
顧流曦站直了身子.像個等候命令的士兵.
蜜三刀刀看了她的姿勢一眼.覺得有些好笑.「別緊張.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將軍找你來是想讓你當他的飲食負責人.照顧他的起居飲食…」
顧流曦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當將軍的飲食負責人.」顧流曦其實更想問.難道我長得就這麼像保姆嗎.還飲食負責人呢.
「你這個表情.是想說你不願意嗎.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站在將軍身邊都沒有機會.我看你手腳還挺利索的才向將軍推薦了你…」蜜三刀刀那雙桃花眼帶著危險的光芒.
顧流曦不停的在心里暗自肺腑.他是從哪里看出來她手腳利索的.她其實是麻木遲鈍.手腳緩慢.別人想就讓別人去當嘛.她又不想.干嘛要讓她當什麼負責人.
「沒有.」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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