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泉沉默了一會兒,她必須要接近辛安佩,讓辛安佩對自己生出幾分憐惜,她才能順利嫁入辛家,下一步才能考慮得到辛家的財產。♀
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不願意去想宋澄的反應。
「他的反應和我有什麼關系呢,」她冷漠地說道,可是心里卻總是浮現出宋澄的面容來。
空調溫度開的低,她感到有些瑟瑟發抖,拿起了架子上的絲巾披在了身上。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是常藝打過來的。
常藝在辛安佩出現的這一天,照例會表演一次,而且是領舞。
常藝已經答應想辦法和戚泉換人,這樣戚泉就可以順利出現在辛安佩面前。
「我不能再回頭了,你要幫我。」戚泉走到了宋然面前,望著他的眼楮。
面前的戚泉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裙,看起來如同一直絕望而義無反顧的黑天鵝。
宋然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換好衣服的戚泉,很快她就出現在舞池中央的一塊升降台上,看過去仿佛是在人群的頭頂上跳艷|和諧|舞。
常藝的身子是縴細瘦弱的,妖|和諧|嬈如火。而戚泉為了避免被發現,所以選擇了跳偏古典的舞蹈,輕紗蒙面,免得立刻被辛安佩認出來。
當她還是林源的時候,曾經靠著跳舞維生,客人給的小費經常塞在她的胸前。
而這一次跳舞,不需要錢,要的是面前這個男人的一點驚艷。
台下的辛安佩坐在最好的位置,身邊的辛宜玉挽著他的胳膊。
「小騷|和諧|貨,又想要了。」辛安佩逗著身側的辛宜玉,他本來今天不想帶辛宜玉來的。
不管發生什麼,每個月他都會挑選別的女人玩一玩,即便是辛宜玉也不能停止他。
辛宜玉看出了哥哥的漫不經心,手掌心在他的肩膀上拂過,幽怨的大眼楮望著他︰「哥哥,你欺負我,你又要跟那群狐狸精玩,哥哥不跟我玩了。」
「好了好了,你也有累了的時候,是不是?」辛安佩對辛宜玉已經失去了耐心。
看著辛宜玉的面容,眼前浮現的是辛宜玉的母親霍佳依的臉。辛宜玉的美是年輕的,含苞待放的,雖然青春卻不及她母親的一半。
他的手輕輕搭在辛宜玉的背後,手指探入她的衣衫中︰「乖一點,小騷|和諧|貨,你不是這里最美的,但卻是我最疼的,知道嗎?」
辛宜玉悶悶不樂,卻又不敢惹怒自己的哥哥,難耐地扭動著︰「哥哥,在你心中誰最美?」
霍佳依的面容一閃而過,辛安佩差點兒月兌口而出,這樣想著,就看見幽暗中,燈光慢慢亮了起來。
辛安佩的眼楮要眯一眯,這星星點點黑暗中的燈光,絢麗無比。
台上都是他精心挑選的女人,隨便哪一個都是可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的,這一點他很滿意,他喜歡掌控一切,比如說身邊的辛宜玉。
他一邊玩著辛宜玉光滑的皮膚,一邊望向台上。
輕紗的女子,穿著極輕薄透明的舞衣,緩緩舞了出來。
「哼,又在玩什麼花樣?」辛宜玉嫉妒地看著台上的女人,她自己沒有下苦功練習跳舞,對這些妖|和諧|嬈的女子奪走了哥哥,也沒有辦法。
只間台上的女人關節極靈活柔軟,影影綽綽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領舞的女人。柔軟的身子帶動了紅色輕紗的旋轉,妖|和諧|艷之美盡顯。
最引人注目的是女人一雙潭水一般的眼楮,望向台下,把男人的心魂都勾走了。
辛宜玉「呸」了一聲︰「哥哥,我要把她的眼珠子挖下來,看她把哥哥都勾走了。」
而辛安佩卻已經被台上的女人吸引住,這樣的女人培養出來,很不容易,他喜歡。
隨著音樂節奏,一點點強烈,女子的舞步,也由飄逸輕靈,逐漸變得性|和諧|感狂野,那薄如蟬翼的薄紗舞衣,竟慢慢從肩頭,水一般滑落下來,露出內里的短裙,卻更妖|和諧|嬈嫵媚。
「哥哥,哥哥,你听到沒有。」辛宜玉的手指攀援上了他的脖子,摩挲著。
而辛安佩的心魂已經沉入舞蹈中,他知道按照月兌衣舞的步驟,下一步女人就該月兌得只剩下比基尼了,他目光在觸及那雙眼楮的時候,竟然想要保護她,而周圍的男人喉頭都在抖動著,等待著最後一刻。
台後的宋然握住了宋澄的手腕,聲音冷冷的︰「這就是你喜歡上的女人,和那些月兌衣舞娘,沒什麼兩樣。」
宋然太了解宋澄對戚泉的感情了,宋澄從小也是掌控欲很強的,如果讓他看到戚泉這個樣子,也許就可以讓兩人的糾纏戛然而止。
宋澄的握緊了拳頭,猛烈地攫住了哥哥的手腕︰「這就是你想讓我看到了,你想告訴我,我是個笑話嗎?」
「都這樣了,你都看到了,為什麼還不相信她只是個普通女人,她配不上你。」宋然心疼自己的弟弟,他們沒有背景,而戚泉是辛安佩的未婚妻,他怎麼能讓弟弟涉險。
「你讓我相信什麼,相信她是個賤女人?是個騷|和諧|貨?人盡可夫?」宋澄一拳頭錘在了牆上,掌心早已經掐出|和諧|血來,「我要等一個解釋。」
「你還要等什麼解釋?你就在這里好好看清楚!」宋然勸服不了自己的弟弟,只能無奈地氣道。
而觀眾席的辛安佩在此刻,突然示意停止舞蹈。
他的指示很干脆,台上立刻有人示意戚泉下台。
戚泉有些慌亂,她迅速幾個漂亮的旋轉收尾,而後舞台慢慢沉了下去。
微弱的燈光中,時間彷佛停止了流動。
觀眾席上,辛宜玉看到這個討厭的女人終于下去了,睜大了眼楮對哥哥說道︰「哥哥,是不是她讓你不滿意了,要不我們把她的腳筋挑斷,這樣她就再也不能跳舞了。」
辛安佩還在失神,听到了辛宜玉的話,眼神中突然閃過凌厲的光芒,嚇得辛宜玉連忙閉嘴。
「你在這里坐著,等我回來。」辛安佩站了起來。
「哥哥,你是去處置那個女人了嗎?」辛宜玉的心思依然歹毒。
「什麼時候輪到你管我的事情了,別亂走,」辛安佩朝不遠處的一個保|和諧|鏢揮了揮手,示意他注意辛宜玉的安全後,疾步往專門的電梯走去。
戚泉被人蒙住了眼楮,扶到了一個房間里。
她感到有人握了握她的手,似乎是常藝。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換成了新的長裙,保證身上不能帶任何武器。
寬敞的房間里,華美的水晶吊燈,燈光唯美,戚泉靠在沙發上,留下美麗的側影。
辛安佩推開門進來,就看到了戚泉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模樣,沒有卸妝,帶著煙火氣。
妖|和諧|嬈的女人轉過臉來,辛安佩才反應過來這是戚泉,自己的未婚妻。
「我不得不說,很有意思,你是戚泉?」辛安佩走到了戚泉的身邊,抬起了她的下巴,彷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確實很有趣,作為你的你未婚妻,要到這里來被你干。」戚泉的話語里是滿不在乎的嘲諷。
辛安佩既詫異,又興奮,幾乎可以媲美他第一次和辛宜玉胡來了。
原來戚泉,竟然如同一塊璞玉一般,現在完全展現出美好的面貌來了。
辛安佩的手輕輕地摩挲在她的臉上,而後坐在了她的身側。
「把這身月兌了。」辛安佩輕輕拍了拍她的後頸。
戚泉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曼妙的身姿展現在他面前,仿佛在說來x我。
她慢慢地將薄薄的絲|和諧|襪月兌了下來,而後掀起了半邊長裙,將黑色的丁字小內內拉了下來,將長裙的拉鏈從背後拉開。
肌膚沒有一絲瑕疵,完美的小白兔被黑色的罩罩托起來,辛安佩一把扯過她的手臂,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和諧|撩|和諧|弄,再慢慢的劃過花瓣,然後到了頂端的花|和諧|苞,輕輕地觸到了那層薄薄的處子的標志。
他是久經沙場的男人,自然知道是真是假,那種緊縮的質感不會欺騙他。
他開發過處子,但此時也不禁開始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弄壞了她,手在她的花瓣輕輕劃過。
霸道地吻她的脖子,在她的肩頸上,一下下撕咬著。深深地聞著,久久的嗅著,處子的香味。
戚泉並沒有退縮,但也故意帶了幾分羞澀,大膽與羞澀的交織,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手在她的手上輕輕劃過,抱緊了他,而後又不安分地滑過了他的肩膀,劃到了他襯衫的口袋里。
漫不經心地將銀色的盒子拿了出來,有些孩子氣地問道︰「這是什麼?」
辛安佩將她的手抓|和諧|住,捉住了那個盒子,他不能確定羞澀的戚泉是本質,還是狂放的戚泉是本質,笑道︰「要不要來一點?」
精美絕倫的盒子輕輕打開,里面是白色貝殼一般細膩的粉末。常藝告訴過戚泉,他的口袋里常年裝有大|和諧|麻、k|和諧|粉或者海|和諧|洛|和諧|因之類的。
「看起來很淡。」戚泉沾了一點粉末,輕輕吹了口氣,那粉末沒吸進去多少,反而落到了她可愛的小白兔上,兩點茱萸調皮地吸引著男人。
辛安佩彷佛找到了靈感一般,將白色粉末輕輕扣在了戚泉的小白兔上,光滑細膩的小白兔上多了白色貝殼一般的粉末,更加吸引人了。
戚泉猜到他要做什麼,雖然做好了心里準備,可仍然忍不住背脊發涼,掙扎著想要往後退,而男人的臉已經靠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下限掉了,三觀也掉了……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