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廂房,蘇曼兒徑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倒了一杯花,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然後抬頭,看著坐在**上一動不動,只披著一件薄衣服的郝倜儻問,「郝倜儻,不要以為你名字叫倜儻,你就真的倜儻了,還有,你這個身子,嘖嘖。」
話沒說完,蘇曼兒只是用不屑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瞧了幾回,然後就是搖了幾下頭。
郝倜儻一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他這個身材,他可是听了一位武師的話,經常抬沙包,才把他這具身子練得無比強壯,在**上時,跟他在一塊鬼混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喜歡他身子的。
可是這個女人,她,她居然敢鄙視他這具身子,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郝倜儻隨手把**單抓了起來披在他身下,大步朝蘇曼兒這邊走過來,一坐在蘇曼兒對面,瞪著她問,「蘇曼兒,就算你是我郝倜儻的好朋友,你也不能這麼污辱我的身子,現在,我要你跟我的身子說聲抱歉,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蘇曼兒低頭,把手指往茶杯里面沾了一滴水,趁郝倜儻不備之下,往他臉上甩了過去。
「蘇曼兒,你瘋了,難怪你到現在都沒有上門提親,就是因為你一點都不像一個女孩子一樣。」郝倜儻一甩自己沾了茶水的臉,氣鼓鼓的看著她。
蘇曼兒一听提親這兩個字,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來怡紅院的目的,她用力拉了下郝倜儻身下的那****被,把他拉近到身邊,追問,「郝倜儻,我問你,你爹跟我爹娘在商量我們的親事,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這件事情還是我提的呢,怎麼樣,你是不是該感謝一下我這個好友把你救出沒有人提親的圈圈出來啊。」郝倜儻用手撥弄了他額頭上那撮長發,非常自戀的回答。
蘇曼兒氣得滿臉通紅,她就說她的爹娘怎麼會無緣無故想到要她跟郝家定親,原來是這個臭小子在這里搞鬼啊。
「哎喲。」郝倜儻模著自己挨打的頭頂,氣呼呼的瞪著蘇曼兒,大聲責問,「蘇曼兒,你發什麼瘋啊,無緣無故干嘛打我的頭啊?」
「我打的就是你的頭,我看看你這顆頭顱是不是拿來看的,你說說你,你自己被你爹逼親就算了,干嘛把我也拉下水啊,現在好了,我爹跟娘都要我跟你定親,現在怎麼辦啊?」蘇曼兒瞪著他,恨不得想拿個斧頭把他的腦袋敲開來看看,是不是哪里面長滿了漿胡還是怎麼樣?
郝倜儻模著他有點疼的頭,眼神有點幽怨的看著她說,「蘇曼兒,這樣不是更好嗎,你我都是好朋友,而且我也不討厭你,你爹娘也在愁你的親事,我爹也是,干脆我們就湊成一對得了。」
「去你的,我就算是嫁給路邊的乞丐,我也不會嫁給你的,你身上那個東西是拿來公用的,我嫌它髒。」蘇曼兒低頭看了一眼他裹在被單下面的東西,一臉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