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磊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靜靜地趴在窗前,看著窗外的世界,仿佛被人拋棄的寵物般身邊盡是憂傷的情緒,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抱抱她給她安慰。
顧炎磊在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身體已經幫他做了判斷,他大步上前,抱住了這個周身悲涼的女人,懷中的觸感和女人的穿著讓顧炎磊眉頭微蹙,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瘦了。
蘇小北被突然間的擁抱,嚇得怔住了身子,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讓她心中的恐懼油然而生,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原本已經蒼白的小臉變得煞白。可是她不敢動彈分毫,這個男人的觸踫在她的心中已經恐怖的存在。
這次顧炎磊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動她分毫,只是抱了抱她然後離開了。
就在顧炎磊離開後不久,管家出現在她的身後,他恭敬地對著蘇小北說︰「蘇小姐,服裝工作室的設計師為您量體裁衣,現在已經在樓下,您看什麼時候讓她上來呢?」
蘇小北轉過身說︰「謝謝,我不需要。」
她的話讓管家有些為難,他不得不拿出顧炎磊來︰「蘇小姐,這是少爺的吩咐,換季了,您總需要衣服穿對吧,而且您也得出門呀不是。」
管家的話讓蘇小北一陣好笑,她扯了扯嘴角,原來下午的觸踫讓他記起,他還圈養了自己這麼個女人,都這麼多天了才想起做衣服,說的好听,出門,她能出門嗎?
沒有得到蘇小北的否定,管家吩咐下去,不一會兒張嫂帶著一個年輕女子來到了房間,蘇小北只覺得女子眼熟。
「啊,小北!真的是你呀!」女子親昵的稱呼,讓蘇小北記起這個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蘭蘭。
「你好,蘭蘭。」
蘭蘭一邊幫蘇小北量尺寸,一邊對著他說︰「你可比上次瘦多了,估計我那邊的零號模特也就和你差不多了。」她在本子上記下了尺寸,然後繼續說︰「我倒是誰有能耐讓三哥火急火燎的催著我來,沒想到真的是你,上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三哥對你很特別。」
蘭蘭的話讓蘇小北一陣自嘲,特別?呵呵,自己只不過是他的一個禁臠,只不過顧炎磊現在對她的興趣還沒有消退罷了。
在答應蘭蘭有空會去找她玩後,蘇小北來到了露台,看著蘭蘭揚長而去的車子,蘇小北好生羨慕,什麼時候她也能自由的走在大街上呢,這個想法讓蘇小北的神情變得黯淡,也許她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夜,靜靜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層輕紗,又仿佛是一層濃霜。靜夜是美好的,但從中也透露出一點點淒涼,讓人不禁感到絲絲的感傷。
蘇小北靜靜的躺在床上,回想著那天方子陽對她說,傻丫頭,你就是想吻我也不用哭啊。子陽哥哥,你好好嗎,丫頭好想你,多少個無助的夜晚,總會想起我們曾經的美好,可是那些已經再也回不去了,子陽哥哥,你也會在午夜夢回時想起丫頭嗎?
蘇小北想要流淚,可是干澀的雙眼已經再也沒有水分可流失了。
半夢半醒中她听到踏踏的腳步聲,她以為是做夢,當她睜開眼楮之後,踏踏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這個時候,能在別墅內自由行走的只有那個惡魔--顧炎磊,蘇小北一時間不知所措。
門已經敞開了,顧炎磊沒有開燈,些許的酒氣傳到蘇小北的鼻腔,她感到顧炎磊躺在了床上沒有了動靜,就在她覺得自己安全的時候,旁邊的男人翻身壓住了她,她本能的想要反抗。
「寶貝,我的好寶貝,乖,讓哥哥親親。」說罷用他那充滿酒氣的嘴吻上了蘇小北的雙唇,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口腔內的酒氣和顧炎磊的踫觸讓蘇小北一陣惡心,她推開顧炎磊,趴到床邊開始干嘔。
顧炎磊此時簡直要被眼前的女子氣瘋了,這個女人每次都能整出些ど蛾子來,讓他開開心心的爽了不行嗎?他想起今天蘭蘭賊兮兮地對著他說的話,蘇小姐人長得漂亮,性子也溫柔,最主要的是身體柔韌度很好,是不是每次都讓三哥欲罷不能啊。說話間眼里的戲謔異常明顯。
屁!性子溫柔,欲罷不能,這女人自從重遇後就沒好好的讓自己樂呵過,每次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簡直就是茅坑里的石頭!
顧炎磊越想越覺得窩火,他顧炎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犯的著在這女人身上找氣受。可是他剛要離開,想到說不定離開正中蘇小北下懷。
他扯過在床邊嘔吐的蘇小北,翻身壓住她,也不管蘇小北此時的感受,驀地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干澀讓兩人都皺起眉頭,但是顧炎磊想自己的能力那麼卓越,馬上就會讓身下的女人體會到極致的快感的。果然那里很快有了感覺,最後的時候,顧炎磊的腦中滿是金星,他想這個女人和自己是如此的契合,他一定會讓她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在極致的快感之後,顧炎磊很快就睡去了,蘇小北卻感到一陣月復痛,她想最近的例假又不規律了,這次的月復痛是在是太厲害了,她想也許和自己最近的精神有關系。她處理好自己,來到廚房想弄點紅糖水喝,當她的目光滑過台面上的刀具時,停頓了一下,然後找出材料沖泡了一杯紅糖水,可是月復痛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她的目光又回到了刀具上。
她用顫抖的雙手抽出一把菜刀,對準了自己的脈搏,她想,一刀劃下去,她就解月兌了,再也不用受到顧炎磊這個惡魔的凌辱,再也不用整天被囚禁在這幾百平米的別墅中。
可就在她想要用力的時候,她想到了她的媽媽,她那還在療養院的媽媽,她答應過爸爸,要好好照顧媽媽的,她還要等待她們一家的團聚,其實她很怕疼,也很怕死,她怕一刀下去沒死成,手腕上還會多出一道丑陋疤痕,她還怕萬一用力過大把手筋割斷,那她以後豈不成了個廢人。
猶豫間她準備放下菜刀,可就在這時,一聲巨喝,讓蘇小北的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