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看你不順眼 第96章 公主嫁到8

作者 ︰ 慕容紅苓

金家的事情不少,可好在人都平安無事,雖然破財很多,可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如今監金號的敗落卻是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了。還好祖宗基業還算雄厚,再次爬起來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不過,這一切都需要一個好的領頭人,這個領頭人卻絕對不會是金多福而已。

金多福經歷此事後,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女敕,二娘的本事沒有全學到手,當然,這也許就是二娘藏私所致。

心中一邊盤算這如何將二娘的手段統統學到手,一邊還想著就算這樣,也不能讓老三進入金號。老二他是不怕的,本身老二就是個病秧子,也沒什麼大本事,再說自己和他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不像老三,只是異母弟而已。

不過這次他的算盤打的再響也沒用,丁來喜根本就不想攙和這種事兒,做的好呢,你應當應分的,做不好,就是你藏私,拿喬。哼,都真當她是面團啊。

所以,在金多福請她進金鋪力挽狂瀾時她根本就不答應,不過也沒拒絕的太過徹底,

「多福啊,二娘老了,在後面給你出出主意什麼的,還行,可是再讓我去鋪子里,是真的不行了,我在揚州時大病一場,差點就魂歸故里了,當是想著死了也好,可惜多壽還沒成家,所以掙扎著活了下來,身子骨卻是不成了,公主給請的太醫也說以靜養為宜呀。」

「不過呢,鑒金號的事情你也別太過擔心,總之我們還是有祖宗留下的儲備金,也不怕沒有翻身之力了。二娘希望你能汲取教訓,以後別在貪小便宜,那是要吃大虧的。穩穩妥妥地將鑒金號繼承下去,我也算是還完了你娘當年的救命之恩了。」

「二娘,可是如今鑒金號沒你不成啊,你不會是想撒手不管了吧?」小玉在旁邊皺眉問道。

「小玉,你怎麼听不明白呢?我說了身體不好,不去鑒金號,那也不是不管,我給你們做顧問,你們有什麼不明白的事拿過來問我,我定會盡心盡力,傾囊相助的。」

「哦,那也好。相公,既然二娘這麼說了,你也別強求了,好歹二娘也不會撒手不理,再說了三叔還沒成家,二娘要操心三叔,以他的事情為先也是應該的。」

「是呀,誰讓老三是親兒子的,我們這些外八路的,總也不上親兒子呀!只可恨我娘去的早,否則這會兒我也是有娘疼的人呀!不過還好二娘有良心,一直記掛著我娘的救命之恩,對我們兩兄弟也算是盡心盡力了,這麼些年下來,也算是辛苦二娘了。」

兩口子說了這麼幾句酸不溜丟的話,听的眾人皆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本來對她撒手的事婆婆金太夫人也很有意見,如今看著老大兩口子的態度,也算是知道了丁來喜的難處了。

「唉,家門不幸,出了這等不肖子孫,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都是我的錯,沒有教導好孫兒。媳婦,對不住你了。」金太夫人說了這幾句也到了極限了。

「婆婆,你也別太過操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都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心思也不為過,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自問到金家之日起,沒做過任何一件虧心事,隨他們去吧,日久見人心的不是。」

「二娘,你別傷心,大哥只是被傷了面子,一時轉不過彎來,以後等他想明白了,會好的。」金多祿也覺得大哥很過分,不過那是他的親大哥,很多事情不是他能說的。

再加上,這幾月,他對人性的認知又上了一個層次,自己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楚翹姑娘竟然是個愛賭愛撒潑的爛人,虧得他還想拿著銀子替她贖身,再贈銀讓她置辦田產家業,也好以後嫁人過日子,誰知道,都是假的,她是大公主請來演戲騙自己的,要不是那天看她鬼鬼祟祟在倚紅樓的後巷,怕她有危險,自己尾隨而去,也不會發現大公主身邊的魏公公和她接觸了。

他隨是個傻子,卻也不完全是笨蛋,再听听他們的對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風塵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上,公主瞧不上自己也是應該的。

雖然他想著以後和公主好好過日子,不過男人面子多重要,還是慢慢來吧!

「你別擔心,我不會真生你大哥氣的,他也算是我一手養大的孩子了,哪里還能不清楚他的脾氣秉性麼,我們雖分家了,不過卻都是金家人,一家人呢最要緊就是要團結啊,齊心協力度過這次難關,別讓人笑話我們金家內訌。」

「放心吧,娘,我們都會幫大哥重新站起來的。你呢,現在身子不好,太醫都說了以後要多靜養的,別聊了,我陪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好,我也累了,自己回房了,你們兄弟好好聊聊吧!不過記得要少喝酒啊!」丁來喜說完也不等兒子的回應便帶著金瓖玉、金包銀兩個小丫頭走了。

「二哥,我們去你房間好好喝一頓吧!唉,如今大哥連我們的聚會都不參加了嗎?」

「你們去揚州的這大半年,我冷眼瞧著大哥越發地自大,也勸過他幾回,可他不听我的,為此我還和大哥大吵一架,雖然後來也和解了,不過我總覺得大嫂對我有意見。唉,一肚子的苦水啊,正好你回來了,向你倒到!」

「你可別嚇我,听著似乎很多煩惱似的……」

兄弟二人邊說邊去了金多祿的房間,他們分家不分府,大家還是住在一起,雖然看著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可實際上呢,區別大了,越來越不像是一家人了,個人都有個人的小心思了。

兄弟倆的這頓酒也喝的沒滋沒味的,想著他們三兄弟以前多開心,可如今,鬧成這樣子,也不知道大哥到底圖什麼,

酒至半酣,喝的無趣的兄弟二人說起了金多壽的揚州的見聞,听著那些美酒,美食,美景,讓金多祿很是艷羨。

「啊,二哥,說起來,這次我回來呢,打算開家蘇式點心的鋪子,你有沒有興趣參一股,以後分紅啊?」

「蘇式點心鋪子?怎麼說?難道你真的不打算進金號了?幫大哥忙也行啊。」金多祿本來酒意上涌的,這會兒也清醒了幾分。

「唉,你也看到大哥現在的樣子了,再進鑒金號,也只能是無風起波瀾,鬧的家宅不寧罷了,又何必呢?」金多壽苦笑著搖頭。

「我這次下揚州,發現蘇式點心有很多花樣,京中也很多南里人,再加上娘一直對于外婆臨終都沒有吃到她最愛的麻酥餅耿耿于懷,所以我就和娘商量了一下,這次去揚州,正好找到了一個很厲害的點心師傅。所以我打算在長安開家點心鋪子,生意應該很不錯的。」

好吧其實金多壽沒說的是,那個點心師傅還是公主的面子和丁來喜的糕點方子才能請來的。雖然那個方師傅礙于公主的權勢,不得不舉家搬遷去京城,可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情不願地,不過在丁來喜拿出了十幾個新的點心方子後,再听丁來喜說這些方子都送給他後,那方師傅便興高采烈地隨著丁來喜一行人回長安了。

「唉,那我也參一股吧,不過我只分紅啊,可不管鋪子里的那些閑事的。」金多祿也是怕三弟的資金不夠,便開口了,三兄弟鬧的不合多糟心,大哥已經成這樣了,也只能和三弟搞好關系了。

「二哥,你放心,我不會虧你錢的……」

「打住,我對你不放心,還放心誰呢,也不知道大哥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我們三兄弟多和睦啊」金多祿對于大哥如今自大的模樣也是耿耿于懷,一向還算愛護兩個弟弟的大哥已經變了。

「算了吧,沒多想了,這幾天也累了好幾天了,趕緊地休息吧,二哥,我走了。回去睡了,明天還要出去找鋪子。」

「行,早點睡,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反正如今我閑著也是閑著了。」說完便起身送走了金多壽。

第二天一大早,金多壽兄弟倆便去長安最繁華的街市,想要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鋪子。

不過兄弟二人的運氣卻是不佳,一早上都沒發現有什麼合適的地方,要麼就是鋪子太小,要麼就是太偏,總之想要一個丁來喜心中規劃好的那種確實沒有。

看著垂頭喪氣的兄弟倆,丁來喜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讓他們趕緊休息,然後明天再接著找好了,反正也不急。

而她自己則帶著金多福去和原來的供貨商見面,想著看在大家一直這麼和睦的情面上,恢復對鑒金號的供貨。

看著老大不情不願的樣子,她也不高興,不過也不好說什麼,直接約了人在茶樓喝茶,見面後,算是陪盡了好話,總算是緩和了關系,不過價格卻比以前高了半成。

丁來喜直接點頭答應了,目前的原料價格漲的快,半成也不離譜,這還是看在兩家一直關系不錯的份上。

雖然如今和二娘的關系不咋滴,不過金多福還是佩服她的做人做事的手段,心中卻更加確定她是藏私不肯將真正的生意秘訣交給自己。心中暗恨,面上卻殷勤了幾分。

雖然覺得老大神態間有些不對勁兒,不過丁來喜也不在意。總之,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管他現在打著怎樣的算盤,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更何況,一個金多福還不在她眼中。

金多壽的尋找鋪子的工作並沒有繼續幾天,後日,昭陽公主便讓人傳喚他去了公主府。

「四德啊,你可知公主喚我,有何吩咐啊?」金多壽看著好久未見的吳四德,再看她清麗的容顏,心中很是高興。

「啊,總歸是好事啦,我們快走吧,別讓公主等著急了。」吳四德見到三少爺也很高興,不過這會兒兩人並無開竅,只覺得默契無比,果然是好兄弟呀!

不大一會兒,便到了金立堂皇的公主府,看著這亭台樓閣,金瓦碧台的,金多壽心中暗自搖頭,要是公主能和二哥和睦相處,那該多好。

「參見公主。」進了公主府的大廳,就見昭陽在座,手里端著一碗補湯之類的在用。

「坐吧,銀屏。嗯~」

「是,公主。」銀屏手捧托盤,從昭陽身後走出,上前幾步,將托盤中的幾頁紙遞給了多壽。

金多壽心下疑慮,不過卻動作不慢地接過了銀屏遞過的東西。舉目一看,卻是大吃一驚。

「啊,公主,這卻是何意?」

「我听四德說呢,你最近和駙馬忙著找鋪子,好辛苦,卻一直沒合適的,我公主府名下卻有幾間散著的鋪子,不知道卻何種營生,正好拿來給你用了。」

「公主,這可如何是好?怎麼能拿公主的鋪子呢?」金多壽有些手足無措地捧著這幾頁紙,只覺得重如千鈞了。

「你也別急著推辭,我也是有要求的,我那鋪子參股,要你們點心鋪子三成的股,你看著合算嗎?」昭陽也不著急,依舊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碗里的補湯,等咽下去後才開口說,

「當然了,我也不管你們的經營如何,只要每月送上三成的分紅便行了。」

「這個,這個,那個,我……」金多壽一向覺得自己嘴並不笨,卻是在昭陽公主這里屢屢不會說話了。

「行了,拿去給二夫人看吧,她定是願意的。」昭陽也懶得和這般人多說話,揮手讓他退下了。

金多壽別無他法,只好將那幾張紙小心疊好,放入袖中,這才大步離去。想著待會兒娘要是拒絕的話,他再還給公主也沒事兒。

可不想,丁來喜果真如同昭陽所言,收下了鋪子的契紙,又重新寫了合約,親自送給昭陽去了。

丁來喜行過禮後,坐在了昭陽的下首,向她道謝,

「多些公主相助,這是我讓人擬的契約,每月初十,必將分紅送到公主府。」

丁來喜想著鋪子有公主的份子在,在長安城可以省多少事呀,三成份子也不多,就算加上多祿的那一成,金多壽還佔六成呢,她放下了心。

「銀屏,收起來吧!」昭陽面色平靜,讓銀屏收起來了丁來喜放在桌上的契紙。

「二夫人是個明白人,我也不是貪圖你們的分紅,只是我身邊的丫頭,銀屏也漸大了,我已允了她出嫁,可這年頭,皇帝的女兒都愁嫁,更別說銀屏只是我身邊的一個婢女罷了。是以給她置辦點嫁妝,省的被婆家人看不起。也丟本公主的臉。」

「呵,公主心善,銀屏姑娘也會有個好歸宿的。」丁來喜卻是不接她的自諷。

大唐的公主實在是太難伺候了,飲酒尋歡,時常打罵駙馬,更甚的是養面首戲子的。世家大族絕不會和皇族聯姻,別說是娶公主,就是嫁給太子為妃,成為未來國母他們都不屑的。能娶的也就是想保住榮華的勛貴,而勛貴子弟多紈褲,公主們卻又瞧不上那些不上進的。這樣,也只能降低檔次,找一個自己能看上眼的,誰知事事無法如意,所以二公主兩度和離,听說這次又想和離,卻被宮中太妃拒絕,這次勉強和駙馬度日而已。

昭陽也是听說要和離就得去寺廟出家清修一年,這才放棄和離的念頭,想著和金多祿好好過日子。不過她從揚州回來都這麼久了,也沒個進展。是以,這次她援助金多壽一個鋪子,就是听說了駙馬爺在其中參股了,才想要參與進來,也算是和金多祿有個共同的話題可說。

她想要金多祿先低頭,否則自己這個堂堂公主的面子往哪擱?可惜金多祿那個笨蛋,至今都沒有動靜。

看著沉穩如昔的二夫人,昭陽想著,不如和她求助,再說了,她們在南下時關系也不錯的。

「啊,那個,二夫人啊,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的……」

「公主請講,但有吩咐,必盡全力。」

「就是,就是,那個,那個駙馬他……」昭陽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

「就是公主想著和駙馬好好過日子,可是又拉不下臉來和駙馬說,是以想拜托二夫人幫忙講和一下嘍,是不是呀?公主!」剛回來的銀屏卻是知道公主的心事的,看著她硬撐著不好意思講,便替她說出了心思。

「銀屏,你住嘴,到底在胡說什麼,讓二夫人笑話。」昭陽這會兒別人說中了心事,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味道。

「啊,我可沒胡說,要是公主沒這個意思,我呢,便不拜托二夫人幫忙了,也省的二夫人累著了。」銀屏卻是不怕公主這幅虛張聲勢的模樣。

「呵呵,這是好事呀!銀屏姑娘,虧得你提醒我,我最近常常在想,夫妻二人,貴在相處,相互了解秉性後,自然就和睦起來了啊。多祿雖體弱,可真是個好孩子的,公主你又善良,定能和氣過日子的。」

昭陽听丁來喜如此說,便也知她是答應為兩人說和了,也便放下了心事。

想她堂堂昭陽公主,皇帝和太妃的掌上明珠,竟然也有向人低頭的一日,這種感覺有些怪,可意外地覺得自己並不反感。

金多祿在听了二娘關于公主的評價後,也覺得自己可能是被一直眾多流言誤導,卻從沒有真正地去了解過昭陽真正的性子。

宮里出來的昭陽絕不是純白的小紙花兒,可她是不是壞到了像市井流言那般不堪,到也不見得。

于是兩個互看不順眼的人開始了彼此折磨,好吧,應該是彼此磨合。希望他們不久的將來會修成正果。

金家的事情慢慢進入了正軌,不過金多福看著三弟去辦什麼點心鋪子,高興他不用和自己搶鑒金號的同時又覺得二娘果然藏私,給親生兒子留下了點心方子。

不過他的這些小心思沒人在意罷了,金多壽的點心鋪子很快就開起來了,叫「福滿樓」,每日限時供應。他听從了母親的意見,每樣點心都是限時限量的,初期每天都只做50份,以後再根據生意的好壞再說。

找了兩個店伙計,而後廚則是方師傅和他的兩個兒子,還配了兩個燒火幫廚的。這也是金多壽的一個小心眼,想著這兩個小伙計能慢慢地偷學個一招半式的,省的以後方家不做了,自己也不用手忙腳亂地重新找新的師傅。

福滿樓很快就生意興旺起來了,他們家用料足,味道正,很多在長安做官的江南人都愛吃他家的點心,不過因著分量少,是以每天都從早早地便排著長長的隊伍,不過等到午時過後,便收攤關門不做了,因為賣光了,還要的話,明天請早!

本來眾人對著這種店規嗤之以鼻,覺得店也不大,卻欺客,不過眾人在唱過幾次金家店鋪的點心後,卻是趨之若鶩了,當然,也不是沒有想來搗亂的,可稍一打听,便知道這是三公主參股的店鋪,眾人想著彪悍跋扈的昭陽,便放下了心中的那點念頭,省的別記掛了,自找苦吃。

當然金多壽也是知道規矩的,那些保護費之類的都是早早交了的,省的太過特立獨行,招人眼,給昭陽惹麻煩。

就這樣頗為平淡地過了幾個月,就在昭陽和金多祿的相處漸入佳境之時,突然爆出了昭陽是假公主,而真正的公主卻是一種在金家為奴的吳四德。

丁來喜覺得這果然就是一出狗血大戲,她還以為就這樣落幕了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真假公主」,听著昭陽已被下獄,吳四德也被皇帝認成了新公主,金家人徹底算是傻眼了。

這種戲碼本來就是戲中才會出現的啊,怎麼會這樣呢?

昭陽和吳四德這會兒都已經呆滯了,實在是人生際遇無常,剛剛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這會兒就變成了階下囚,而昨日的女婢,這會兒卻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成了真公主。

金多福兩口子心中都有些竊喜昭陽不再是公主,而老二也不是駙馬了,省的她成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的讓人不爽。

「唉,當不當駙馬的,沒所謂,只是昭陽如何是好呢?」

正在大家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來了幾個禁宮太監宮婢,傳來了聖上的旨意,說是昭陽涉嫌殺害貴妃娘娘,要徹查,金家上下都要接受盤問。

看著這些不可一世的宮人,金家人的心都提起來了,有為自家擔心的,當然,也有為昭陽操心的,總之眾人之態,不一而足。

「昭陽自嫁入金家,有無見過陌生人?有無行藏閃爍?有無暴力行徑,惡力相向?暴打駙馬,下人?」

金多祿在被查封的公主府收拾昭陽的日常用品,發現了昭陽的一箱子竹蜻蜓,他以為昭陽也是如自己那般,撿了這些紙蜻蜓。

第二日,金多祿便去宮中求李世民,讓他去獄中探望昭陽,看著雖然憔悴,神態卻平和的昭陽,金多祿覺得公主果真如同自己想的那般善良,雖脾氣不是頂好,可在公主中也算是和善溫良之人了,自己也還算是有福氣,遇到了昭陽。

仔細問了幾句安好之類的,又告訴昭陽,他會為她去請狀師,以便昭陽無罪月兌險。

昭陽覺得自己這會兒已經不是公主了,金多祿實在不必為自己這般費心,一夜之間,全都變了,自己只是個死囚的女兒,一個假公主罷了,何必要他人費神,自己和金多祿雖為夫妻,可也沒幾天甜蜜日子。

金多祿拿著昭陽書房中拿出的紙蜻蜓,告訴她,昭陽一直是自己的妻子,他們也不知道修了幾世才結為夫妻,怎能如此,大難臨頭各自飛?他金多祿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如果連自己的妻房都不能保護,算什麼呢?有何臉面立足于世?

自己絕對不會放棄她這個妻子,金家也不會放棄昭陽這個兒媳的。

昭陽告訴他,那些是自己寫的紙蜻蜓,外婆送給自己的《勸世賢文》,一直都是自己的支柱。

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女神另有其人,是自己的妻子,被人傳的亂七八糟的昭陽公主!

這個發現讓他覺得蒼天有眼,有緣人就在眼前,雖然如今妻子身陷囹圄,而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就算死,也要救出妻子,否的枉為人。

吳四德雖有些飄飄然,可是心思還是如同以前那般純良,想著為昭陽求情,她知道昭陽是善良之人,對自己也是情同姐妹般的照顧。而皇帝也因著一直對昭陽的疼愛,答應了會為昭陽平冤。

吳四德的日子還長著呢,誰也不知道以後會如何,銀屏和李公公不知道何時才從朗南山回來,而正在四處找訟師的金多祿也到處踫壁,無人敢接他的狀,也沒人敢替他寫個狀紙。

金家人頓時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找人,求人的,想為昭陽翻案,卻求告無門,平日里那些追著捧著金家的人的,如今一個個都離得遠遠的,省的惹禍上身,被牽連。

就這樣,三五日已過,昭陽托官媒送來一封和離書給金多祿,想要和金多祿和離,放他自由,省的自己被牽連,要是自己謀害韋貴妃罪證屬實的話,金家上下必受牽連。抄家流放不在話下,她雖刁蠻任性,不過卻不想牽累無辜!

金多祿大義拒絕此事,而金家上下也是贊同他的決定,只大兒媳小玉卻另有心思。

她可不想自家夫妻陪著金家上下去死,于是她就想出了假孕的招數。

「不行啊,相公,就算我陪著你,陪著金家去死,可我月復中的孩兒可不能陪你們受罪,不能讓金家絕後!」

眾人被這樣的消息弄的一驚,而金多福更是心緒難耐了,一邊是自己的嫡親兄弟,一邊是自己未出生的孩兒,如何選擇都是個錯啊!

可惜,很快他就被官媒的話提醒,想出了和離的想法,他是金家人,多祿是自己的親兄弟,定是要陪著他同生共死的,可是小玉妻只要和他沒關系,那麼自己的妻子兒子都可以保住性命。

可惜,小玉這個懷孕也是假的,他只是想要保住自家相公和自己的性命,這樣雖然自私,可人不都是這樣自私的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樣的話難道是說著玩的嗎?

可金多祿還是決定和離,他要休妻。雖然妻子這般自私,不過也是為了自己才這樣的,別人也許都覺得她這不好,那不好,可是到底對自己,小玉是一心一意的。

于是他就托官媒寫和離書,並惡罵她挑撥離間,是個攪家精,氣走了小玉。不管怎樣,能保住一條命算一個吧!

眾人听著小玉並沒有身孕,只是為了金多福活著,雖然也知曉她這樣做很是無恥,不過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大家也能理解。

丁來喜覺得這種事情,肯定是大團圓結局,她雖不知道後續的發展,不知道金家會獲得怎樣的罪名,不過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是以看著三兄弟亂糟糟,不過她並不是太過緊張。

很快,金家全家都要被下了牢獄,因為昭陽謀害韋貴妃罪名屬實,因著連坐法,金家人除了金多祿,都被連累要下大獄,不過卻被新任的三公主德善求情,赦免了金家和金多祿。這才讓丁來喜覺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一直堅信這種戲劇性太強的事是不會有悲慘結局的,可誰知,世事立即就告訴她,別太過自信。好在有驚無險!逃過一劫!

不過金多祿卻覺得一個人苟且在世,多無趣,便求皇帝答應他,陪著昭陽一起死。

好吧,雖然金多祿下來大牢,听說要被處死,可惜事情不並像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就在砍頭的當天,金多祿和昭陽竟然被無罪釋放,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眾人直呼皇上聖明,丁來喜只是心里默默吐槽,果然有幾分女乃女乃文中,皇帝的作風!她心中的李世民已死!

就這樣,金家算是徹底地安穩下來了,眾人收斂了昔日的作風,不管是跋扈的,還是小心眼的,都變了性子,想著以後還是謹慎些,好好地過日子吧!

丁多壽自知自己與吳四德沒了緣分,他們金家是不可能再娶一個公主了,便在丁來喜的安排下,娶了一位沒落讀書人家的小姐何氏為妻。

何氏賢良淑德,知書達理,最要緊的是成親三月後,便懷有身孕,這可是金家的三兄弟中的第一個後代。

金太夫人和丁來喜對著何氏的這胎都極為重視,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讓她安心養胎,並嚴令金多壽要好好照顧她,別讓她費神,別讓她生氣,別讓她貪食,別讓她著涼……

總之孩子還沒顯懷,就讓金多壽覺得自己短命好多,成日里听著女乃女乃和娘的嘮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好在大嫂二嫂還沒身孕,大哥二哥也慘遭這種嘮叨,否則,自己可能要去撞牆了……

偶然,他也會想起那個在宮中做公主的吳四德,不過如今,她已經是德善公主了,真是人世無常啊!

這正好說明他們沒緣分,這樣一份沒有說出口的感情也只能永遠地壓在心底了,如今自己也是個要當爹的人了,要徹底地成熟起來,為娘子,為兒子,撐起一片天來。

昭陽很是羨慕三弟妹進門沒多久就有身孕,可以有自己的寶寶,她如今已是一個平民婦,為相公開枝散葉也是應該的,而且金多祿身子一向弱,能不能有子嗣傳承還不一定呢……

小玉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她進門7、8年了,別說生孩子,連懷孕都沒有過,如今老三媳婦都4個月身孕了,女乃女乃和二娘雖然嘴上說著不怪罪,可心里還不知道怎麼想的呢,再說相公是金家長子嫡孫,要是沒兒子,那麼金家的傳承就斷了,自己就是金家的罪人了,還有,要是一直沒有子嗣的話,說不定相公就會納妾了,到時候自己這個正室就成了擺設了,面上光鮮而已。所以為今之計,就是自己趕緊地懷孕,生下金家的下一代繼承人為要!

自何氏懷孕後,金多福和金多祿每日的苦日子就來了,每天被人灌很多的補湯,金多福的身子有發福了,雙下巴越來越大,而金多祿則虛不受補,身子更瘦了,下巴更尖了幾分。

丁來喜雖知道怎麼回事,也勸了小玉和昭陽幾句,結果二人根本不听她的,反而變本加厲了。

金多福和金多祿的苦日子還在持續,等何氏8個月時,終于昭陽懷孕了,金多祿月兌離吃補湯的苦日子,不過金多福還要繼續承受這種災難,一直到昭陽生產,金多壽的孩子周歲時,小玉才因身懷六甲而放過了他

不過他的噩夢遠沒有結束,二弟妹和三弟妹都生了兒子,這對于小玉來說,壓力更大,三弟妹雖娘家家境一般,可以前很是不得了啊,尤其是書香人家的女兒,都好會念書做賦的,說話文縐縐,走路慢吞吞,眼神雖平和,可小玉覺得她無端地比自己這個長嫂的氣勢更足啊。

再加上進門沒多久,就懷孕,更是壓了她和二弟妹一頭,二弟身子骨不好,大家對昭陽沒那麼多苛求,可是自己卻不同,一直不孕,金家人著急,可最急的是自己,對不對?

如今自己雖然懷孕了,可誰知道是男是女?兩個弟妹都生了兒子,要是自己生了女兒可怎麼辦?

想必,相公也想要個兒子的吧,這樣一想,她的心情又不好了幾分,所以說,金多福的苦日子還長著呢……(完)

作者有話要說︰唉

嘗試了下雙更合並

結果寫的自己頭昏腦漲的

總之

我覺得被自己寫崩了……

汗……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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