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皇後突然從莫桑宮的方向匆匆趕了過來來,眼神的余光落在了地上狼狽不堪的宗政家姐妹身上,向臨天皇行了一禮後,急切地開始說情,「皇上,情兒還小,這一百大板子會要了她的命的。」
臨天皇一抖衣袖,叱 道,「皇後,你無須為她求情,此女野性難馴,身份卑微,竟敢辱罵平國郡主,辱罵朕!」
宗政若情見已有侍衛來拖她,驚恐萬分,只朝著皇後和歐陽鈺大聲哭吼道,「鈺哥哥救命,堂姑母啊」
皇後這時開始急了,若是若情出了什麼事,她也不好跟堂兄交代,但見皇上神情堅定,她只好朝著楚曦所站的地方軟聲道,「曦兒」
因為皇後知道,皇上給宗政若情這麼重的懲罰,更多的是為了給楚曦一個交代,只要楚曦開口,皇上定然不會嚴懲宗政若情。
此事也只為了給宗政二姐妹一個教訓,她們二人是皇後的親戚,楚曦也不想得罪皇後,如今見二人已受到了巨大刺激,楚曦便開口求情,「皇上,宗政小姐想來只是一時語快,皇上就念在左相的份上饒過她這一次吧。」
臨天皇先前被氣昏了頭,如今才想起來她是左相的未婚妻,怒氣稍稍消了些,在心中權衡了一番之後,便對著旁邊的侍衛道,「拖下去吧,三十大板!」
楚曦出宮的時候已是午時,皇後強行要歐陽鈺送她回府,這次歐陽鈺並沒有拒絕,只是二人坐在一輛馬車上,默默無言。♀楚曦閉目養神,腦中一直盤桓著臨天帝上午與她所說的話,猶疑不定。
帝後早知道自己的婚姻價值不小,朝中那麼多人無不對她背後的三大將軍垂涎,所以,他們明白的告訴她,歐陽鈺將會是未來的君王,若是楚曦嫁給歐陽鈺,將來會母儀天下。
楚曦若要報仇,這的確是個很大的誘惑。
毫無權勢卻又深不可測的太子衍,溫柔如水而淡泊名利的楚王,她該選擇誰?最終又該如何抽身?
「你在想什麼?」歐陽鈺目不轉楮的盯著楚曦毫無波瀾的臉,細細的打探著她,再次見楚曦,他覺得那淡淡的眉宇之間總有一種難以明說的悲哀,不知為何,他的心中竟生出了一絲憐惜。
楚曦睜眼,目光對上眼前風神俊朗的男子,嫣然一笑,「我在想什麼,殿下有興趣麼?」
歐陽鈺驚訝的望著楚曦,只見她雖笑著,但那一雙眸子清冷無波,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冰水,他微微皺眉,「若不想本王厭惡你,以後不要耍那麼多陰謀。♀」今早的事,若非楚曦故意提及「昏庸」一詞,宗政若情也不會被父皇如此重罰,不知為什麼,歐陽鈺並不想見到楚曦這樣。
他的臉色微紅,燦若星光般的眸子凝視著楚曦,俊朗的眉宇間夾雜著絲絲的緊張。
「若我說我方才又在想一些陰謀之事呢?」楚曦試探性的問他,這個人很懂得為他人著想,即便楚曦知道他厭惡自己,但他依舊願意同情她,不然她怎會和她說這番話。
「你」歐陽鈺一時語塞,眼前的女子說話太過犀利,他完全接不上來。他懊惱的低下頭去,想到了什麼,便再次抬頭說道,「本王拒婚的事你不要記恨嫣兒!」
楚曦盯著歐陽鈺,看著他眼里的擔憂,冷嗤一聲︰「她若不招惹我,我自然懶得算計他,至于王爺厭惡不厭惡我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這樣的男子看似多情實則最是無情。他心中定是以為楚曦還愛著他,所以用他的「厭惡」來威脅楚曦,不要傷害宗政若嫣,不問任何緣由,只因他心中的女人是宗政若嫣,這些話對于一個愛慕他的女子來說該是多麼的無情。
楚曦慶幸,她早不是原來的自己了,對于眼前的男子已經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所以他的無情傷不了她。
「你你究竟是不是楚曦?本王認識的楚小姐不是這樣的?」歐陽鈺瞪著眼楮,不可置信盯著楚曦的每一個表情。
「不是這個樣子是哪樣的?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任人欺凌而不知還擊麼?」楚曦諷刺的說道,他想高貴,是因他有皇帝寵著,皇後愛著,可她自能靠自己。
楚曦逼問的話像一把利刃般在他心頭緩緩滑過,歐陽鈺急著解釋著,「本王不是」
「王爺,出了宮門,你該下車了!」楚曦再次閉上眼楮,神情疲憊,已經沒了耐心再同他說下去,和他多說無異于自取其辱。
歐陽鈺表情僵住,他是答應了母後要將楚曦送回府的,沒想到楚曦這麼快就想著趕自己回去,一股失望的感覺開始從他心里升起,竟下意識的說道,「你敢趕本王?」
此話一出,他立即後悔了。
楚曦睜眼,突然想起什麼,她眉頭微蹙,態度軟了許多,「是臣女逾越了,王爺莫怪。」
歐陽鈺嘆了一口氣,終究不再言語,便跳下了馬車。
相府。
劉氏梨花帶雨,靠在楚相懷里哭道,「相爺,心兒可是貼著你長大的,妾身實在沒想到曦兒心腸如此狠辣,看著妹妹受苦,都不說一下情,可憐我的心兒。」
劉氏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在宮中受了這麼大委屈,而楚曦卻被皇後留宿,就氣得心肝兒痛。
「好了,好了,等她沒了利用價值,我自會找她算賬的。更何況秦采月的父親當年如此瞧不起本相,我怎會放過他的外孫女!」楚相安撫著哭泣的劉氏,一想起當年的事情,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劉氏伸出雪白的玉臂勾住上面的男人,帶他進入自己的體內,待到二人意亂情迷之後,劉氏開始說道,「相爺,那死丫頭心思太重了,前幾日妾身好心叫張媽送飯過去,她仗著嫡女的身份派人割了張媽的舌頭,這不是再跟妾身過不去麼?」
楚相此時神情飄忽,完全沉浸在翻雲覆雨帶來的快感之中,劉氏神色微惱,只好盡心的伺候好楚相,待二人筋疲力盡時,劉氏再次攀上楚相的身上委屈的說道,「相爺,依妾身看,那死丫頭靠不住,看著親妹妹受苦都能心硬如鐵,妾身恐怕她日後」
楚相摟著懷中的劉氏,陰狠的笑道,「怕什麼?要控制他,本相有的是辦法!」
劉氏一听,立即來了興趣,她將膝蓋勾進楚相大腿內側,一下一下地頂著他的強壯,媚眼如絲,柔情萬千的問道,「什麼辦法?」一想到心兒受的那份罪,她就恨不得立馬將楚曦撕得粉碎。
楚相被劉氏撩撥得火急火燎的,欲火再一次竄了起來,劉氏感受著那個地方越發的硬挺,止住楚相下一步的進攻,柔媚的問道,「什麼法子,心兒的罪不能白受,夫君可要給妾身一個交代。」
楚相此時已然欲火焚身,低頭在劉氏耳邊嘀咕了一句,便迫不及待的鑽進劉氏的胸前啃咬起來,粗魯的撞進了她的體內,不斷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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