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大人要的,下官都給弄來了。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金元寶點頭,吩咐道︰「拿到棚子里面來,帶著你的人用最快的速度一把火的這些尸體給燒了。然後,用能消毒的石灰水把這里大大小小的地方全都消毒一遍,一個地方都不可以落下。對了,看看有沒有死去的動物,一起給全都燒了。一定仔細了再仔細,不能留一個下來。你們幾個,給我把我要的東西都給放到那個桌上。」金元寶隨手一指的,指著那近在眼前的小木桌。
金元寶吩咐完事情之後,自己先走到棚子去了。
幾個大夫看了一眼金元寶,目光都落在了她身後的縣太爺身上。一個大夫上前,「縣太爺,還是沒有想到醫治的方法,這些尸體您看……」尸體他們弄不出原因,這些尸體不能再放了,不然的話會引起更多的瘟疫的。
「一把火燒了。」
朱砂,放到桌上,金元寶拿下自己身手的包包,從里面拿出自己用習慣的毛筆跟紙張。毛筆一個轉動,點上朱砂,在紙張上疾筆,畫出自己已經畫了二十來年的東西。那一張張的符,還真是久違了。
金元寶丟下毛筆,對身邊的縣太爺吩咐道︰「你派人把活著的人都叫過來……」
隨即又對離諾說道︰「叫你的人,幫忙去煮點開水。」
「拓拔,燒水。」離諾冷言。
「主子。」叫拓拔的白衣男子抗議的瞪了一眼金元寶,有些不服氣,主子怎麼可以由他人來指手畫腳的。
金元寶看了一眼拓拔,瞪了一眼,不服氣,哼。
拓拔瞪了一眼金元寶,手一揮帶著幾個人去燒水。
離諾有些好奇金元寶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看都看不懂是什麼。
「這是什麼?」離諾拿起一張符問道。
金元寶給了一眼,「符。」
符?離諾似乎有些不解,那是什麼東西?
金元寶瞅著離諾,心里不淡定了。不會這里的人不知道符是什麼東西吧?那她的這些符,對這里的大粽子有沒有用啊?不會型號對不起吧!那這里的大粽子要用什麼東西來對付啊?
「符有何用?」
金元寶笑道︰「在我們家鄉,是用來對付詐尸的大粽子的。不過,不知道這里的行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離諾微微一笑的問道。
金元寶撇撇嘴,連這里的人都不認識這是什麼知道。還問為什麼?都沒有人認識了,估計這里的大粽子也不認識了。
「我想,他們不認識外來貨吧。」金元寶嘆息了一聲說道。要是真的不認識她這個外來貨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連用武之地都沒有了。
拓拔帶人,端了兩盆熱水過來。
「主子。」拓拔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金元寶,把熱水放下。
金元寶走到熱水前,抓起糯米灑了進去。
「拓拔,讓縣太爺的人快點把人給帶過來。要是水冷了,你又要從新燒了。」
拓拔怒,冷眼的瞪著金元寶。拳頭握著,已經想揍人了。要不是他的主子開口的話,他現在已經殺了這個礙眼的家伙了。
「拓拔,去看看。」離諾淡聲,直接漠視掉拓拔眼中的憤怒。
「主子。」拓拔抗議,主子是什麼身份,竟然還會听這個行事怪異的人的話。
「叫你做件事,咋廢話就這麼多?」金元寶不悅了,這個拓拔一直主子主子的。這離諾又不是他媽,這他又不是沒有斷女乃的。要一直沾著這人做什麼?
拓拔怒了,「金元寶,找死。」
金元寶立馬抗議的告狀,指著拓拔。對著離諾嘟嘴了一下,滿眼控訴的說道︰「離諾,你手下不听話。」
離諾一愣,拓拔驚悚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男子敢這般的對自己的主子。
一般這樣的人,下場都是……
拓拔心里做了一個伸舌頭的動作,全都死翹翹了。
離諾內心苦澀的扯動了一下子,多少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露出這般的表情。
而且……
拓拔看了一眼金元寶,還是一個男子。這又不是少主人的,干嘛這麼惡心人?
離諾的目光在金元寶的身上微微的停留了一下,所有人對他,向來都是恐懼的。第一次,有人對他撒嬌?!
「拓拔,動作快點。」離諾冷言。
拓拔不淡定了,主子這是怎麼了?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吧?
「是。」拓拔焉了,主子這是怎麼了?
「你要熱水做什麼?」離諾有些好奇金元寶的做法,更好奇金元寶身上的那股土味。
「救人!」金元寶笑眯眯的揚起了嘴角,手上卻沒有停著。嘴上更沒有停著,吩咐著身邊能利用的人。
「你們去看看還有多少活著的人,把他們找來,動作要快。縣太爺,這里你比較熟悉,看看能不能找到黑狗血。」
「不用了,我這里有黑狗血。」離諾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竹筒出來,里面密封著的就是黑狗血。
「謝謝。」金元寶接過小竹筒,打開。拿起毛筆,蘸上黑狗血混合著朱砂,在紙上畫上不一樣的符。
離諾站在金元寶的身邊,有些不懂這是在做什麼?符,到底是什麼東西?這畫了這麼多他看不懂的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金元寶的那些鬼畫符也畫的放的滿桌子都是的。
金元寶走到熱水前,把已經送來的糯米放到了桶中。
金元寶滿意的看了一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鮮血在空中畫了一個符,心中默念著咒語。原本放在桌上滿桌子的符,無風自動的飛到了空中自燃了起來,焚燒出耀眼的紅色火焰。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楮,這怎麼可能。
離諾也不敢相信的看著那身前的小身影,她是怎麼做到的?這樣的手法,祖師爺也不一定能做到。
「解!」金元寶一言,空中的血符不見。燃燒的符掉向那一個個的水桶,掉入了水中。
金元寶一笑,回頭看向離諾。
拓拔已經傻愣著眼楮,傻掉在那里了。
「把這水給那些中了尸毒的人喝了。」
「拓拔——」
拓拔回過神來,「哦。」
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去,吩咐著別人怎麼做。
離諾一步上前,拉起金元寶的手,看向那被她咬破的手指。
「你怎麼做到的?」
手指上哪里還有剛剛咬破的痕跡,干干淨淨的,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金元寶傻傻一笑,縮回了自己的手。
「那個,我爹他教的。」她祖上八十代都是干這個行當的,會這些正常。而且,自己也干了這麼多年了。
離諾心底有些失落,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金元寶抽回了自己的手,心底會落空空的。
「你爹是何門派的?」江湖上,他似乎沒有听過誰有這等本事。
「沒有門派,自己單干的,我們家單傳。」
「你可以學這個,還還是頭一遭。」離諾淡言,輕笑淡聲到只有他們兩人可以听得到。
「女子不適合。」
金元寶心里翻白眼,是你們這些個大活粽子欺負人吧。女人怎麼了!這要擱現代,你看多值錢。女的讀書工作,比男人厲害的多了去了。女子不能學?你不還女人生的。
「我們家就是傳女不傳男。」金元寶看了一眼離諾說道︰「我要進山了,你去不去?不去的話,就再見。」她還要去會一會那個興風作浪的大粽子呢,好久不見這個物種了,她手都有些癢了。
「拓拔,準備一下,進山。」
「那個,我事先申明一下。大粽子是我的,你不可以搶我的大粽子。」
「大粽子?」拓拔有些不解。
「就是詐尸的那尸體,我要了。」
拓拔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了,詐尸的尸體,一個瘦不拉幾的金元寶要這個做什麼。
「你要那個做什麼?」離諾挑眉,有些不解的問道。
「嘿嘿。」金元寶邪氣一笑,當然是有用處了啊。
「秘密。」這事現在可不能說,要是玩出大事來了,那可是要很難收場的。
縣太爺送上了金元寶要的資料,有些擔心的問道︰「大人,要不要下官多派些人跟您去?」
金元寶看了一眼手上的資料,翻閱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離諾。
「不要了,我們這些人就夠了。」去挖墓不是要人多才行,而且離諾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有他們就夠了。
離諾也不問了,帶上自己的人,和金元寶一起奔向了那大山而去。
叢林密布的感覺,濕氣有些大,雲霧繚繞的。
金元寶從打開手上的八卦指南針,緊鎖著眉頭看著指南針,跟著那指針的動向,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著。
離諾有些好奇,金元寶手臂上的那是東西是什麼?目光在手背上那瓖嵌的玉上留了一眼,收回了自己的眸子。
看向眼前這看似仙氣般雲霧繚繞的東西,其實是這地下的大粽子搞的鬼。
金元寶看著眼前的地勢,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地勢,怎麼可以生出這般大的怨氣呢?看著山勢地脈的,就是一個適合人葬的風水寶地,按道理是平平安安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