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個身準備再睡,卻發現自己身體里有什麼東西在膨脹。金元寶閉著眼楮,已經懶的去動了,只能動嘴了。
「把你的寶貝拿出來,我要睡覺。」
楚輕歌微微的睜開了眼眸,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身影,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我沒有動,你睡好了。」昨天一夜累壞她了吧?
金元寶淚,「你沒有動,它在動。」
楚輕歌故意的挺了一下腰板,似乎伸懶腰一般。
「楚輕歌——」金元寶磨牙,她想殺人了。
楚輕歌一笑,吻上那紅腫的嘴唇,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把金元寶的身子靠到床上,讓她的一條腿翹在自己的大腿上。抱著她,輕聲的說道︰「睡吧,我不動。」
金元寶淚,流。氓!
沒有那個力氣去跟楚輕歌爭辯,金元寶閉上眼楮,睡覺。楚輕歌,你要挺就挺好了,反正最難受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金元寶。
楚輕歌一笑,手輕輕的撫上金元寶的月復部,這里應該會有他的孩子了吧?一夜這般的歡、愛,全都留在了她身體里。應該會有吧?
孩子,他跟元寶的孩子。
金元寶砸吧著嘴角,嘟了一下睡著了,她是真的累的。
楚輕歌微微的蹙眉,他把她累到了,現在卻是折磨了自己。
等金元寶再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夕陽西下了。身邊早已經沒有了楚輕歌的身影,模了一下旁邊,已經很早就離開了吧。悲劇的動著不知道還是不是的身子,楚輕歌,你丫的跟禽。獸兄拜把子了吧?身子還疼啊,那里應該又破皮了吧?看身上的吻痕,都是犯罪的證據。雙腿落在地上,有些顫抖。
哇靠,酸疼啊!要不是自己為了盜墓練了多少年身子,估計一天都醒不來,更別提起來了。楚輕歌真的準備讓她躺在床上一個月,下不來啊?
穿上了衣服,金元寶拉開了房門。
「啊……」一拉開門,金元寶差點沒把魂給嚇掉了。
這天野像一蹲石像一般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
蜻蜓有些悲劇著臉的,擔心害怕的看著這般,離天眼站的有五步遠的距離。
「哇靠,人嚇人嚇死人的。天野,你站在我房門口做什麼?」
「少莊主叫天野以後跟著王妃的身後伺候王妃。」?「啥?」金元寶懵了,這離樊一時間抽什麼風呢?
蜻蜓跑了上來,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天野。武將的身材,卻穿著一身的白衣。如死人一般的感覺,好恐怖哦。
「王妃,您醒了?」
「嗯。」這大活人的站在這里,不是醒了是什麼啊?
「奴婢伺候您用餐。」蜻蜓詢問道。
肚子咕嚕咕嚕的發出響聲,控訴著主人餓到它的行為。
「你家王爺呢?」金元寶問道,這楚輕歌跑哪里去了?
蜻蜓額頭滴汗,又變成她家王爺了。王妃,王爺是您家的。
「王爺進宮了。」
「哦。」金元寶點頭,側頭問身邊的天野,「你家少莊主哪里去了?」
「有事。」
「什麼事?」
「主子的事情,我們做屬下的無權過問。」天野一副別人欠了他銀子的表情。
「破風呢?」
「不知道。」
「沒有跟你家的離樊在一起?」
天野額頭滴汗,有些弄不懂這王妃想說什麼。他搞不清楚,為什麼昨天晚上,跟今天王妃說的話都很怪怪的?為什麼問少莊主在哪里的時候,都要牽扯到破風?不是說,少莊主喜歡的是賢王爺嗎?他是搞不懂少莊主跟賢王爺的事情。
「屬下不知道,屬下的任務只是伺候王妃。王妃,天已經不早了,您不要出用餐嗎?」
「哦,吃飯。」她是餓了,從昨天晚上運動了之後,到現在她還沒有吃東西呢。
領教過金元寶對付大粽子的身手,天野壓根就不敢把金元寶當成普通人看。那尸體,她燃燒起來的時候是眼楮眨都不眨一下的,這哪是女子能做的事情啊。而且最主要的,還是一個王妃!賢王府的賢王妃竟然是個盜墓的?這說出去一定讓世人大跌眼鏡。
「皇兄,你怎麼了?」楚輕筠有些搞不懂,自己這皇兄今天在自己面前莫名其妙的笑已經不下五次了。這笑容夠賤夠猥瑣的,這到底怎麼了?
楚輕歌回神,淡淡一笑。
「也沒有什麼,就是皇兄想問皇上一件事。」
「什麼事?」楚輕筠豎起了耳朵,有些好奇了,這還真難得。
「怎麼樣才能讓你皇嫂懷上皇兄的骨肉。」
楚輕筠噎了一下口水,不確定的問道︰「皇兄,你確定所問非人?」
這他哪里知道啊!他又不是太醫。
「你這麼多女人,怎麼一個都沒有懷上?」楚輕歌的眼神在楚輕筠的身上掃過,「別告訴皇兄,你不行。」
「皇兄……」楚輕筠抗議了,他哪里不行了。還不是擔心這後宮女人爭寵過份,找出大事來,才讓人在她們的補品里動了手腳的。
「皇家子嗣,到我們這一輩,還沒有出一個。皇兄想跟元寶有個孩子,皇上,皇嗣血脈,擇優而出。」
楚輕筠有些驚悚了,他的皇兄嚴重的不對勁了。
「淑妃娘娘跟柳成渝那怎麼樣?」楚輕歌淡聲的問道。
「太醫還在醫治,沒有醒來。」楚輕筠很不感興趣的說道,反正柳成渝是死是活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而且,這一次他們也下了死命令,必須讓柳成渝死,他一死才能扳倒柳家。
「趁現在,把柳府的勢力給收了,朝堂上要好好的換人了。」
「皇兄,你認為呢?」
「提拔欽天監諸葛納蘭,听說諸葛納蘭的弟弟諸葛亮是個不可多得的神童。明年秋考,看一看能不能為己所用。」
「諸葛亮?」楚輕筠思索了一下這個人的存在,一下子有些想不起來,帶著疑惑問道「是不是那個五歲破他狀元大哥的那個諸葛亮?」
「就是他,現在想來,應該也有十來歲了吧。」楚輕歌說道︰「還是個孩子,如果明年考了,不知道會不會成為本朝最小的狀元郎呢。」
「皇兄,這玩的似乎有些大了點吧?」
十來歲的狀元,這不是當玩笑嘛。
「十來歲的時候,皇兄跟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殺人!皇兄是弒殺血親,只為奪得皇位。皇兄護他在身後,只是不想他受一點點的傷。皇兄給了他最好的,卻什麼也沒有給自己留下。
「皇兄,朕知道了。」
楚輕歌站了起來,「皇上,沒有什麼事的話,皇兄先回去陪你皇嫂了。」
楚輕筠戲謔了一句,「皇兄,不要皇弟提供給皇嫂養身的東西嗎?」
楚輕歌橫掃一眼楚輕筠,楚輕筠撇嘴一下,好吧,他多嘴了。
楚輕歌前腳走,淑妃娘娘就在宮門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淑妃娘娘已經失去了昨天的神彩,一臉的憔悴。看的出來,似乎一天一夜沒有睡覺照成的。她怎麼也不能忘記,這個男人的話。他不喜歡女子,他不喜歡女子。
可是,他的那個王妃呢?他是真的不喜歡女子嗎?昨天的那個身影,到底是誰?
「賢王爺。」淑妃娘娘淡聲。
楚輕歌看著眼前的女子,微微的笑容掛在臉上,淡聲的問道︰「淑妃娘娘找本王有事?」
「昨天的人……」昨天那可怕的東西,真的是冤鬼來索命嗎?皇後娘娘的冤魂?
「怎麼?」楚輕歌微微挑眉,淡淡一笑問道︰「淑妃娘娘想找她?那本王今天晚上跟母妃說一聲,讓她來找淑妃娘娘。」
「不……」淑妃娘娘連忙搖頭,嚇的往後退去了兩步,有些失態。楚輕歌臉色的那笑容,就像一把利刃,直刺她的心房。
楚輕歌一笑,「沒事的話,本王先回府了。」
淑妃娘娘失神的望著那遠去的身影,這個男人,她想了十幾年,卻沒有為她真心的笑過。他對任何人都是和善的,溫文儒雅般的笑容,沒有一絲冷淡。那嘴角的笑容,那君子的風度,這不是一個王爺有的。待人謙和,沒有一絲的高高在上。
第一次見面,她就喜歡上這個男子。他的那一笑,如沐春風般,偷走了她的心。
他深受帝王的寵愛,寵慣皇室,他是所有人眼中的寵兒,皇位對他而言是唾手可得。
可是,最後呢?他放棄了帝位,告訴她,他喜歡男子。這怎麼可能?她用自己的身體去誘惑他,卻被他無情的推開了。他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個男子,自己喜歡的男子。放棄帝王之位的男子,賢王爺。不喜歡女子,喜歡的是他身邊的離樊,那個龍陽之好的鬼醫。
一切是那麼的荒唐,現在卻又告訴她。這個王爺,為了一個王妃,遣散了一院的女人。淑妃娘娘想哭,她到底應該听誰的?昨天晚上的那些,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皇後娘娘,那怎麼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
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楚輕歌一回去,就直奔房間而去,卻沒有看到金元寶的身影。
人呢?楚輕歌有些不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