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博果爾參加議政會受阻,鄭親王的心中十分不快,明知這是莊太後有意阻攔,卻也是別無他法。
幾日後,清晨,皇宮
「秋露已深,落葉遍地,又到了該秋決的時候了。蒼天正等著見證,大清重罪囚犯的污血。」鄭親王坐在議政大殿主位,面色嚴肅說道︰「當今皇上年幼,未經征戰,不知道頭顱何以落地。往日求決議政會議,也曾數度懇請皇上御駕光臨,均被皇上以年幼為由,屢行推月兌。皇上貴為天子,不知殺伐與血泊為何物,不知生死系于一線為何情何景,終歸是國朝之憾啊。諸位,以為如何啊?」
索尼是個老人精,明知故問道︰「鄭親王的意思,是請皇上觀斬嗎?
「索大人,你的意思呢?」
索尼皺眉︰「皇上久居深宮,突見血腥之相,怕對心身不利吧。」
濟度挑眉,言辭犀利︰「血腥之相對聖上的心身不利,那內宮的脂粉之氣,對聖上的身心,就有利了嗎?」
索尼一下被噎住,張張嘴,沒有說話。
瞧他俊臉一副的針鋒相對、勢氣逼人的模樣,岳樂只覺像是被輕輕撓了一下,心中癢癢的,出聲說道︰「聖上是否去菜市口觀刑,應由聖上自行定奪。充滿血腥之地,並不是聖上的禁地,但是去還是不去,還要看是否有利于朝堂。」
濟度聞聲望去,只見岳樂正凝眸注視著他,眼中似有流光閃動,岳樂沖他淺笑繼續開口︰「現今,南方戰時未絕,正處血雨腥風之際,聖上不去觀刑的話,恐怕也無損他的威嚴吧。況且,我滿洲立國以來,並不完全在殺伐,皇上力行仁政,如果興師動眾的前去去觀刑,反倒有損皇上的仁愛之意吧。簡親王,你覺得呢?」
這倒是岳樂第一次主動開口對濟度說這麼長的話,平日都是濟度先挑釁與他,然後岳樂在不清不淡的回應,如今他用那麼灼人的視線看著自己,濟度竟覺得呼吸一滯,俊臉微紅,撇過頭冷哼一聲似是因為他的話感到不滿。♀
眾人也知平日兩人經常意見向左,均是見怪不怪沒有發現濟度異常。
索尼見岳樂支援,心中一喜,趁機說道︰「安郡王,此言甚是有理。"
議政大臣有大半是支持莊太後的一方,也紛紛插話,表示皇上不應興師動眾的觀刑。
鄭親王見著一面倒的情況,眉頭大皺,心中不悅,哪知正在這時,吳良輔急匆匆的來到議政大殿門口,臉色慘白,神色間有掩不住的驚恐︰「哎呦,大事不好了,這這可怎麼辦啊?」
鄭親王嚴厲問道︰「怎麼回事?」
「王爺,出事了,出事了,皇上」
「說呀!」鄭親王臉色一變,吼道。
「皇上皇上他沒呼吸了。」此言一出,四座皆驚,眾人均是匆忙起身,由鄭親王為首,前往乾清宮。
乾清宮內,炭盆燒的 啪響,更是襯托得殿內詭異安靜。
幾人走進東暖閣,便見穿著一身明黃的小皇帝倒在的書案上,頭歪在了黑色硯台里,姿勢僵硬。
「皇上。」鄭親王心中一咯 ,不由屏住呼吸,輕聲向前,伸手向要試一下鼻息。
哪知,福臨的眼楮突地睜了開來,下了鄭親王一跳,向後退了一步,其他大臣也是面面相覷後行跪拜禮。
瞧著眾人神色不一,不斷變化的臉色,福臨裝模作樣的坐直了身體,明亮的眼珠子微轉,噗嗤一聲,實在人不住笑了出來。
緩了會,抑制住上揚的嘴角,佯作不知問道︰「叔王,這麼早,議政會就散了?」
鄭親王此刻那還不知曉,小皇帝這是在詐死來鬧著玩兒,心中很是不悅,面色難看,冷冷說道︰「恭喜皇上安然無恙,三日後秋決,刑部三十四名大逆重犯,赴菜市口就斬,恭請皇上觀刑,以振國威。♀"說著啪的一下,將口述冊子摔在的書案上,轉身離開。
其他眾臣心中也有不滿,見鄭親王氣沖沖走了,也行禮告退。
福林本是笑著的小臉一變,見鄭親王如此甩臉色,怒火也直沖腦門,不想一轉頭看到正站在書案旁的岳樂,還沒發怒的臉色,立刻變得尷尬。
「那個,堂兄,你還在啊?」
「怎麼,你不希望看到我?」岳樂臉色平靜,看不出絲毫怒氣。
可是小皇帝看著他那淡淡的表情,心里卻是毛毛的,兩年的相處讓福臨知道,這正是堂兄不高興了。再加上這是兩人大婚後第一次單獨見面,福臨心中更是緊張,結結巴巴道︰「我我就是鬧著玩玩,逗逗吳良輔」
「別人可以逗著玩,皇上,您不能。」岳樂不緊不慢的坐在了不遠處的榻上說道。
福臨也躡手躡腳的他一旁榻上︰「我就是想看看,萬一我要是死了,別人會怎麼做。」
「那麼,您知道了嗎?」
「哼,我自知道了,瞧那些人的做派和神色。」說道這,福臨一臉不高興︰「我相信,我要是真的死了,馬上就會有個家伙,竄到我龍椅上去」
岳樂打斷,悠閑問道︰「皇上,您可知我會怎麼做?」
福臨見他臉色神色平靜,姿態更是悠閑,不知怎麼心里隱隱覺得不妙,不知覺得就想離他坐遠點。
只可惜岳樂並不給他逃開的機會,一拉他手臂,便見他帶到自己膝蓋上。
福臨整個人以一個半趴的姿勢伏在岳樂手上,更讓他覺得不妙的是,那雙修長如玉的大手正撫在他的臀部上。
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福臨驚慌的叫到︰「堂兄,你干什麼,快放開我。不然不然朕治你個大不敬哎呦"
話還沒說完,臀部就被岳樂啪的一聲打了下去,福臨整個人炸毛了︰「你敢打我?我可是皇上啊」
「啪」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福臨知道那皇上身份壓他沒用,堂兄這是不會停手了,連忙向外叫到︰「吳良輔,吳良輔哎呀,好痛」
「啪」的一聲又打在了福臨的小臀部上,福臨吃痛,掙扎叫到︰「吳良輔,你個狗奴才,還不快進來,不讓朕砍了你的腦袋"
"啪啪啪」一連三下的巴掌聲,小皇帝這下真的被打怕了,吃了的抬頭,眼中因為疼痛閃著淚花,服軟求道︰「堂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清秀的小臉可憐巴巴,明亮的眼中帶著懇求,岳樂一笑,抬手也不打下,輕輕地撫模著上被打的地方,挑眉問道︰「還有呢?」
被撫模的地方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疼痛,福臨不自覺的身體一顫,弱弱搖頭問道︰「還有還有什麼?」
岳樂捏住他的小下巴,似笑非笑的問道︰「上次,你為何不見我?嗯?」
福臨女敕白的小臉上慢慢爬上紅暈,低頭輕聲答道︰「我我下次不會了。」
听到滿意的答案,岳樂唇角勾起個漂亮弧度,將小皇帝趴著的身體翻個身,輕輕地抱在懷中,自然小心的避免踫到那被打疼的臀部。
「痛麼?」岳樂聲音輕柔的問道,清冷的眸子帶著淡淡的溫柔,猶如春雪消融,讓福林的心神也不自覺的被吸引了,呆呆的點點自己的小腦袋。
被他著可愛的呆樣給逗樂,岳樂一低頭輕輕地在他印上一吻。
福臨不由瞪大了眼楮,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听使喚了,整張臉開始發燙像是要燒了起來。
岳樂模模他發燙的臉頰,輕輕地將他放下讓他趴在了榻上,坐在他身旁俯身低頭溫柔的在他耳邊低語︰「皇上,听話,讓臣看看,我是不是將你打傷了。」
如此的溫柔細語,小皇帝的如同被下了蠱,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岳樂暗自勾唇,他自己下的手,又怎麼會不知道輕重,打的時候會很痛,通紅一片很嚇人,不過只是一時的,等過會兒自然會消了。
也不猶豫,伸手就去解開了福臨的褲子,等到自己的屁屁一涼,福臨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就要將它捂住。
岳樂攔住了他兩只不听話的小手,語帶疼惜︰「皇上,不必害羞,傷勢要緊,是臣之過,下手不知輕重。您讓臣看看,才能安心些。」
大手輕輕扶在福臨紅腫的臀部上,福臨不知是羞得還是痛的,小身子不自覺的一抖,岳樂心痛的說道︰「皇上,疼嗎?」
「不疼,不疼,你別看了。」福臨羞惱,連忙說道。
「皇上,您不要任性。」
福臨輕哼一聲,就要拒絕,卻撞進了岳樂自責心疼的眸子,心兒微微一顫,掉過頭不看他。
岳樂好笑,伸手放在他紅腫的臀部,開始揉捏起來,時重時輕,福臨只覺得那雙修長的大手帶著魔力,被撫模的地方似乎帶著有電流流竄了全身,是他的整個身體都感到酥酥麻麻,心內伸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一刻鐘後,岳樂停住了給他揉捏的手,輕聲問道︰「皇上,您感覺如何?還痛嗎?」
福臨此刻身子卻是有點僵硬,連忙搖頭說道︰「不痛了。」
「那,臣替您翻身穿上褲子吧。」
趴在床上的福臨臉色微變,急急地拒絕︰「堂兄,我自己來,你先回吧,我有些困了。」
岳樂看了他一眼,狀似敗在他堅持的眼神中,告辭離開了。
看到,岳樂離開,福臨大大松了口氣,連忙起身穿起褲子,看著自己抬頭的,臉上唯有愣怔。
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我會如此?還有,堂兄又為什麼要親我呢?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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