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悍妃 情何以堪

作者 ︰ 螭吻九少

離樊是鬼醫之後,那一年,他受傷,掉在了皇宮他的院中。他以為他是刺客,可是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他救了他。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們三個在院中商量著事情,他就那般的站在他們的身後,蒼白的臉看著他們三個,說出了第一句話。

為了這一句話,破風二話沒說,上去就準備揍離樊。

讓他們都沒有想到的,受傷差點失去一條命的離樊。就算受著重傷差點斷氣的,也能把破風給打趴下。而且還被他調/戲了一番,破風的初/吻就這樣被離樊給奪走了。

當時氣的破風把自己的嘴唇都洗破了,皇宮中自己的澡池破風當年可是泡了一天。

他們都愣住了,那一年,他們只不過全都六歲。破風當時是他們四個中個頭最大的,離樊是四個中個頭最小巧的。從那一刻開始,離樊就認準了破風,打打鬧鬧的,一直到如今。

離樊入住他的府邸,每一次都住在他的院中,傳聞就越來越多,他也不在意。

離樊知道他變樣,是有一次夜里起來無意中看到的。那以後,離樊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辦法把他治好。這件事,也就只有離樊跟他知道,現在又多了一個金元寶。

把懷中的人放到床上,離樊修長的手指拂過破風的臉頰。半年沒有見了,沒有想到他又長高了。

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臉上游走,破風很不悅的蹙眉了一下。揮舞了一下手,繼續睡自己的,也不知道有人正在眼楮一眨不眨的帶著思念的看著自己。

打小,他就是他們四個中最高的一個。第一次見到他,他就認定了他。他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他就是喜歡他,他就是有龍陽之好。

追逐了這麼多年,他終究是自己的了。他想帶他一起去江湖,可是他放不下自己的使命。所以,他只能自己去江湖,每隔一段時間,想他想的忍不住的時候,就跑到王府來陪他一段時間。

輕輕的在破風的嘴唇上淡淡的一吻,離樊起身為破風除去身上的衣物,打了一盆水給他擦身子。給破風擦完身子之後,離樊自己也梳洗了一番。

穿著里面的衣服躺在床-上,把手臂塞到破風的脖子下,把他摟到自己的懷中,閉上眼眸睡覺。

每一次他們在一起,都會爭吵打架。就是為了誰睡在誰的懷中的問題,誰親誰的問題。要是破風嬌小一點那該有多好!每一次他帶著期待的眼眸看他的時候,破風總會惡狠狠的瞪她,說他長的男人一點還差不多!

他也糾結,這長成這個樣子也不是他的錯,是他爹娘的問題。

每一代,在他們家族里都會出現一個有龍陽之好的人。所以對于他這般,在他們家的家族是沒有任何人說什麼的。這是命運,每一代都逃不過。如果哪一代沒有出現,反而會出問題。

據說,他們祖上是被詛咒過的,如果他們哪一代里面,沒有出現一個有龍陽之好的人的話,那麼他們就會滅族。有的時候,族人反而希望趕快出現龍陽之好的人出來,這樣他們的生命就不會受到威脅。

模了模自己的額頭,有些疼痛,昨天晚上真不應該多喝。動了動僵硬的身子,破風突然僵硬住了。映入眼眸的是一個有些縴細的身子,身子有些柔軟。

他又被陰了!破風怒火的抬頭,憑什麼他睡到他懷中!明明他的身材比離樊要硬朗多了,怎麼看都是離樊像女子多一點。

離樊直接吻上破風的嘴唇,堵住他要說的話。他知道破風要說什麼,昨天他是故意的,故意把他喝醉的。他們三個的酒量,他最好,破風最差。

破風一個翻身,把離樊壓在自己的身下,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身上點起一把把的欲、望之火。

離樊微眯著桃花眼,無所謂了。已經讓他睡在自己懷中一夜了,現在讓他平衡一下。不讓他平衡的,估計也就只能動武打贏了他才能吃到他。等他吃飽了,再讓他喂飽他吧!

破風離開離樊的嘴唇輕輕的吻上離樊的耳垂,引的離樊一陣顫栗。

「破風。」離樊的桃花眼有些迷離。

破風在離樊的脖子上又啃又咬,輕輕的啃咬了一下他的脖子。

離樊感覺一陣熱火直沖小月復,手也不老實的在破風的身上模索。

破風感覺身體里某個東西炸開了一樣,伸手在離樊的身上游走。

離樊一個翻身把破風壓在身下,破風立馬抗議。

「我上你下。」

妖艷的桃花眼中,帶著情-欲的光芒,聲音有些沙啞的在破風的耳邊低喃。

「破風,我想你。」

破風一個翻身,再次把離樊壓在自己的身上。親吻著他,眼眸中帶這欲-火。

可是,離樊的一句話,就把這一切都冷卻了下來。

「破風,你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容許我在下面的。」

破風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隨後慢慢的松開了離樊,躺在了他的身邊。

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給自己的答案都是這些。不管自己怎麼誘惑他,最後的時候,他總是很能理智的告訴自己這個答案。不是他不想,也不是他不想。只不過,他們兩個人,誰都低不下那一步,讓不出那個身份來。算了,這一切自己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如今再去糾結這個話題呢。就這樣陪著一輩子,也未嘗不可呢。

親吻了一下離樊的耳垂,破風帶著那麼一絲的抱怨道︰「既然想我,為什麼不早點回來看我?」

這一走就是半年的,他也真舍得。偶爾自己安靜下來的時候,都會在想,這個時候這個身邊的身影到底在做什麼。可是,每一次自己都只是在想,除了想,什麼都做不了。就如他說的,自己放不開這里的一切,離不開賢王爺。

離樊一個翻身,把破風給壓到身下,啄了一下破風的嘴唇。

「沒有辦法,你也知道鬼醫的身份。」很多東西都是身不由己的,他要幫楚輕歌做事情,還要應付自己那個家族。如果不是跟自己傳龍陽之好的人是楚輕歌的話,估計家族的人早就打起了那個人的主意了。

因為是楚輕歌,所以他才能放心的離開,做自己要處理的事情。畢竟,他的家族再大,還是沒有敢跟朝廷對干的。國戰之間,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誰也不敢走出這一步。更何況,在他們鬼門的身邊,一直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奇門遁甲存在。

「一定要你做鬼醫嗎?」破風有些不想離樊做鬼醫,因為鬼醫的身份,他背負的太多了。

「我也不想,不過,再不想也要等下一個鬼醫出現,我才可以不做鬼醫。」如果可以,他只想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金元寶伸了一下懶腰,楚輕歌已經不在身邊了。坐了起來,下了地,蜻蜓推開了門。

「王妃,您醒了。」蜻蜓把洗漱的東西遞給金元寶。

金元寶洗漱之後,問蜻蜓︰「楚輕歌又進宮了?」

蜻蜓收著東西的說道︰「是。」

金元寶動了動脖子,對著蜻蜓說道︰「去給我準備點吃的,我想吃粥。」

「蜻蜓這就去做。」

金元寶撐著拐杖,走了出來,走到了院中,歪著頭的回想。

昨天喝多了,也不知道昨天楚輕歌喝的怎麼樣了?看他那高興的樣子,應該也喝了不少。去看看離樊在不在,說不定還能問出他是攻是受呢。

昨天蜻蜓好像給離樊的房間安排在破風的房間旁邊,金元寶走了過去。

「離樊,離樊。」敲了兩下沒有任何的反應,金元寶心里嘀咕,也進宮了嗎?

金元寶轉身,看來沒有機會了。剛剛準備下台階,她感覺到破風的房間里好像有聲音。

咦,這日上三竿了,怎麼破風的房間里還有聲音?不會是遭賊了吧?這朗朗乾坤的,還有人敢到賢王府來偷東西?而且還是頭破風的房間,再怎麼偷也要頭楚輕歌的房間啊,破風的房間里能有什麼啊。

呃,金元寶感覺,這房間里出來的聲音好像是她跟楚輕歌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出來的聲音吧!這破風不會現在大白天的在房間里做這個吧?

破風有情人?金元寶一下子來了精神像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了。

府里的人嗎?是誰啊?那個老對破風眉來眼去的人?還是那個一直都會偷偷偷看破風的人?

還是那個……

偷偷的看到那沒有關緊的窗戶,金元寶悄悄的慢悠悠的走到那窗戶前,想看看破風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誰!

哈哈,看你還一天到晚的冰川臉,抓住你把柄了吧!金元寶心里那個得瑟,看你以後還頂著一張死人臉不。

金元寶伸出頭來,悄悄的窺看里面。下一秒被雷擊了,那個風中凌亂啊。

她看到了什麼——淚奔中啊!

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啊……

金元寶想哭,她認為的小受小朋友,現在在做小攻。而那個一身冰冷的破風竟然是小受。

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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