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自然醒.
醒來之後的顧流曦驚覺這里不是她的房間.掃視周圍一圈驚恐的發現.這里竟是將軍的房間.
她苦惱的抓著腦袋.要死了.她怎麼跑到了將軍的房間來.
為什麼她什麼都記不起來.
除了鞋子月兌了以外.她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被動過.
那個潔癖鬼肯定要滅了她的.
顧流曦越想越不安.她偷偷模模的掃視了周圍一圈.好家伙.沒有人.干脆潛逃吧.
反正沒有知道.
她火速火燎的穿上鞋子.像小偷一樣偷偷模模的走到門口處瞄了一下.很好.沒人.
當下一鼓作氣的沖了出去.卻迎面撞上了一個人.她的速度太快了.來不及剎車.直接撞上了.
〞哎喲〞大清早的.誰沒事駐在路中間啊.有毛病吧.
〞小西啊.你沒事吧.〞被撞的人反倒沒事.撞的人一直喊疼.
〞管家.你在這里是做什麼.〞大清早的.他這是要鬧那樣.頭好痛.估計是起包了.
顧流曦揉著被撞的腦袋.小臉都皺成了一團.她還沒反省自己.大清早到這麼趕著去做什麼.
管家帶顧流曦去了廚房.讓人煮了雞蛋替她消腫.
〞小西啊.一大早的.你這是急著去哪兒呢.」
〞我〞顧流曦被問到啞口無言.這種事情要她怎麼開得了口.一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她總算是亂扯了一個急著上茅房的借口.順便月兌身回房.
池衡還在睡覺.他眼底下都出了黑眼圈來.也不知道這家伙多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她走之前.他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是那個男人嗎.
想到那個渾身充滿了邪惡的人.顧流曦不由微微蹙眉.
池子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為什麼那個人要追殺池子.
要不是被她和將軍踫上.池子的處境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不過.那男人昨天說的那番話是不是表示.大小雙是無辜的呢.
難道顧西顏真的是被顧妍詩殺的.那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應該要怎麼做.
她要幫顧西顏嗎.
她要怎麼幫她呢.
顧流曦很糾結.她自己一方面也肩負著任務.可以說是自身難保.
可是.顧西顏的死她也有一半的責任的.當時可是她帶顧西顏去後山的.
如果不是她.顧西顏也不會死.
對于她的死.顧流曦是心存愧疚的.
現在顧西顏有難.她又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不管了.她決定要還顧西顏一個清白.她不能讓顧妍詩那個表里不一.骯髒的女人得逞.
她要揭發她.拆穿她偽裝的面具.讓世人看看她披著漂亮的皮囊下有著多麼丑陋的一張臉.
可是.要怎麼拆穿她呢.她要先做什麼呢.
要先發制人.就得先清楚她的動靜.顧流曦決定先觀察顧妍詩最近到動向.再做安排.
看池衡還沒醒來.顧流曦決定先去將軍府里打探一下.
所以.一大清早.她破天荒的出門去了.在將軍府門外守株待兔去.
顧流曦也沒想到她的運氣竟然會這麼好.剛守了不一伙兒就看到顧妍詩從將軍府里面出來了.
一身軍裝.看上去英姿颯爽.很有一派女中豪杰的風範.
若不是顧流曦一早知道她不為人知的一面.也會被她這一面給迷惑了.
想當初第一次相見.她還挺敬佩這個人的.沒想到她底下卻是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她一定要拆穿她面具下面.惡毒的嘴臉.
打定主義之後.顧流曦悄悄的跟了上去.她不敢跟得太近.怕被賤人覺擦.只能遠遠的跟著.
顧妍詩沒有騎馬.徒步而行.
正往皇宮的方向徒步而去.
旁邊早起勞動的平民都會朝她熱情的打招呼.〞顧三小姐今天也這麼早啊.」
顧妍詩微微一笑.〞是啊.」
偷偷跟著顧妍詩後面的顧流曦被她這一副嘴臉給惡心到了.
這個女人.還能不能再虛偽一點.
顧妍詩一路走進皇城.到了皇城.顧流曦就沒有辦法再繼續跟著了.只能在皇城外面.
一直這樣三天.每天顧流曦斗會準時跟蹤顧妍詩.卻發現顧妍詩的生活十分的正常.兩點一線.不是皇宮就是將軍府.
每天會準時到皇宮里面報到.生活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顧流曦自己都差點以外當初看到的那個人不是她.要不是發現她的謊話.顧流曦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她跟蹤了顧妍詩整整三天.卻一點進展都沒有.
疲倦的回到王爺府.卻意外的被藍山語茶堵個正著.
看到藍山語茶.顧流曦先是一怔.隨後馬上堆起了笑容來.〞王爺.這麼晚在賞月光嗎.」
今晚的月色.實在是不怎麼好.
黑雲密布.根本看不到月亮的影子.
她真想自抽嘴巴.
藍山語茶冷視著她.〞比起月色.我更想知道.你還想躲多久.」
啊
顧流曦的表情很呆滯.躲.什麼躲.她不明白自己躲什麼了.
〞躲什麼.」
她是真的不明白.
藍山語茶冷著臉.〞跟我出來」
見藍山語茶又生氣了.顧流曦只能拉松著腦袋.硬著頭皮跟上去.
街道很安靜.只有兩個人的腳步聲.
顧流曦其實是很累了.藍山語茶不停下來.她也不敢說什麼.只能一直跟著.
「難道你真的沒有什麼話要對我坦白的嗎.」終于受不了顧流曦沉默的樣子.藍山語茶停下腳步.驀然的轉過身來.顧流曦差點撞了上去.
好不容易站穩了之後.顧流曦的表情是一副茫然.反問道.「呃…我有什麼話要對你坦白.」她最近沒有干什麼壞事耶.
不對.
顧流曦終于記得了三天前的那個早上.她是從他房間里面逃月兌出來的.
難道.他要她坦白的就是這件事情.
雖然有點糗.但是顧流曦還是承認了.「對不起……」
「一個對不起就算了嗎.」
藍山語茶對她這種認錯的語氣非常的不滿.一個對不起就能解決所有一切的事情了嗎.
她是不是太過于天真了.
顧流曦也這個時候也火了.她這三天早出晚歸就是要去找顧妍詩是凶手的證據.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她已經很煩了.大晚上的還不讓人好好休息.跟他到外面吹風.他是真的這麼無聊到沒事干了嗎.
「不就是在你房間睡了一個晚上嗎.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不就是睡了你的床嗎.用得著這樣嗎.要懲罰隨便你就好了…不要拐外抹角的說那些有的沒的.有話就直接說啊.」
這到底算什麼啊.
顧流曦都快要氣瘋了.
藍山語茶的臉色像五彩的染料盤一樣.不停的變幻著顏色.
他死死的瞪著顧流曦的臉.有些窘迫道.「誰跟你說這個了.」
「誒.」
顧流曦的表情一懵.傻傻的問.「不是說這個.那你說的是那個.」
藍山語茶恨不得掐死她的沖動.凌厲的眼神掃視著她.「你還給我裝傻.三天前那個晚上.那個男人說的話.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
一提到那個男人.顧流曦瞬間就想起了.
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其實.那個……」
她到底應該怎麼解釋呢.
這個男人.真是太無聊了.就不能把這事忘記了嗎.記這麼緊做什麼.
她真的很苦惱耶.
「慢慢想.我在等你找借口.」
藍山語茶突然這麼說了一句出來.
顧流曦額前頓時出現三根黑線.有些勉強的開口.「好吧.其實.我跟國師之前是有認識啦.」
「只是認識麼.」
藍山語茶顯然是不相信顧流曦的話.一個平民怎麼會認識一國大國師呢.
「其實.是這樣子的.你知道滄都城外在不久之前發生過一次水災吧.那個時候我正在那個水災的小村莊.是國師出手救了那個小村莊.救了我.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不過.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並沒有其他交情.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大可以派人去打听的.」顧流曦會找這個借口.就是因為這個借口接近現實.剛好也符合她和國師的身份.
一個貧民能認識國師.除了這件事情外.她暫時還想不到其他.就干脆拿來用了.
如果藍山語茶真的派人去查.自然是可以查到國師有去治理水災的事情.到時候.他就不會再懷疑她了.
藍山語茶投以狐疑的眼神.「真的是這樣.」
顧流曦肯定的點頭.「真的只是這樣而已.」
藍山語茶微微眯起了眸子.「那天的那個男人又怎麼會認識你們.」
顧流曦瞳孔微微一縮.輕眨了眨眼楮.「呃…那個其實就是國師離開我們村子的那天.是我送出去的.不巧就踫上了那個人.所以他可能就以為我跟國師認識這樣子吧.那個人應該是個變態.我不認識他的.」
她真的不想認識那個男人.他真的是個大變態.沒事養什麼小鬼害人.
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後怕.祈禱以後都不要再跟他見面.
藍山語茶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只是沒有再問了.
顧流曦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相信她的話.不過.這些東都不重要了.她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出顧妍詩害死顧西顏的證據.還顧西顏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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