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寶冷哼,跟她撒野,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這年頭,跟她金元寶吵架的,還沒有一個能贏過去的呢。
「有那個閑情逸致的,還不如給賢王爺生一個蛋出來,母雞——」
比毒舌,誰怕誰啊。
「你——」樂姬氣的站起來,手指有些因為生氣而顫抖的指著金元寶,怒聲道︰「金元寶,你別當自己真是郡主。這賢王府里,哪一個不知道你是刺客。」
「刺客!」金元寶淡笑,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你搞清楚,我是不是刺客,楚輕歌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這個郡主,可是他親口承認的。是不是郡主,還輪不到你這個替他暖/床的女人對著我指手畫腳的。」楚輕歌,欺人太甚了。好啊,楚輕歌你不是要看好戲嗎?我金元寶一定讓你看看什麼才是好戲開場,玩死你女人。
所有的奴才都不敢大氣出一個,只能看著兩位主子爭吵。
「她真的這麼說?」楚輕歌敲了敲書桌,琢磨著這一切。♀
破風站在後面看著身邊的主子,一切都如主子的認為嗎?這個金元寶真的是刺客?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個金元寶的身上,有一股他說不出來的味道。
那種感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一絲的熟悉,卻似乎也有那麼一些的陌生。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看到金元寶的時候,就相信她不是刺客的感覺。那種相信,是從自己內心發出來的。
金元寶是刺客,除了是在陵墓里給了自己一腳,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威脅別人的事情,更沒有做傷害王爺的事情。破風倒是不相信金元寶那個說法,說自己是從很遠的未來來的,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的事情。
破風有些擔心,金元寶不是刺客,而是當年跟自己說會救自己的那個身影。這都是真的,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可就真的不知道了。
「王爺,也許她可能真的不是什麼刺客。她這般,也許只不過她那的風俗習慣跟我們北冥天朝的不一樣。」
「鄂環,你先出去。」楚輕歌淡淡一言,冰冷的眸子看著遠處的人,沒有一絲的溫度。
「奴婢告退!」鄂環很識趣的出去,把門關上好。
「破風,是與不是,時間會告訴我們的。去看看我們的郡主,怎麼欺負她表哥的女人。」楚輕歌邪魅的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冷冷的暗了一下那妖治而深邃的眸子。
破風輕輕的松了一口氣,跟著楚輕歌去。
「姐妹哪一個不知道,你是破風從王妃的墓里面抱出來的。這到底唱的哪一出,我想你比我們姐妹心知肚明吧!這不是刺客的,那麼風=騷的被破風裹著衣服出來,這在墓穴里做了什麼,也許只有你們自己知道。」樂姬說的是尖酸刻薄,對著金元寶是冷嘲熱諷,連著破風也給拖下水。這破風給她們這些個人的臉色可不少。哪個想見王爺,如果破風攔住不同意的,誰也不會見得到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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