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喻非常之意外,嘴里忙說道︰「瑾陽不是那麼糊涂的人才是,會不會是有人別有居心?」
「我也是這麼想啊!」柴露愁的眉頭皺起來,「我還沒清楚那女人的底細,我讓瑾陽先查一查,看這孩子究竟是不是瑾陽的。我看多半是想來訛錢的,以為這樣可以攀入豪門。」
「我看也是,那女的是什麼人,能用錢打發的,其實是最好解決的。」丁喻听著柴露這麼說,覺得瑾陽和情兒之間還是有戲的。
「听我爸說那女人叫慕婉,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柴露回道。
一听到慕婉這個名字,丁喻的腦子懵了一下︰「你說叫什麼?」
「慕婉。」柴露回答。「現在外面那些女人,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不過也不用擔心,我們一定能解決的,咱們兩家的婚事還有得商量。想來訛我們溫家,她可找錯對象了。」
丁喻听著慕婉兩個字時,腦子轟轟的響,根本沒有听到柴露接下來說的什麼。
她匆匆的離開,正要打電話給慕婉的時候,醫院打電話過來,說秦情醒了,沒看到她情緒很差,一直在哭。
她只好馬上趕到醫院去,秦遠平也在。秦情正在床上哭著,哭的一抽一抽的,看到她進來,哭的更傷心︰「媽媽,我不要死刑犯的心髒,我不要。瑾陽哥已經不要我了,我誰的心髒也不要了。」
「情兒。」丁喻看女兒哭的這麼傷心,也跟著掉眼淚,「情兒,你听媽媽說,你瑾陽哥不會不要你,只是有一點意外而已。情兒,你怎麼能跟我和你爸爸說這樣的話呢?你是我和你爸的命,你要是有什麼意外,你讓媽媽怎麼活呢?」
「媽媽……」秦情哭的更傷心。
丁喻還听到了死刑犯三個字,便轉頭看丈夫。丈夫臉色沉重,不吭氣。
「可是那個人是死刑犯,殺了人的。」秦情在媽媽的懷里抽泣著,「我害怕。」
「不怕,那個人是死刑犯又怎麼樣呢?他肯定是真心懺悔了,所以才願意把心髒捐出來。既然如此,那也是好人。情兒,沒有什麼比你的命重要,你知道嗎?」丁喻捧著女兒的臉說道。
秦情看著母親,撲到母親的懷里︰「媽媽,瑾陽哥真的還會要我嗎?」
「當然會要。」丁喻說的非常肯定,「我們情兒這麼漂亮,這麼可愛,你瑾陽哥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秦情抱緊了母親,算是慢慢的平靜下來。
安撫好女兒,丁喻和秦遠平才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她都不知道有死刑犯的事情。
「找到適合情兒的心髒,只是那個人是死刑犯。」秦遠平回道。
「那趕緊的做手術啊!情兒現在情緒不好,再這麼下去,她的身體會越來越糟糕的。」丁喻急切的說道。
「我會的。」秦遠平看妻子那麼憔悴,這兩天,為了情兒的病,她幾乎沒有合眼。頓時有幾分心疼,將她摟到懷里,「你放心,有我在,情兒不會事的。」
「遠平。」丁喻偎緊了丈夫,「我對不起你。」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