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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依曖蜷縮在一起依舊無法控制那微微顫抖的身子洛丹洋似是可以感受到她自內心深處散發出的冷以及沒有任何安全感的恐懼他小心翼翼更溫柔的抓住她的肩膀試圖再次讓她平躺依舊不死心的開口
「喂我又幫你一次好歹也該丟給我一句謝謝吧」他的聲音和煦而溫柔依舊碎碎念著︰「我知道你被嚇到了現在一定很沒有安全感或者你給我個電話我把那個你信得過的人找來送你回家」
‘信得過’三個字深深刺激著依曖尚未平復的心情她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淚珠大顆大顆的滾落卻也張開了那雙淚眼迷茫的眸子
「沒有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值得相信的東西一個都沒有」
「傻丫頭有我再沒人能傷害你」他輕輕柔柔的說著修長的大手輕撫著她凌亂的秀發似是用盡了此生所有的溫柔︰「剛剛的事你更加沒必要介懷什麼都沒發生不是嗎」
「沒發生」依曖依舊滿臉的委屈硬邦邦的重復著輕輕咬著下唇繼續道︰「是呀他真的可以當過去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他做的出來他見死不救他徹徹底底把我從他心底連根拔起這次我是真的失去他了失去的干干淨淨在他的世界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我做到了真的做到了可是我的心呢誰能把心還給我」
洛丹洋一時沒能反映過來怔怔的看著她不知如何接話她卻突地坐了起來雙手一圈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嚎啕大哭般哭訴︰「他怎麼能這麼狠心那麼冷漠的看著我被安以碩欺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曾經愛的那麼深為什麼不讓我們繼續可以愛下去老天爺為什麼那麼殘忍為什麼」
洛丹洋听的鼻子泛酸好似感同身受般為她肝腸寸斷只見她溫柔的擁住她一手輕拍她的後背一手輕撫著她的秀發聲音瑟瑟的安慰著︰「丫頭讓這一切都過去吧你這麼活著苦著自己太痛苦了還會有其他人出現在你的生命忘了過去的一切變得同他一樣冷漠就可以破繭成蝶你那麼善良那麼重感情會幸福的」
然這些打動人的句子卻絲毫沒能減弱她內心的傷痛欲絕她顧不得自己的衣衫不整更顧不得旁人的眼光甚至都沒想過眼前只見過三次的男人是否適合做她的傾訴發泄對象只是一股腦的痛哭或者說她根本控制不住這一發不可收拾的悲傷情緒
酒吧內回復了營業喧雜吵鬧的音樂遮蓋住了那似是殺豬般的哭聲但很奇怪洛丹洋卻听的清清楚楚且听的心碎滿地
「丫頭你哭吧痛痛快快的哭過後就真的要過去了懂嗎」
時間在固定的模式中度過酒吧從喧嘩昏暗到安靜明亮她始終在哭盡管她有感受到自己手機震動的頻率但此時此刻今晚她想一次哭到感情終結
哭的太久哭的太累她把一雙好看的大眼楮哭成了兩顆桃子卻依舊抑制不住自己激動不減的情緒及那洶涌而落的淚水盡管洛丹洋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浸濕卻始終如是珍寶般將她擁在懷中以示安慰直到服務員緩步來到他們身邊
「洛少我們到點打樣了安少吩咐如果有需要這里可以留給二位您還需要些什麼嗎如果不需要大家就全撤了」
「一杯果汁一杯冰水一板巧克力你們就可以下班了」
「好的」服務員畢恭畢敬的應著轉身去準備東西卻也在心中暗自嘀咕著︰洛少提前預祝您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九個小時後
一年了今晚應該說是凌晨四點至現在是夏依曖睡的最熟最好的一夜一覺睡都自然醒但她的身子卻酸軟無力懶懶的不想起來可能是因為在夢中有一個很好听的男聲對她溫柔的說著對不起;溫柔的說著會負責;更溫柔的說著對她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三見就忍不住對她以身相許了
這種溫柔好似讓她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單純的躺在夜晨曦懷中熟睡的夜晚她漫不經心的翻身觸踫到一個溫暖光滑的身體警覺般立刻撐圓了眼楮一張放大了數倍的俊臉出現在了依曖的眼前瞬間她的臉色變得慘白稍顯遲緩的移動著自己的身體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咕咚’一聲她整個人摔坐在了地上身體泛起絲絲冷意她的身體僵在原地緩緩低頭原來她竟然一絲不掛的同一個陌生男人睡了一夜
依曖的思緒終于開始運轉酒吧喝酒、安以碩、夜晨曦、還有眼前僅見過三次的所謂洛少;果汁壓驚、巧克力換心情洛少無微不至的安慰她哄著她她記得自己最後的感覺是︰燥熱視線模糊全身發燙天旋地轉身心似乎渴望著什麼
她曾經試圖走出酒吧可是兩腿發軟是洛少抱起她可是她不是已經告訴他自己家的地址了麼怎麼他們還會睡在一張床上她想不起來也根本不知道離開酒吧後發生過什麼
發生過什麼想到這里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顫抖的站起身顧不得自己赤身**的暴露在空氣中顫抖的手一點點伸向被子她必須確定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然咫尺的距離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只見她輕咬住下唇微蹙雙眉最終狠了狠心掀開了被子
完美的男性**暴露在空氣中她顧不得看他所有的視線被那一抹紅所吸引瞬間她的世界天崩地裂
依曖兩腿一軟坐在了地上淚水不自主的滾落良久她空白的思緒回歸起身利落更激動的穿好衣服失控般摔門而去
激烈的開門關門聲讓沉睡的洛丹洋轉醒迷迷糊糊中他想去抱那個擁有脆弱心靈完美面容及軀體的女人卻模到一片冰冷
丹洋瞬間被驚醒睜開眼起身環視四周屋內只剩下了他一人他的第一個思緒是︰我不能讓她這樣走
他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還來不及追出去卻發現了那抹紅色心微顫了一下糾結︰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被震驚在那里所有的思緒被那抹紅牽住更忘記要去追人
或者說他洛丹洋要找人容易的很只是現在他需要時間去理清楚一切是呀昨晚她似乎迷迷糊糊的說過住址只是他沒听明白
他們發生關系她是不清醒的因為他听到她似乎在模糊的叫著一個名字而他是清醒的只是听著她近乎**的喊著什麼名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
那杯水和果汁此時此刻他確定那兩杯東西被人下了藥只是這只會讓他更掙扎到底是該找出罪魁禍首還他清白;還是將錯就錯的去負責他到願意選擇後者可是欺騙總是不對的
「洛丹洋亂想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事實是人家好好一女孩兒被你**了不對……」他找不到一個很好的詞語去形容只是輕聲繼續嘀咕著︰「管他什麼奸呢你有義務跟她說清楚」
下一秒他似箭般沖出房門之後是賓館的大門然卻沒有任何的線索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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