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一直跟在蘇曼兒背後,突然,他看到蘇曼兒加快腳步,也跟著加快,幾步就趕上了蘇曼兒,跟她並排走在一塊。
「剛才那個小子好像喜歡你!」無名很肯定的說出這句話。
往前走著的蘇曼兒沒有想到這個佔著茅坑半天拉不出屎的無名居然會講出這句話,嚇得她一步沒走穩,差點整個人往前面摔下去。
「你在胡說什麼?你要是再亂說話,小心我撕亂你的嘴巴。」站急腳跟之後,蘇曼兒紅著臉,語氣不足朝面無表情的無名吼。
無名眼神淡淡的撇了一眼她,沒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越過停下來的蘇曼兒,丟下一句話,「你這麼聰明,不可能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還是說,你心里也有那個小山雞。」
「小山雞?什麼意思,喂,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蘇曼兒听到他這句話,歪頭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他這個代號是什麼意思。
抬頭想追問他這句話,發現他人都走遠了,馬上抬腳追上去。
追了好一會兒,蘇曼兒才追到他,跟他並肩走著,推了下他手臂,問,「喂,你剛才說的小山雞是什麼意思?」
無名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向上一勾,緩緩開口,「難道你不覺著他像山雞嗎?整身衣服穿得花花綠綠,跟山雞有什麼不同?」
蘇曼兒低頭一想,突然噗哧笑出聲,用手指著他說,「你,你的嘴巴怎麼這麼毒啊,他只不過是愛穿鮮艷一點的衣服,你居然把他比喻成山雞。」
不過,蘇曼兒在腦海里把郝倜儻跟山雞一比,倒發現無名這個比喻挺貼切的。
無名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沒有溫度的話繼續從他嘴中溢出,「我嘴巴毒?那你干嘛還笑成這個樣子?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說完這句話,他看也沒看蘇曼兒氣紅的臉頰,大步往前走。
蘇曼兒停下來,望著往前走的無名,氣得胸口發疼,指著他背影嘀咕,「這個人的嘴巴怎麼這麼損啊,而且,我跟他,明明我是老板,怎麼我現在一點老板的感覺都沒有,反倒覺著他才是我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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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酒樓,對這間酒樓,蘇曼兒印象還是有的,應該說很有印象,在她在很小很小的時候,這蘇州城的天地間酒樓也可以說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酒樓了。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年又一年,這間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差,差到現在居然連個蒼繩都懶得飛進來,更別說是一個客人了。
「小二,叫你們這里的老板過來。」蘇曼兒看完這間己經被人們遺忘的酒樓,收回心神,搖了搖頭,張望了四周,這才從一個角落里發現了正在打磕睡的店小二。
店小二揉著朦松的眼楮,打了一個不雅的哈欠,慢吞吞來到蘇曼兒跟前,放開揉在眼楮上的手,低頭從下到上觀察了一圈蘇曼兒。
「這位姑娘,你是來吃飯還是來住宿啊,如果是吃飯的話,不好意思,我們酒樓只提供面條,其條一概不提供,住宿的話,我們酒樓有很多間房,隨便你要哪間都行,價錢一個晚上二兩。」店小二 里啪啦講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