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見這道拍掌聲,紀磊轉過身往身後一望,一身白衣男子手執著紙扇從不遠處走了出來。
月光灑在白衣男子臉上,映出他絕美的臉龐,只是在這張絕美的臉上,掛著陰冷的笑容。
紀磊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濃密的眉毛立即蹙成一團,「白大少爺,你怎麼會在這里?」
「紀少,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真的不相信,堂堂紀大少爺居然會爬人家的牆,嘖嘖,這事要是公布在世人眼前,不知道要撕碎多少女子的心啊。」白樺笑米米望著滿臉怒容的紀磊說道。
紀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越過他,丟了一句話,「你想干什麼?」
白樺大步追了上去,攔在紀磊前面,幸災樂禍的說道,「兄弟,你今天做的事情,我可是全知道了,你做得也太不地道了吧,就算你再怎麼喜歡人家蘇大小姐,也不能這麼做吧。」
隨著他話一落,白樺立即感覺到紀磊朝他「射」了一道冷嗖嗖的警告目光,讓他全身馬上像是被拋到了冰天雪地里一樣。
「干嘛這麼凶啊,說說而已嗎,不用這麼較真吧,還有咱們哥倆這麼久沒見了,難道你都不想我嗎?」白樺模了模自己快要凍僵的手臂,臉上揚著討好笑容看著紀磊。
紀磊冷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著,不過跟白樺說話的語氣算是暖和了一點,「你怎麼來了,你那位嫡親大哥沒派人監視你嗎?」
白樺一臉不在乎表情,聳了聳肩,「不用他派人監視我了,我現在是被白家流放了,流放到這里來掌管一間快要落敗的酒樓。」
「天地間酒樓?」紀磊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了一眼垂頭橫喪氣的白樺問道。
白樺笑著抬起頭,「你也知道這間酒樓啊?沒錯,就是這間酒樓,現在,我那位好大哥,恨不得把我丟得遠遠的,這樣,就沒有人跟他搶白家產業了。」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紀磊望著他問。
早在五年前,因為那件事情,他們雖然身在不同家族,但是感情卻比親兄弟還要好。
「暫時不用,你可千萬別小看了我,我白樺雖然在白家是一個沒有權力的庶二少爺,可是我白樺也不是個軟柿子任人拿捏的。」白樺勾了勾嘴唇,朝紀磊拋了一個勾人心魂的眼神。
紀磊搖頭一笑,沒說什麼,踩著月色往紀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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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天晚上因為紀磊的突然到訪讓蘇曼兒困擾了半個晚上,第二天晚來,她一雙眼楮又酸又澀,難受極了。
「曼兒,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是不是在想昨天的事情啊?」蘇母看到蘇曼兒頂著一雙又紅又腫的眼楮,還以為她哭過了,滿眼的心疼。
蘇曼兒一听蘇母這句話,趕緊挺直了身子,擺手解釋,「娘,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你女兒我怎麼會這麼脆弱,你放心好了,昨天的事情我早就把它給忘記了,我今天還有生意要談,不吃早飯了,你跟爹慢慢吃吧。」
說完這句話,蘇曼兒帶著桃兒出了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