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明佑說著,伸出手想去撫模她的頭發,從他認識她到現在,見過的面雖然不少,但是從來沒有看過她披頭散發的樣子。♀
而現在,她的眼神低垂,發絲輕纏,紅唇微腫……等等,嘴唇微腫?怎麼腫的?而且在下唇的地方還有一道傷口,怎麼回事?
下一秒,牧明佑的眼底染上一抹厲色,抓住了她的手,問︰「遇暖,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蘇遇暖沒想到他會突然抓住她的手,嚇了一大跳,也跟著抬起頭來,那道血紅的傷口更是明顯了,她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輕輕搖頭。♀
「牧先生,我沒事的……」說著便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遇暖,你到底怎麼了?」牧明佑攔住她的去路,她不是要來這里工作的嗎?怎麼突然說要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她現在這個樣子,頭發凌亂,嘴唇紅腫,就好像生生被人欺負了一樣。♀
想到這里,牧明佑轉身朝愣在一旁的張悅瞪去,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張悅抿緊嘴唇,低頭不語。
這時候,蘇遇暖轉過身,拉了拉牧明佑的衣服,輕聲說道︰「不關她的事,我只是今天人有點不舒服,所以才想先回去的。」
「你人不舒服?怎麼不早說?走,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下。」
說著,牧明佑牽過她的手就準備朝外走去,奈何,蘇遇暖將自己的手不著痕跡地抽了回來,「不用了,我只是有點頭暈而已,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那我送你?」牧明佑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他只是希望能和她多近近一些。
蘇遇暖微笑地搖了搖頭,然後提著包包離開了,沒有給他再說話的機會。
她前腳剛離開,蘇越就朝他歡呼著跑過來。
「表哥,表哥。」
蘇越跑得直喘氣,在牧明佑的面前停了下來,捂著胸口問道︰「表哥,暖暖呢?」
听到她提遇暖,牧明佑的眼神暗了下去,「她說人不舒服,回去了。」
「啊?」蘇越不可置信地啊了一聲,然後毫不客氣地對著牧明佑的胸膛就是一拳,惡聲惡氣地說︰「我說表哥,我費盡心思幫你把暖暖叫到你這兒來,你就這樣對她啊?一點上進心都沒有,算了算了,你幫她擦藥沒?」
「擦什麼藥?」牧明佑不明所以,不是他不想對她好,不是他不想發展,而是她對他的態度,太冷漠太客氣了,而他又不想對她像對待其他女孩子那樣,怕傷到她。
「不是吧?」蘇越無奈地撫上額頭,一臉黑線,「她臉上有傷你不知道啊?唉,下午我和她準備去醫院看她女乃女乃的時候,才知道她被她繼母打了的,傷得很嚴重。」
「你怎麼不早說?」牧明佑俊眉皺眉,擔心不已,難怪這丫頭剛才一直低垂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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