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悍妃 放肆,你敢

作者 ︰ 螭吻九少

就連北冥天朝的帝王听說自己要嫁給賢王爺的時候,都唉唉的嘆息了一聲,讓她考慮清楚了再說。是她,看中的那謙謙君子模樣。那陌上君子般的氣質,那如竹清雅,如牡丹般高貴,如梨花般干淨的男子。只一眼,她就沉淪了。可是,如今眼前給自己的是什麼?

自己的夫君,大婚的夫君睡在自己的喜床上。身邊伺候他入睡的卻不是自己這個大婚的妻子,而是天下人都知道喜好男色的鬼醫離樊。如被人狠狠的摳了兩個耳光一般,馨峮公主大腦一片空白。有些狼狽的看向那一個已經熟睡,一個正在用心伺候的兩個男子。

心痛的撕裂般,狠狠的撕碎了她一切的高傲。她以為,自己這般容顏,這般身份,一定可以擄獲楚輕歌的心。到時候,她身為公主的就可以把那個長的不怎麼樣的賢王妃給踩下去。就算現在只是一個賢王府的側妃,總會有那麼一天變成賢王府的賢王妃的。

可是,事實給了她什麼?大婚,給了她一個血淋淋的教訓。難怪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彬彬有禮,從來都沒有越規的行為。

當知道自己要嫁給他的時候,他一再的要求自己考慮清楚。說自己並沒有那般的好,說自己無法疼愛自己的女人過多。她以為,他為王爺,手握天下兵馬大權,肯定如自己的哥哥一般的忙碌著。所以,才沒有過多的時間陪自己心愛的女人。

如今,一切都錯了,而她卻再也沒有了回頭路。

「賢王妃也是嗎?」那日宮宴上,她不相信那般恩愛的人,竟然也是假的。那真情流露的樣子,都是一出戲嗎?演給誰看的?

「公主,你認為呢?」離樊站起來,面對著已經狼狽的失去高高在上的味道的馨峮公主,淡漠的反問。

「不,不,不……」馨峮公主捂住自己的腦袋,死命的搖頭,一個勁的往後退去。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這是事實。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一個踉蹌,人直直的跌坐在地上。眼前一黑,什麼都感覺都沒有了。

離樊心底有些無奈,這公主膽子的承受力也太小了點吧?就這樣,哈格還敢把她送到楚輕歌身邊做奸細。早被金元寶給玩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再來一個那扭曲心里的會玩的詐尸,這馨峮公主直接變尸體了。這奸細太女敕了,不行。要是換成金元寶是奸細的話,那後果可就不淡定了。

楚輕歌坐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地上已經昏過去的人。下了床,站在了離樊的身邊。

「王爺,接下來怎麼做?」

楚輕歌冷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馨峮公主的處境,決定了哈格的一切。成淳王,想搶王位,還女敕了點。」他守護的天下,誰敢來奪取,只有死路一條。

「離樊,跟破風去,邊境不能出事。帶著我們的人,在京城安排好一切。」

「我知道怎麼做。」離樊想了一下,問楚輕歌,「那王妃呢?」

楚輕歌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那個沒事就給自己惹點小麻煩的女人。

「王妃又想去盜墓了。」

「她敢!」楚輕歌怒了,一想起那恐怖的一切,就為她心驚膽顫的。

一個女子赤手空拳的對付那不知名的鬼怪,他都不是對手,要是傷了自己怎麼辦?想到金元寶在皇宮的時候跟母後的對峙,他的心就有些後怕。這要是不是母後,那要怎麼辦?

離樊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地上暈厥的女子。這天下還有王妃不敢的事情嗎?他想,應該沒有吧!

可是,事實卻很快的告訴楚輕歌,他的王妃金元寶到底敢不敢了。

撫模著自己的額頭,馨峮公主幽幽的醒來,模了模額頭。動了動身子,目光看到床上相擁的兩個人的時候,人直接的傻掉了。

下一秒瘋狂的尖叫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拉門,披頭散發鬼一般身影的跑了出去。

嚇壞了準備伺候她梳洗的喜鵲一行人。

「公主……」喜鵲丟下了手上的東西,快步的跟了上去。

離樊坐了起來,下床穿上了鞋。不就偎依在楚輕歌的懷中小眯了那麼一會嗎?這公主至于這麼大的動靜嗎?這尖銳的聲音,刺的他耳膜發疼。

這要是被金元寶看到,估計她會先興奮的研究個半打天的,到底誰跟誰怎麼了?然後,估計會找幾個大粽子詐尸分別送給自己跟賢王爺,一次性解決了他們。

楚輕歌慵懶的坐了起來,從床上下來,站在離樊的面前。

破風從外面走了進來快步的上前,微微的掃了一眼離樊,快速的給楚輕歌更衣。

「王爺……」

「元寶昨天可有不高興?」楚輕歌問道,就擔心金元寶心里不開心。

「王妃一點反應都沒有,整晚都在房間沒有出來。」破風說道。

沒有見到王妃游蕩的影子,也沒有見到王妃做什麼怪異的事情。這樣的王妃,他還真是不習慣了。按照王妃那扭曲的心里變態到極致的行為做事的話,就算不惹麻煩,也要折騰點別的什麼事情來啊。沒有想到,昨天他防了一夜的各自可能,王妃什麼都一做。破風有那麼一秒懷疑,這賢王妃難道改性子了?

「王爺,看來你這斷袖的事情,也只有王妃可以治療了。」離樊冷言,站在那里看著自己的破風給楚輕歌更衣。

如果不是楚輕歌,哪有現在的他跟破風。他應該嫉妒的,卻嫉妒不起來。他們之間,早已經超越了真正的兄弟情。有些東西,不是用眼楮看的,而是用心去感覺的。

「王爺,萬一皇上知道這件事……」

「他不敢。」楚輕歌淡淡的扯動嘴角,楚輕筠雖然是帝王,可是還不會真的相信自己的皇兄是斷袖之人。

「馨峮公主怎麼辦?」離樊問道。

楚輕歌目光對上離樊,淡淡的輕扯了嘴角一笑的說道︰「那就要你好好的演戲了。」

破風看了一眼離樊,他真是個可憐的娃。

「回去吧。」楚輕歌看了一眼外面,說道。

出了院子,就看到亭台中那哭的是肝腸寸斷的馨峮公主,身邊是一群安慰的下人。

「公主,這不是真的。」喜鵲安慰的說道。

「他真的是斷袖,為什麼我不相信呢?為什麼?」馨峮公主哭的是梨花帶雨的,悔不當初般。

「公主,王爺怎麼可能是斷袖。這京城可是傳言,王爺愛王妃,那可是情深意切的。連整個後院的人,都給處理了。」喜鵲還是不相信,那般謙和,滿臉笑意的賢王爺,會是一個斷袖。她一直都看著這賢王爺陪著自己家的公主出出入入的,根本就沒有斷袖的模樣啊。這溫文儒雅般的男子,會是斷袖嗎?

「本公主大婚的床上,睡的可是他跟那個天下都知道是斷袖的鬼醫離樊。」馨峮公主已經快淚不成泣了。

公主大婚,王爺卻跟其他男子睡在喜床上,這傳出去要致公主于何地啊?

「這京城有傳言,賢王爺可是斷袖,後院女人,沒有一個被寵幸過。後來來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王妃,據說是殺手的。可是,卻被三媒六聘的帝王證婚的迎娶了回府。這一個殺手都能為賢王妃,其中肯定有原因。喜鵲姐姐,你說是不是真的是因為王爺不能人道,設的這一局啊?」一個丫鬟小心翼翼的問喜鵲。

「這……」喜鵲也不知道怎麼反駁這些話了,這些話她們都听說過啊。那些茶樓天橋的說書先生都說過啊,只不過沒有明示是賢王爺,只是暗指某位王爺。這天下除了賢王爺一個王爺是皇上的血親,那些王爺全都是宗親而已。

可是,她還是不敢相信有人會斷袖。男子喜歡男子,這怎麼喜歡?

「放肆,王爺的是非你們這些狗奴才也敢瞎搬弄。來人,把那個奴才給丟到獅子庫去。」離樊上前,冷冷的眸子掃過那個丫鬟,嚇的那個丫鬟腿一軟,跪了下去,直發抖。

侍衛上前,推走那個丫鬟。

「你敢。」馨峮公主紅著眼眸,一下子怒的站了起來,怒眼冷冷的憤怒的瞪著離樊。

「本公主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懲罰。本公主可是王妃,你算什麼東西,這賢王府哪里輪得到你指手畫腳的。」

「離樊不是什麼東西,不過比起你這個公主來,離樊在王爺的心中可比你份量重的多了。」離樊淡淡的扯動嘴角,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氣,冷言。

「拖下去。」

「公主,救命啊……」丫鬟死命的掙扎,卻徒勞無功。

馨峮公主怒瞪著眼楮,指著離樊,手指有些顫抖。

「你——敢——」

離樊邪魅一笑,百花失色般。

「我已經做了,馨峮公主,你說我敢不敢?」

「楚輕歌,你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哈格皇兄把你北冥天朝給滅了。」

修長如鬼魅的手指扣上馨峮公主的脖子,破風近在咫尺的冷眸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楚輕歌溫柔淡笑,卻笑的馨峮公主心底一陣悚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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