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再愛,總裁別無禮 【番外】寶寶們——正面重逢

作者 ︰ 尤畫

信個鬼,當然不信!

藍問蕎臉色漆黑,原單卻似乎很開心,握著她手腕的手指,又緊了緊。

這時,不知誰喊了一聲「老師來了」,人群中露出一條路,教導主任急匆匆的趕來,看著人群中央,明顯剛剛打完的一對男女,臉色緊繃!

十分鐘後,操場中央,太陽最烈的地方,一對男女立在當中,炙熱的光線投射下來,將兩人**在外的皮膚,都烤得發燙。

「喂。」頂著大太陽,藍問蕎卻面不改色的轉頭,看向原單,「你到底為什麼非要跟我作對?!」

原單嗤笑一聲,「作對?」

藍問蕎皺眉,「不然還是什麼?還有,你打了殷瑞,今天之內,你必須跟他道歉!」

「你在說什麼?」原單莫名其妙,隨即微楞,又看向她,「你以為我對殷瑞怎麼樣了,所以幫他報仇?」

「談不上報仇,討回公道而已!」藍問蕎理直氣壯。

原單看著她氣勢十足的小臉,一下子哭笑不得,不知道該罵她報錯仇,還是該生氣她竟然這麼維護那個殷瑞。

他一下不知道說什麼了,而這短暫的沉默,被藍問蕎理解為默認。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他應該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就好言相勸,「原單,其實我理解天才都有點神經病,但是你的病癥不輕,你有沒有考慮治療一下?」

原單,「……」

他竟然不知道,他有神經病……

無語凝噎半晌,他才硬憋出一句,「……真謝謝,你夸我是天才。」

藍問蕎就事論事,「雖然我平時不在教室,但畢竟和你是同桌,有時候上課的時候,也會看到你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我記得上個星期的數學課,老師出的三道難解題,三十分鐘,全班沒有一個人回答,你卻在草稿本上用四種方法解出來了,頭兩種是高中用的公式,過程比較多,寫了一整頁紙,後兩種,其中一種用的大三才會學到的某道公式,另一種是你自己解讀的,用的是國外的一本數理雜志上提過的方法。所以由此可以證明,你的確是個天才。」

就是藍問蕎自己,也頂多只能解出三種方法,因為不是誰都能第一時間想到一本冷門的數理雜志末尾處的一個不太顯眼的小公式的。

原單抿唇看她一眼,他當然知道那天她在偷看,所以他才稍微秀了一下,其中當然不乏有炫耀的意思,不過她不知道,最後那個方法,不是他從雜志上看來的,而是那本雜志刊登的,本就是他在美國時的一篇投稿。

不過沒想到的,她竟然也會知道。

事實上,那本雜志的確真的非常冷門。

「不敢當,你可是中考狀元。」

藍問蕎看他一眼,淡然道,「我猜,你那一分應該是扣在語文上,畢竟你在國外長大,中國字寫得不好,在語文這科上,也是要被扣分的,如果論真實實力的話,你不比我差。」

「你這是安慰我?」他偏頭看她。

藍問蕎道,「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那謝謝了。」

「那你什麼時候跟殷瑞道歉?」

原單,「……」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難得重逢半個月,就這麼唯一一次心平氣和的單獨說話,她還非要掃興。

原單的臉頓時就黑了,他避而不談,反而道,「其實我的字不是很差,畢竟我七歲才出國,並不是地道的外國人。」

他故意說出「七歲」,然後轉頭去看她的反應。

不過,她沒反應……

心里鈍了一下,原單嘆息,又說,「我還記得當時是小學開學不久,大概一月不到吧,對了,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孤兒院?

藍問蕎愣了一下,快速看向她。

原單與她對視,心想,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想起來了吧?你終于想起來了吧?

卻沒想到,下一句,藍問蕎卻說,「抱歉,我不知道你有這麼悲慘的童年,其實你不需要揭露自己的傷疤。」

原單,「……那不算傷疤。」

藍問蕎點頭,由衷道,「嗯,你很堅強。」

原單不服氣,又說,「我小時候在的孤兒院,叫‘聖天孤兒院’,就在xx路,市一小學附近,我小學就是在市一小學就讀。」

藍問蕎眼前一亮,有些驚訝,「我小學也在那里,這麼說我們還是校友?」

原單咽了口血,繼續不放棄,「我是一年級一班。」

藍問蕎更驚訝了,「我也是。」

終于想起來了嗎?原單期待的看著她。

藍問蕎卻半點表示也沒有,說完‘我也是’以後,就目光坦蕩的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原單都想揍人了,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是一副「你和我沒有半點關系」的表情,她就不會說一句‘啊,原來我們是同班,對了,我想起你了,你是原單,你真的是原單!’嗎?

捂著自己的受傷的小心髒,原單深吸一口氣,使勁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還記得我們班,有個叫藍問蕎的小女生,在學校門口幫我罵走高年級來恐嚇的學長,給我帶草莓三明治當早餐,為我逃學去,孤兒院找我,最後還鬧得失蹤,把她父母急壞了……」話音一落,他朝她走近了兩步,目不轉楮的看著她,「所以,藍問蕎同學,你到底想起來沒有?」

藍問蕎睜大眼楮,呆呆的看著他。

原單冷著臉,眼底的低氣壓都要溢出來了。

過了好半晌,藍問蕎才壓抑的捂著嘴,驚呆似的說,「原來我們是小學同班同學。」

喂!只是同班同學嗎?!

原單氣得要死!他全都說出來了,這丫頭還是一副不打算相認的表情是幾個意思啊!

藍問蕎驚訝了一會兒,終于恢復過來,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我是記得我小學時候,有個只上了一個月不到的同學之後轉校了,沒想到是你。」

原單聲音沉沉,「是我。」

藍問蕎微笑,「哦。」

哦?

哦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不是該來一場感人至深,混雜著熱淚與回憶的相逢恨晚嗎?為什麼就是一個「哦」,好像,好像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只是與她擦身而過的陌路人。

明明,她曾今對他這麼特別,唯一的特別。

但是,現在到底為什麼是這種情況!

對于藍問蕎來說,小時候的記憶,真的太久遠了,如果有件事,你沒有刻意的記在心上,那一年後,兩年後,十年後,它將不復痕跡,時間會將這段過往遷移到你心底最薄弱的地方,那個地方沒有存在感,而你存放在那個地方的東西,就算當初充滿意義,但當時過境遷後,再翻出來再看,那種意義也隨著時光荏苒,消磨干淨,余到最後,剩下的不過是一段「平面的曾今」。

藍問蕎就是這種狀態。

但是與之相反的還有另一種人,他把那件事當做珍寶一樣始終置放在心中最重要的那處,那不管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他都不會忘記,那些記憶,反而會隨著時間遷移,而越來越深,最後,像烙印一樣刻在你心里。

這就是「在意」和「不在意」的區別。

原單在意了,而藍問蕎不在意。

就是這麼簡單。

于是現在,情況尷尬了。

藍問蕎覺得,莫名其妙的重遇一位曾今的舊同學應該是值得高興的,可是這位舊同學其實跟她沒什麼交情,他就在他們班念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一個月都不到,她還真不知道能跟他說什麼。

可是在原單這炙熱深沉的眸光下,她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必須得說點什麼才行,不然下不了台!

如今兩人在操場發展,教導主任還在教學樓二樓遙遙的監視他們,所以,她也不能走,但是繼續這麼面對,好像又沒話題了。

一下子,她焦慮了。

偷偷抹了抹汗,斟酌一下,才說,「那個,好久不見。」

「嗯。」他點頭,繼續看著她。

藍問蕎舌忝了舌忝唇,拼命絞盡腦汁,最後只能干巴巴的說,「對了,你還記得當時的班主任鄭老師嗎?她後來結婚了,不過听說沒兩年又離了。」

原單,「……」

這種同學聚會上和一群早已沒了靈魂的曾今伙伴拼死了硬坳出來的話題是怎麼回事?

她跟他就這麼沒話聊?!

原單氣得又想吐血了!

ps,更晚了,抱歉,明天早更!此文快完結了,真的,真的,最後兩到五章內,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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