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遜不負責任地想想便不理了,他去了峨嵋山,結果這貨太自大了,沒多久就被滅絕給發現了,看見了謝遜,滅絕甚至比看見楊逍都恨十倍,如今峨嵋的名聲毀成這樣,不都是謝遜的錯麼?果然,那些邪魔外道的沒一個好東西!
「謝遜,你這惡賊,竟然還敢上我峨嵋?這是想如何?」滅絕雖沒了倚天劍,可功夫更上一層樓,雖九陰真經是刪減版,可也夠讓滅絕師太鑽研的了。
「哎,我說你們這些正道人士,成日里打打殺殺的算怎麼回事!」謝遜丁點兒沒將滅絕的怒火放在眼里。
「謝遜,你休要欺人太甚!」滅絕提著一把不知什麼材質的劍,再不答話,直接劈了過來。
「……」謝遜無語地跳將開去,一路直接不回轉,他也知道,這次的圍觀失敗。
滅絕看他走了,也知道以他的輕功,自己是沒奈何的,當下也不追。無聊的謝遜走了,滅絕將峨嵋的警戒度提高了許多,防的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搗亂。
謝遜無聊了,空虛了,無事做了,看誰都不順眼了,回到光明頂後,他就直接閉關了,說是參悟新的武功,將明教之事都甩給長老會了。
五年後,張無忌二十歲這一年,自恃武功大成的謝遜出關了,他想的是如今倚天已經亂七八糟了,會不會還是有六大派圍剿明教之事?
果不然,他出關沒幾天,劇情君照舊!錦衣衛送來消息,所謂的六大派圍剿光明頂了。
「六大派?」
「少林、武當、峨嵋、昆侖、崆峒、華山。據說事情是少林和峨嵋挑頭的。」地上跪著的一個黑衣道。
「呵,一個和尚,一個尼姑,卻仍是不思侍奉佛祖,愣是往著紅塵里打轉,這可不好,不好!你說是不是?」
「……」地上的甲一無語地抽抽嘴角,教主噎死人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如何還會有武當的事?」謝遜又問。
「呃,似乎是被滅絕師太擠兌的,而且還有少林方丈的手書。武當派沒法子,武當七俠第一次全聚,帶著幾個三代弟子,一共三十二人,已到了一線峽畔。」
「哦?我竟是不知,我明教的防守何時這麼松懈了?竟是輕易讓人來我們眼皮子底下了。」謝遜淡淡一笑,開口道。
「巨木旗和烈火旗曾出來阻擊過武當諸人,傷了十來個弟子,而武當莫聲谷也受了輕傷!」
甲一忍著翻白眼的沖動,語氣倒是不急不緩,回稟道。
「行了,武當麼看著五弟和素素的面子上就算了,其他的可別放過,傳令下去,全力狙擊這些武林正道,成日里不干正事,就想著打打殺殺,這樣多不好。通知高層,開會!」
「是!」甲一一個閃身不見了。
這下六大派可吃了苦頭了,明教尤其攻擊崆峒、少林、峨嵋三派,只因這三方于明教算是有大仇的。
銳金、洪水。烈火三旗趁著六大派還沒聚集成勢前,偷模地圍剿了崆峒派,直將崆峒殺了人仰馬翻,等昆侖、峨嵋馳援時,崆峒已是死的死,傷的傷,不成了氣候。不過明教也沒討得好處,銳金旗的掌旗使喪生滅絕的峨嵋劍法下。滅絕的武力值如今已快破表了,對付明教的教眾,倒也綽綽有余。
謝遜在听說折了銳金旗掌旗使後,暗暗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如此托大,滅絕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滅絕了,于是他又開始了一系列的調整。
「無忌不是說這幾日回來麼?現在他在什麼方位?」甲一覺得自己作為錦衣衛的頭領實在是太苦逼了,他如何得知少教主在何處!
「少教主,如今,這個,屬下不知,請教主治罪!」
「行了,你下去吧。讓人注意光明頂一線,要是看見無忌、阿離幾個回來了,讓他們速度來見我。」
「都說說,我們該如何吧?人家都打上門來了,難道我們還要做縮頭烏龜?」
「啊,教主,讓老蝙蝠去會會這位滅絕老賊尼可好?」他如今武功身法都更進了一步,早就手腳癢癢了,如今教主下令了,他立即迫不及待地請戰了。
「蝠王,你可別大意,如今的滅絕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滅絕了!」白眉鷹王笑道。
「哈哈,老蝙蝠也不是十年前的蝙蝠了,如今老子可不需要喝人血了。」
「行,蝠王你去會會這些人,然後讓五行旗撤退,只啟動一路上的機關陷阱,我倒要看看這些人能有幾個人活著上到光明頂,到時候我們以逸待勞,會會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
于是光明頂出現了幾色煙火,明教教眾看到撤退的訊號,立即如潮水般退去了。
這讓各大派心中更加驚疑了,不知道明教又有什麼陰謀詭計,眾人都相互提醒,一定要更加小心。
結果還是中招了,峨嵋的靜虛師太便被神出鬼沒的青翼蝠王捉走啦,滅絕師太在武林同道面前丟了臉,實在是氣急,恨不得將明教妖眾俱碎尸萬段,可惜,一路上,一個小卒子都沒踫到,更別說是那青翼蝠王了。滅絕只好自己憋著,眾人看的臉色實在不好,也識趣地與她保持距離,就是峨嵋門下弟子,也都默默無聲,生怕師傅遷怒于己!看著弟子這副德行,滅絕卻更氣了。
正在這時,眾人便見到武當的殷梨亭帶著一個青年書生模樣的少年人過來,眾人如同見了救星般搶走了幾步,與峨嵋的距離拉的越發大了,而峨嵋眾人亦是看到了殷梨亭,卻都有幾分不好意思。誰讓他們失禮在先呢!
不過殷梨亭想著和氣為上,也不大在意峨嵋的態度,與何太沖,何淑班幾人寒暄了幾句,便走到了滅絕面前,躬身一禮,
「弊派大師兄率領眾師弟及三代子弟,總三十二人,如今已是到一線峽畔,晚輩奉了師兄的命令,攜師佷前來迎接貴派與師太。」
「哦?你武當可還順利?」滅絕看人家給他面子,加上紀曉芙之事是她峨嵋虧欠此人,便也軟和了態度,輕聲道。
「還算順利,和明教木火兩旗交手三兩次,也無大礙,只是我七師弟受了些小傷。青書,過來拜見眾位掌門和師叔伯們。」
只見那青年書生嘴角含笑,也不急躁,穩步上前,徐徐下拜,
「武當宋青書,見過諸位掌門,見過諸位師叔伯!」
眾人點點頭,讓他不必多禮,其他人自恃輩分,還在矜持著,只崆峒的「閃電娘娘」道,
「這幾年,我常听人稱贊‘玉面孟嘗’宋青書,幾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武當後繼有人,可喜可賀!」
「呵,前輩謬贊了,後進末學,依仗的不過是祖輩的榮光罷了!」
眾人看殷梨亭竟一臉微笑贊同的模樣,就知道武當這是選定繼承人了,又有消息靈通的早就知道,這位宋少俠早已內定是下一任的武當掌門人了。都想著讓門下子弟與他多多來往,打好關系,以後也不吃虧不是。
頓時,宋青書身邊圍滿了青年俊杰,殷梨亭看著快要冒汗的宋青書,心中偷笑,果然,將青書帶出來就有這樣的好處呀!
不過,看著快要發飆的宋青書,殷梨亭不厚道地偷笑了幾聲,便向眾人道,
「我們這便西行吧,少林、華山差不多也該到了。」
眾人一听這話,都動身了。不過他們的這一路依舊不平順,沒走多少,便遇到了張無忌一行人。
張無忌這幾年的日子過的簡直比豬狗都不如,被未婚妻和表妹聯合欺壓的,簡直是聞著流淚,見者傷心呀!慘到家了!
看到了殷梨亭和宋青書,張無忌很高興,不過他還沒白目到要和他們寒暄問好,只戒備地看著灰頭土臉的一干人。
「呵,無忌哥,你說說這些人來我們明教撒野,是覺得我們明教無人吶還是發現我明教好欺?」殷離問道。
「阿離,這你不可不知道,听說這次什麼狗屁的六大派要圍剿我們明教呢,听說什麼為的是要找我們教主報仇!就是不知道十年前怎麼不在武當殺死師傅,如今倒是殺上光明頂了!簡直不知死活!」張無忌還沒說話,楊不悔便道。
「也許自恃武功高強了吧!十年前武功不高明,勤學苦練了十年,自然本領高強了唄!」
「啊呀!師姐,那是不是宋青書?」楊不悔驚嘆道。她與殷離一般大,只是殷離比她大兩月,她只得屈居成為師妹。
「哼!宋青書,他死定了!」殷離咬牙切齒道。
宋青書自是看到了未婚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了!默默地向六師叔身後挪了幾步。
殷梨亭看著文雅俊秀的張無忌,很是高興,直對著他輕輕點頭,哪里還顧得上宋青書。
「各位,是向上光明頂麼?由在下領路可好?」張無忌溫潤地開口道。
「小子,你是誰?」丁敏君跳出來問道。
「在下張無忌,參見各位武林前輩,不知是否有什麼誤會,諸位大張旗鼓地來我明教,有何指教?要是其中有什麼誤會的話,我們可否坐下來聊聊,有什麼化解不了的仇怨呢?大家說是吧?」
「張小子,我記得你是武當張五俠的獨子吧?何以投到了明教門下?這是要與我們名門正派為敵麼?」
「呵,這位是否便是西華子前輩?我記得十年前曾在武當山見過前輩的風姿!」
「你!小輩,休得欺人太甚!」
「哇呀!有人惱羞成怒了。」殷離又嘲笑道。
「無忌拜見六師叔,拜見宋師兄,六師叔,我父親可來了?太師傅身子骨可好?大師伯諸位師叔伯們可好?我媽媽妹妹如今可好?」
「行了,無忌,暫時不是寒暄的時候,還是帶著諸位前輩上光明頂吧,我們武當自當為明教與各派極力周旋,以免這場浩劫!請諸位放心。」
「哈!武當如今與明教妖人沆瀣一氣,誰知道會不會將我們五派一網打盡啊?」西華子正為剛剛張無忌的羞辱氣憤,自是看不上武當的做派,只覺得他們虛偽的很……
作者有話要說︰剛剛從醫院回來。我家兒子今天打針。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