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來自仙界 第3.40章 除惡(11k)

作者 ︰ 依沫

孔琳絕不會想到,劉欣悅敢這麼開車。*^~學.m

她下意識的閉上眼楮,不論是誰,在第一次面對被別人從樓上扔下來的時候的感覺,都不會很美妙,孔琳也是如此,她雖然不是被別人扔下來的,但其實也沒差多少。

當然,這種狀態下的孔琳,更不會發現,里又發出了兩顆子彈,這兩顆子彈的攻擊目標,是孔琳房間里的攝像頭和電腦硬盤的,雖然這個攝像頭監控的目標只是孔琳的房間,而且它連接的電腦也在孔琳的房間之內,但是劉欣悅還是不會留下它們。

孔琳有尖叫,而且很大聲,而且時間很長,直到過了很久,她的尖銳的叫聲依然在空中回蕩。劉欣悅道︰「好了,我們已經逃出來了。」

直到劉欣悅說話,孔琳才睜開了眼楮,在剛才掉下來的時候,她沒敢讓自己看著自己掉下去。

孔琳再次被震驚了,孔琳被震驚的次數,在這一天真的很多,因為她發現她已經出現在距離別墅區至少2公里以外的公路上,南都不算小地方,車多人也不少,即便是這個相對偏僻的不算是鬧市區的別墅區也是一樣,她是怎麼做到的?

車子是怎麼落得地?她又是怎麼把車子開出來的?沒有攔截?這不該啊。

孔琳哪里知道,劉欣悅的是法寶一樣的東西,別說區區小別墅了,便是從百丈高樓上掉下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劉欣悅現在沒有獻寶的興趣。也沒有賣弄的興趣,她有些疑惑,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可是自己第一次當殺手好不好,為什麼第一次當殺手的她,會遇到這麼復雜的情況?

難道自己的人品真的不好麼?

劉欣悅拿起孔琳的手機,當然這並不是孔琳平常使用的一個手機,而是孔琳一直藏在身上的一個手機。這個手機自然是不該被開啟的,劉欣悅並不喜歡手機信號暴露他們的位置,雖然就算是暴露了也沒有多少實質上的關系。

孔琳沒有想到劉欣悅會發現她的這台手機,如果不是劉欣悅發現這台手機,她幾乎忘記了這個和項鏈的形狀幾乎完全一樣,但是只能呼叫一個特殊號碼的手機,這台手機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體,就算是在洗澡的時候也一樣。

劉欣悅沒有解釋,孔琳也識趣的沒有多問。

車子很快在夜色中消失。劉欣悅發現,有些車子,已經在沖著他所在的位置圍了過來。這些成子定然是被孔琳的這台手機的信號吸引過來的。

在南都內的玄湖湖畔。劉欣悅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劉欣悅自己的筆記本不如孔琳的筆記本炫,但是卻更為實用,因為哪怕是筆記本芯片,都被極大獸僕煉制過,因此性能更優越了幾分。

劉欣悅的電腦很快就連接上了絡。竊取各種絡信號,對于劉欣悅的電腦來說,根本就不是麻煩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像孔琳的電腦似的需要幾條線同時聯,就可以做到在某個範圍之內的絡同時被劉欣悅竊用。而且不會有人發現。

劉欣悅連上了殺手站,很方便的進入殺手站的內部數據庫。從里面調出了所有的關于這個單子的資料,資料里顯示,做出委托的人,是一個叫做「李先生」的人,劃款的賬戶是來自瑞士的一個賬戶。

隨後,劉欣悅切入瑞士銀行的後台,調查了這個賬戶,這個賬戶是個不記名賬戶,本身是沒有一分錢的,但是,在昨天也就是委托殺人的業務登記之前的幾分鐘之前,有一筆20萬米金的現金入賬,隨後這筆現金又被迅速的劃走,劃入了殺手站的專用賬戶。

這筆20萬米金的現金,來自華夏國。

劉欣悅緊接著進入華夏國的銀行系統,發現這個劃款的賬戶,屬于一個名叫孔郁全的男生。孔郁全這個名字,和孔琳的同父異母妹的名字完全一樣,是孫艷那個女人的親生兒子。

劉欣悅對這個結果有些奇怪,這個結果很是不太容易讓人相信,先不說不到18歲能不能讓自己的賬號做這些事情,就說這件事,似乎有些太做作了,除非是那個少年自己做的這件事,沒有通過她的母親,否則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但是,一個16歲的少年,嚴格來說只是個15歲的少年,能夠自己下這個決心的人,又有多少?如果這個賬號是孫艷的,那就什麼問題都不會有了。

但是,這個賬號絕對就是那個16歲小孩的,因為他這個賬戶,數年來每個月都有固定的資金入賬和日常消費支出,因此這絕不是一個為了這件事而臨時開設的。

因此可以確定,這件事一定會和這個少年有關,至少也和他的至親有關,比如他的監護人。除了他和自己的監護人之外,沒有人可以輕易的動得了他的賬戶。

在他的賬戶的記錄上,還有兩筆轉賬,也是轉到殺手站的,一筆是15萬米元,另一筆是25萬米元,這兩筆轉賬都是上個月轉賬的,而且是同一天,這麼三筆業務,轉出了60萬米金,如果說這個少年不知道,那似乎說不過去。

當然如果僅有今天這一筆轉賬,那麼他的確還有沒發現的可能,但是因為有這三筆業務的關系,他幾乎不存在發現不了的可能,那麼唯一可以證明的,就是這個少年是知道這件事的,或者這個事情壓根就是他或者他的至親做的。

隨後,劉欣悅又上了殺手站,調出了那兩筆業務的記錄,因為兩單委托都已經結束,因此這兩單業務的記錄非常詳細。

第一單,15萬米金。委托殺人,殺死孔琳,這個和孔琳說的是一樣的,一個月內先後接到這個任務的有4個人,這4個人全都死了。當然,如果他們完成了任務,那麼孔琳已經死了。

第二單是一個委托保護任務,受保護的人。名叫孔郁全,需要3個b級殺手,保護他兩個月,每個人都有25萬米金。

不過很可惜,到目前為止,只有一個殺手接下來這個任務,因此轉賬的金額,也只有25萬米金。

這單委托任務後來被取消了,所以可以明確的知道。在孔郁全身邊,現在只有一個b級殺手在保護他,當然除了這個殺手在保護他之外。還有他自己的保鏢。

劉欣悅閉著眼楮思考著。孔琳卻像早就知道了似的,半自嘲,半譏諷,道︰「現在你信了?」

劉欣悅不置可否的沒有說話,當然也沒有睜開眼楮,這件事。越來越好玩了。

劉欣悅問道︰「接下來,你打算如何?」

孔琳咬牙切齒的道︰「如果可能,我想殺光她們。」隨後,像是疲憊的,也像是無奈的。或者是嘲諷的道︰「不過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打不過她們。所以也就是說說狠話罷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劉欣悅淡淡的道︰「好。」

孔琳不可思議的睜大眼楮看著劉欣悅。

劉欣悅笑問道︰「這麼看著我干嘛?」

孔琳道︰「我本來以為,你會至少說幾句哪怕明知是假話的話,也會哄我開心一下呢。」

劉欣悅笑著搖頭,微笑不語,一時間,車內顯然了一種安靜的氣氛之中,孔琳靠著車椅的柔軟的靠背,斜著腦袋看著劉欣悅,劉欣悅則是有點正襟危坐的味道,她很難讓自己保持一種非常正式的姿勢,在地星上幾乎沒有人有資格讓她以這樣的姿勢對待,除非是她在思考著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而且要做出非常重要的決定的時候,她幾乎不會像現在這樣坐著。

劉欣悅的確是在思考,而且是極為深入的思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現在這件事如果繼續下去,似乎就有點大了。

孔琳的神態有些輕蔑,她的確並不相信劉欣悅,即便劉欣悅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實力,甚至是超高科技的力量,也不足以讓孔琳相信劉欣悅,因為孫艷的實力太強了,以至于孔琳接著說道︰「既然你已經逃出來了,就趕緊離開吧,最多就是任務失敗,其實沒什麼了不起的,任務失敗總比丟了性命要好,你說呢?」

劉欣悅眯縫著眼楮,這些事情,對她來說並不太難,當然也不會很不容易。

劉欣悅道︰「那麼,你呢?」

孔琳苦笑或是譏笑或是輕笑,道︰「我?不勞你費心了,最多就是個死麼,你的任務只要報了失敗,明天就會有新的殺手接下這單任務,別看只有20萬米金,但是也很不少了,也會吸引不少殺手來的,你要知道,在只有15萬米金的時候,也來了5個殺手,雖然他們的確不咋地,但是也殺死了我的幾乎所有的保鏢。或許,下一個殺手就可以把這件事做完吧。」

劉欣悅道︰「也行,不過我是有些事情要做的,接下來的事情,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我在做完這些事情之前,並不會放你離開,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這個決定。」

劉欣悅當然不能放孔琳離開,自己的任務是必須要完成的,這個關系到自己的尊嚴,雖然把尊嚴這個詞用在這里並不是很合適的事情。

但是劉欣悅這個真仙大人,是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且是沒有關系的女人,讓自己的榮譽受損的,那並不符合劉欣悅這個真仙的身份,劉欣悅能夠不濫殺無辜的給她留下一條命,已經算是很對得起她了。

如果不是劉欣悅,那麼她早晚會被殺手殺死,不是自己就是別人,是誰殺了她,對于已經故去的生命,不會有多少實質上的區別。因此劉欣悅即便讓她失去了現在的很多東西,只要能留下她的生命,那麼對她就已經足夠了。

孔琳的臉上沒有笑容,她笑不出,對于未知的命運,尤其是有了一點點希望的未知命運。沒有誰是能夠坦然的面對而沒有一絲忐忑的。

劉欣悅自然是不會考慮太多的,他對孔琳,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能夠救她一命,難道還不夠?

所以孔琳很正常的暈倒了,劉欣悅有得是辦法,讓一個人處于睡眠狀態。

劉欣悅將自己的裝入戒指之後。從湖邊截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帶著劉欣悅很快就到了一家醫院。

這家醫院里有一個傷號,這個傷號,是一個曾經接近過孔琳的一個男人,或許他是孔琳的追求者之一,或許他不是,不管他是不是孔琳的愛好者,他都被不可避免的打傷了。

劉欣悅找到他,就是想再確定一下孔琳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只憑一面之詞。哪怕是有站上的資料作為佐證,劉欣悅依然不可能完全信任孔琳這個人的話,孔琳的確算是盆小涼粉。而且性格上和作風上給人的感覺。也算是符合她現階段的生活狀態的,但是劉欣悅依然並不會完全的信任她,這是劉欣悅從仙界開始就已經養成的習慣,即便是有了鐵證,依然不能大意。

不得不說,這是個好習慣。

南都玄湖醫院的病房里躺著一個急需要救治的病人。此人一周之前入院接受治療,到現在已經經過了6天,剛剛月兌離了生命危險,情況仍不樂觀。

劉欣悅找到了這個有一個護工看護的傷號,劉欣悅到達病房的時候那個護工已經睡著。並不是誰都跟他一樣,可以睡覺也可以不睡覺。時間已經很晚,所以護工和傷號都在睡眠之中,這是劉欣悅早有預料的事情。

傷號睡得很淺,因為他的傷很重,內出血不說,還被打碎了腎髒,不得已只得將一個腎髒摘除,另一個也不算健康,如果不能找到替換的腎髒,他的問題依然很嚴重,不過如果只從表面上看,他反而不像帶著傷的,因為他沒有任何一個骨頭或者皮膚被擊打出哪怕一丁點的問題,甚至連一點青紫色的瘀血都沒有。

劉欣悅看著這樣一個病人,心里突然有一種憋屈的憤怒需要發泄,這世道,有些人太狠了。難道只是為了一丁點的所謂利益,就能什麼都不管,什麼都無所謂了麼,就能連一點底線都不要了麼?

如果此人只是個一般人,如果此人沒有孔琳背後提供著醫療費用,此人將會因為只是和孔琳走得近了一些,就要承受巨大的經濟代價,而且即便承受了巨大的經濟代價,依然不能確保他可以健康且安全的活下來。

劉欣悅進屋的時候的動靜,讓正在淺睡的傷害听到了聲音,他睜開眼楮,在昏暗的單人病房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並不是醫護人員也不是他認識的人的男人,他一下子就恐慌了,他像是看到了魔鬼,也像是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回憶,他近乎掙扎的想要逃離,但是他的身體一點都動不了。

「你是誰?你不要過來。我再也不敢和孔琳在一起了。」

傷號哀嚎著,聲音很大,劉欣悅不相信沒有人听到傷號的哀嚎,但沒有一個人對他的哀嚎做出了應有的反應,即便是在黑夜里。

難道沒有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難道他自己沒有護工?劉欣悅之前都有發現這些人的,不過很可惜這些人都沒有出現,就讓這間病房里的哀嚎繼續。

劉欣悅道︰「不要緊張,我不是他們的人,是孔琳讓我來看看你的,你現在還好吧?」

听到孔琳的名字,傷號的情緒更加激動了幾分。

他剛才只是臉上有著緊張和惶恐的神色而已,雖然作勢想要逃跑,但是依然沒有動作。而現在听到孔琳的名字之後,傷號似乎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傷了,他的胳膊開始發力,他的腿也開始發力,他要逃離,他不要再和孔琳有任何聯系。

他怕了,他恐懼,他的表現充分的表達出了這個意思。

劉欣悅再次解釋,讓他不要緊張,他會幫助他的。但是傷號的情緒極度不穩定,他陷入了一種類似于瘋狂的狀態,這是一種因恐懼而瘋狂的狀態,這是一種極度的失去了理智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他的意識只會在自己預設的恐怖事件中不會出來,他是無法溝通的。

劉欣悅嘆了口氣,這個人太慘了,慘不忍睹的慘。

劉欣悅離開了醫院,有些話已經不用多說了,也沒有必要多說了。

劉欣悅打了個車,回到孔琳的別墅,當然也可以稱其為孫艷的別墅或者孔郁全的別墅。說是誰的別墅都沒多大問題,財產還沒分割,至于這個別墅最終會屬于誰,又有誰會知道呢?這個別墅雖然很值錢,但來孔氏集團的巨額財富面前,這間別墅也的確不夠看。

別墅的情況很糟糕,一團亂,在二樓上的那個巨大的被撞出來的窟窿,顯得格外醒目和刺眼。沒有燈是關閉著的,沒有人可以入睡,就連這個小區的物業和鄰居們也被驚動了。能夠住在這個小區里的人。沒有幾個人對湊熱鬧這種事有著極大的興趣,但是此時的孔琳的那間別墅,已經被太多的人包圍了。

包圍著別墅的人,不僅有保鏢和保安,還有大量的圍觀的的住戶,當然少不了警員和軍人。這些軍人不是特種兵,看樣子該是這附近的駐軍,人數不太多,但是能夠讓他們出動,需要的力量和權勢。就遠不是那些警員可以代表的了。

這樣復雜的情況,如果有真氣配合護甲。劉欣悅還是有希望潛入進去的,不過現在看來,劉欣悅只能等待著,等情況好些以後他才能潛入別墅,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他絕不是爛好人,不會主動的去打抱不平和助人為樂,更不會主動的去急人之所急的管那些亂七八糟的閑事,但是他絕不會允許別人把算盤打到他的頭上,尤其是這種算盤最後的結果是要他死。誰敢這麼做,誰就要承擔起自己必須承受的後果來。

因此,這件事必須了結,企圖讓自己死的人,死。

這件事沒啥好說的,作為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自己自然是不能死的,那麼只有讓敵人死才行。

即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和自己成為了敵人,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在意會和誰成為敵人。

劉欣悅在等,過了很久,圍觀的人群才開始散去,但是警員的警戒線和軍方的警戒線一直都在,甚至劉欣悅還看到了一個熟人,這個人是納蘭白,納蘭王爺的兒子,納蘭香的哥哥,武聯在南都的專員。

可以認為,他該是以私人身份過來幫忙的。

最好他是以私人身份過來的,這種事情如果牽扯到武聯,那就沒意思了。

如果牽扯到納蘭王爺,那就更沒意思了。

在不遠處的那兩個高樓下面,警方也拉了警戒線,那兩個高樓上都有人被槍殺,即便在他們身邊,還有掉在地上的狙擊步槍。

不管他倆是什麼身份,他倆被槍殺是事實,這點就是神仙也改變不了,所以警員必須要把警戒線拉起來,先按殺人案處理了再說。

劉欣悅只能再等等再說,現在反而不用著急了,因為著急也是沒用。

納蘭白陪著一個30多歲的女性走進了別墅,劉欣悅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孫艷,劉欣悅看到過她的照片,既然要對付一些人,自然要把這些人的底細模清楚,別說孫艷了,就是孔郁全或者他們的幾個主要的保鏢的資料,劉欣悅都有很好的掌握。

這里不僅包括他們的照片,還包括他們的手機信號會經常性的或者說是比較多的或者說習慣性的出現的地點,劉欣悅都已經有了比較完整的資料。

如果劉欣悅想要堵截他們中的任何一位,都會比較容易,這就是可以自由而又方便的進入各個站能夠帶給他的好處。

劉欣悅從沒有在任何資料里,看到這個納蘭白的名字。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還是給了劉欣悅一些好感的,並不是因為納蘭白曾經幫過他,不能否認,納蘭白有著極其良好的軍事素質和軍人修養,他是出類拔萃的。

如果他和這件事牽扯極深的話,將會是一件相當令人遺憾的事情。

劉欣悅看了看表,她難得的想著照顧一下別人的時間,不過看到似乎距離深夜還有幾分鐘的距離,因此很順手的撥通了小喵喵的電話。

小喵喵將納蘭白的資料。轉發給了劉欣悅。

事情有些復雜了,納蘭白似乎很被武聯看重,武聯雖然不算什麼,當然這是以她真仙大人的身份來說的,但是對劉家的人來說,武聯還是一個了不得的龐然大物。

孫家,孔家,武聯家。事情有著逐漸復雜化的趨勢。

納蘭白進了孔家的大宅,一直沒有出來,警員逐漸散去,只留下了極少的警力在維持著現場的秩序和保護現場不會被破壞,劉欣悅不能再等下去,天快亮了。

劉欣悅換了一身衣服,又拿出一個黃金色的面具戴上,她可不想被別人發現了他,在之前。她太自大了,以至于他忽略了一些重要的問題,現在。她不能再犯這種錯誤。她不會讓人輕易的把她和吳雪聯系在一起,這是必須的。

趁著月色,劉欣悅偷偷溜下了樹,幸好南都一直致力于四季常青的植物,否則劉欣悅都不能找到這麼好的可以隱藏自己的地方,當然現在劉欣悅要做的。就是清理掉所有礙手礙腳的那些屬于孫艷的打手們。

這些人,一共27個,其中,地級後期的一個,地級初期的三個。玄級中期的三個,其他的都是黃級層次的高手。

人數挺多。戰斗力也不弱,真要說起來,便是一個天級高手,猛然闖進去,沒準也能馬失前蹄。

不過,這些人對劉欣悅來言,並沒有實質性的威脅,因為劉欣悅有護甲,這點地級高手,根本就不夠看。

何況,長期的真氣的作用,雖然沒有直接增加劉欣悅的身體的力量,但依然讓劉欣悅有著一般人無法企及的速度和柔韌性。

因此她在夜色里,就像一只貓,或者說是一只黃鼠狼,別看這種動物並不可愛,但它確實很厲害,在夜色的掩護下,想要留下他們很難。

劉欣悅也是一樣,她靈活的身體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的輕盈,幾個若隱若現的閃動之後,劉欣悅已經接近了在眾多警員監視下的別墅。

藏青色的夜行衣很好的在夜色的掩護下沒有被發現,劉欣悅從空間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槍,一把特制的手槍,在生產的時候,特別專門的生產的一支手槍,比那些商業出售版的手槍要厲害一些的手槍。

這也是一支被煉制過的手槍,不論射程還是威力,都不是一般手槍能比的。

子彈上堂,8發子彈,隨時準備好的戰斗即將拉開大幕,這時,突然一道探照燈照射下來,把躲在牆根下的劉欣悅放在了探照燈的正中間。

劉欣悅暴露了。

她很奇怪,自己是怎麼被發現的。

劉欣悅沒時間多想,趁著一梭子子彈打過來之前,她的身體猛然一躍,撞開別墅的玻璃窗,就闖進了別墅之中。

一時間,所有的警員亂了,所有的保鏢也亂了,已經幾乎安靜下來的別墅,再次進入了緊張而又壓抑的狀態之中。

本來準備的是暗中搞定這些事情,現在看來,只能強殺了。

敵人已經發現了自己,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劉欣悅只有兩條路可以選,要麼強殺,要麼退卻。退卻,並不比強殺來的簡單,而且,如果退卻的話,這些人可能會因此而警覺,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都無法再做這件事,這樣似乎就有些不劃算了。

劉欣悅沒有猶豫,他快速的分析著,哪些人是可以直接射殺的,她的時間並不多,別墅很大,想要殺滅所有的敵人和他們的走狗有些難度,劉欣悅沒有時間耽誤,神識很快鎖定了所有她要殺的人,一共29個,兩個主犯,外加27個走狗。

劉欣悅不躲不藏,這時候躲藏已經沒有了意義,因為自己的護甲讓自己不必擔心包括狙擊槍在內的所有攻擊,因此他也沒有躲藏的必要,他直接踹開了門,從他進入別墅的這個房間,直接出現在大廳里。

別墅一樓的大廳里只有7個人,納蘭白是一個,他沒有睡覺,似乎他是來保護孫艷的,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他和孫艷的6個保鏢在守夜,當然不是為了過年而守夜,他們是不想讓危險出現而守夜。當然他們不會想到危險會以這樣一種方式這麼快的就出現了。

6個保鏢,一個地級初期五個不入流,其他的保鏢該是在別的地方守著,也可能是在休息,因為時間太短,他們暫時還沒有出現。

劉欣悅沒有多說,也沒多做什麼,直接舉起槍。然後迅速的扣動了扳機,子彈太快,速度太快,有心算無心,一下子就讓那些剛剛听到警報還來不及反應的保鏢們陷入了絕對的被動之中。

那些保鏢的確听到了警報,他們也知道有人入侵,但是他們有誰敢相信劉欣悅敢這麼大搖大擺的踹開門直接開槍?在他們的認識中,或者說在普遍的觀念里,劉欣悅這樣闖進來的入侵者。該是躲在房間里乖乖的呆著不要讓自己暴露在火力中才對。

他們的誤判,讓他們直接面臨了死神的審判,劉欣悅的果斷和堅決。讓他們六個保鏢幾乎同時中彈。在神識的強大控制力之下,沒有人能夠躲開來自劉欣悅的精準的射擊。

五個不入流直接被一槍爆頭,那個地級初期高手的反應還算是迅速,他雖然被劉欣悅第一個瞄準,也是第一個射擊的對象,但是他依然堪堪的讓自己的腦袋處于子彈的彈道之外。

但是。劉欣悅沒有打算給他活下去的機會,彈夾里還有兩顆子彈,這兩顆子彈自然無差別的射向了這個六級的高手。

地級初期,還是太弱了,或許他們的敏銳的感知能力和敏捷的身手。可以讓他們很好的躲避子彈的攻擊,但真當子彈射中他的時候。他依然無法硬踫硬的擋住子彈對他的身體的破壞,何況是劉欣悅的這種特制的子彈。

幾乎在同一時間,這個地級高手被兩顆子彈擊中,即便他已經很努力的做出的閃避的動作,即便他已經很出色的躲開了第一顆子彈的攻擊,但他依然不可避免的被兩顆同時飛來的子彈擊中,隨後他萬分不可思議的看著胸口前兩個彈孔,然後倒下了,等待他的,是再也不能站起來的悲慘命運。

當然,在他成為助紂為虐的一員的時候,當他的雇主選擇了和劉欣悅為敵的時候,他的命運就已經不可更改。

劉欣悅沒有將槍口對準納蘭白,但是也不能讓納蘭白給自己搗亂,劉欣悅一個健步上去,這時的納蘭白表現出了一個特種大隊大隊長應有的素質,雖然他也是有內功的,但是很顯然,他更像是個退役的特種老兵。

他的手槍已經被他拿在了手里,他的手槍已經打開了保險,他的手槍里的子彈已經上堂,甚至,他已經舉起了手槍。

他迅速的扣動了扳機,他的手槍可不是劉欣悅的手槍,他的手槍沒有消聲器,也沒有絕對有效的靜音設計,響亮而清脆的火藥爆炸聲,讓整個別墅里不管是睡眠中的人還是醒著的人都感到顫栗。

子彈飛向劉欣悅,劉欣悅沒有閃躲,也沒有規避,她幾乎是迎著子彈而來,雖然她的目標不是子彈而是納蘭白。

納蘭白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他覺得很輕松,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因為他不相信有人可以躲開他的子彈。

納蘭白的子彈很快,他連續的扣動扳機,子彈像是一串珍珠一樣的飛向劉欣悅,能夠這麼快的射擊,而且是連續射擊,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納蘭白當然不是一般人。

納蘭白的子彈雖然厲害,在護甲的面前卻根本算不得什麼。

劉欣悅任由子彈打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身體卻是沒有任何停頓的繼續掠向納蘭白,然後一個手刀,就斬向納蘭白的脖子。

納蘭白也是格斗的高手,他是軍旅高手,或者說他是特種兵里的高手,他的手段,不是為了格斗而存在的,更不是為了強身健體或者表演而存在的。

納蘭白是上過戰場的人,他是在戰火中生存下來的人,他的格斗技術只為了殺人或者保命而存在,他的格斗技術是簡單而又非常有效的,因此在劉欣悅攻過來的那一刻,納蘭白已經很好的做出了反應,他的手擋住了劉欣悅的手刀,他的膝蓋撞向劉欣悅的肚子,他已經進入了完全的戰斗狀態。

納蘭白不愧是納蘭家的佼佼者。他的實力依然值得劉家重視,只是一個剎那間的反應,就足以讓他贏得這樣的地位。

可惜,劉欣悅不是別人,如果是別人,現在必須要防守,不能讓納蘭白的膝蓋踢中他的肚子,那會讓他軟倒。那會讓他失去力量,甚至那會讓他暫時性的失去呼吸的能力。

但是,護甲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因此在納蘭白十分不可思議和不解的眼神中,劉欣悅的一拳打中了納蘭白的脖子上的大動脈,隨後,納蘭白就像是拳台上的拳手一樣,被這麼k了,這是因為腦部的突然缺血造成的暈厥。

可惜這時的納蘭白。根本沒有能力去分析他為什麼會被擊倒,更不會有能力去思考,他為什麼會暈倒過去。

如果他還能看到那根已經插在他胸口的亮閃閃的銀針的話。他或許會找到答案。

納蘭白倒了。被針封閉了穴道,想不倒都難。

當然如果沒有讓他暫時性的大腦缺血,劉欣悅想要用針準確的刺中他的穴道,同樣很難。

除非直接給他一槍干掉他,劉欣悅即便可以做到這一點,她也不會直接的這麼做。因此納蘭白很有幸的可以活下來,在劉欣悅的魔爪之下逃過一條小命。

這時,有些反應速度足夠快的保鏢們已經出現在大廳之中。

劉欣悅換上一個新的彈夾,不躲避,直接開槍射擊。那些沒多少武力的保鏢,只是露出了他們的腦袋。他們就倒了。

他們很冤,至死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劉欣悅的槍太快太準。有神識幫著瞄準,想不快,想不準都難。

警員包圍了別墅,有些警員準備沖進來,更多的警員則是對別墅包圍著,他們並沒有武器。

警員中的有些人會有配槍,但並非所有的警員都有配槍,別墅里的戰斗已經成了槍戰,警員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發揮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

警員沒有輕舉妄動,因為警官知道,屋里的保鏢比他們這些警員更有戰斗力。

一樓的大廳連接著所有的房間,不管是一樓的,還是二樓三樓的,或是四樓的,幾十個房間里有的有人,有的則沒有人,有的房間里住著佣人,有的房間里住的是保鏢。有的保鏢已經被擊斃,有的保鏢還在房間里沒有動靜。

劉欣悅就像死神一樣,在一樓的大廳里舉著槍,只要誰敢出來,就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槍。

劉欣悅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一個房間里,一個少年正在瑟瑟發抖,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保鏢,他就是那個賬戶的主人,名叫孔郁全的那個少年,他本該是個在花季雨季的年紀無憂無慮的生活和長大的少年。

劉欣悅心底冷笑,你也知道發抖了麼?

還有一個女人,神態自若的端坐在沙發上,她的身邊也有保鏢,可見這伙人也是很沒有安全感的,即便是睡覺,也不敢讓保鏢離開自己太遠,這伙人把自己的小命看得這麼重,怎麼就會把別人的命看得那麼輕呢?

一個房門打開了一道小縫隙,從里面露出了一個槍口,這個動作在此時的別墅里顯得非常明顯,劉欣悅在房門動的一剎那,就已經發現了房門的異動,舉起手槍,沖著那個房門就是一槍,雖然隔著房門,劉欣悅的動作多精確?

神識可不是好玩的,神識也不是房門或者這點牆壁可以阻擋的,當然這些牆壁可以有效的阻止手槍的子彈,所以只有在房門後面的那個準備透過門縫射擊的保鏢,才有幸中了一槍,而且是一槍爆頭。

屋外的警員在喊話,喊的話都沒什麼營養,什麼放下武器,爭取寬大處理,即便劉欣悅放下武器,又能寬大處理了麼?不論怎麼審,不論怎麼判,都免不了吃花生米的命運,劉欣悅自然不會听他們叨叨。

這時,一個房門打開,劉欣悅知道,**出來了,唯一的那個地級後期高手,他的反應速度可夠慢的,劉欣悅一直在關注著這個房間,他早就知道**在里面睡覺了,睡的很香甜,而且很香艷。

在這種環境下還能雙飛著睡覺的人,至少神經的大條是可以欽佩一下的。

當然他可能是有恃無恐,也可能是成竹在胸,總之他穿衣服有些慢,當然他還不忘了安慰一下那兩只驚懼中的小綿羊,不過很可惜,一只小綿羊實在是太驚懼了,所以惹了他的厭,他一把捏碎了那個可憐的小羊羔的脖子。

劉欣悅很憤怒,這就是個人渣,把人命不當人命的東西,都是人渣。

劉欣悅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種時刻,在這種時刻,劉欣悅只想殺人。

現在的劉欣悅,就處于這樣的一個時刻,她開始暗暗後悔,自己還是太游戲心態了,一直于拖延了時間,若是自己動作再快一些,定然不會讓那女生慘死。

劉欣悅冷眼看著那個地級後期高手,槍口對著他,他沒有提早開槍,他要讓這個人知道他多麼該死,他要讓他知道死前的恐懼,他不要這個人好死。

地級後期高手站在3樓的樓梯上,他這時候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正氣,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如果不是知道他剛剛在幾十秒之前捏碎了一個無辜的少女的喉嚨,劉欣悅也會認為這個人是個有些正氣的人。

那個少女還在地上扭曲,她距離真正的死亡,還有一段距離。

除非是直接破壞了大腦,否則即便進入了當代醫學界已經判斷的死亡狀態,劉欣悅也有辦法將其救活,因為魂魄還未消散,只是因為大腦缺氧進入的昏迷而已。

劉欣悅不僅想要救活她,更想鏟除這個垃圾。

俗話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但同樣的,能力越大,危害越大,俠以武犯禁,說的就是這件事。

現在,時間還足夠,劉欣悅沒有著急。

「你自殺吧,老夫給你全尸。」

那個地級後期高手在審判著,他以為他只要出現了,一切都會按照他的劇本發展,他以為他出現了,劉欣悅就必然的該認輸,所以他連下樓的**都欠奉。

劉欣悅哈哈一笑,對這樣的渣滓,劉欣悅是懶得說話的,也沒什麼好說的,難道去和他對罵麼?

和潑婦罵街一樣的對罵?

那太跌份了。

劉欣悅扣動了扳機,子彈飛向了地級後期高手,地級後期高手不愧是地級後期高手,這個層面的選手,果然不是槍械可以輕易對付的。

劉欣悅扣動扳機的動作他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雖然劉欣悅扣動扳機的動作很快,但是子彈從扣動扳機到被激發出去是需要時間的,這些時間在普通的老百姓眼里的確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但在這種層面的高手面前,就足以讓他們做出各種判斷和規避。

于是第一顆子彈毫無意外的被他躲了過去,而且躲避的異常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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