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一︰
三人結伴游歷,一路福臨與濟度兩人斗智斗勇,好不熱鬧,最終三人決定在江南定居。
江南西湖邊,一個清靜雅致的別園內,書房前,幾棵銀杏樹,粗可懷抱,長的繁茂,陽光燦爛。
此刻福臨與濟度兩人對立而坐,他們面前擺著裝棋子的木盒棋盤,上面對弈的黑白棋子七零八落,顯然已快要結束的時候了。
陽光斑斕灑了一臉,更映得兩人容貌英俊,說話間,福臨笑眯眯看一眼對面的面無表情的濟度,手指拈著的黑子,落了下去。
「好像我要贏了呢,那麼今晚」一對黑眸中有光一閃而過,修長手指拈著一枚白子落下。
濟度冷哼一聲,重重的將棋子落在了棋盤上︰「等下完再說吧,現在說這些是不是言之尚早了!」
只是半個時辰,棋盤上終于得出了結果來。
只听,「啪」的一聲落下的黑子,福臨挑眉看著濟度︰「我贏了。」
濟度表情一僵,沒有一絲一毫多余表情,只薄唇微微抿著,周身開始釋放冷氣,漆黑雙眸狠狠刮了福臨得意的臉,猛然轉身離開了。
書房內的岳樂愜意的躺在榻上,手捧一冊書卷,淡雅清冷的眸子帶著專注,眸心炫光明耀,玉容俊顏,好一派清逸風流。
似乎听到什麼動靜,岳樂忽的勾唇而笑,看來今晚是福臨呢。
對于屋外兩人那房事來打賭對弈,岳樂自然知曉,不過他並未阻止,翻過一冊書頁,眸中染上笑意︰這很有趣不是?
于是在福臨、濟度達成協議,岳樂又暗暗縱容的情況下,事情就發展到了,兩人下棋誰贏,晚上岳樂歸誰!
而下棋的結果是︰第一日,福臨勝。
第二日,福臨勝。
第三日,還是福臨勝!
直到第七日,濟度徹底暴怒了,看著棋盤上勝負已分的局勢,他的俊臉一陣扭曲,額頭青筋暴露,狠狠地一掌掃落了桌上的棋盤,棋子四散而落發出了清脆不絕的落地聲。
一連七天都是福臨霸佔岳樂,濟度理智的弦啪的一聲踫斷了,伸手拽住福臨的衣襟,一個用力將他提了起來,兩人之間氣氛立刻劍拔弩張。
「怎麼你想反悔?」福臨被濟度提起也不惱,臉上仍是一派淡定從容,只是細長的眼中帶著挑釁。♀
濟度握拳,終是沒有打下︰「我們換個別的打賭方式!」
「比什麼?」
「我們比武!」
福臨俊秀臉上似笑非笑,狀似無奈惋惜道︰「可是我自小體弱多病,身體不好,。」
「我不管,我們就比武定勝負!」
「怎麼你不但要撕毀協議,還欺負我身體柔弱。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福臨望著濟度,嘴角勾起諷刺一笑。
「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比武好了!」濟度真的是氣得不行了,說完舉起拳頭,重重的一拳擊在他的月復部。
待岳樂出來時,就看到福臨臉色蒼白倒在地上,因為疼痛,額頭滲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
濟度眼眸中閃過驚慌,想要上前查看情況卻是十分難為情,等看到岳樂出現時,更是變得手足無措。
岳樂皺眉看了一眼濟度,也不責怪他什麼,直接把地上的福臨抱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濟度見岳樂不理會自己,就這麼抱著福臨走了,心中頓時難過,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驚惶無措起來,呆呆地盯著兩人遠去的背影。
哪知岳樂懷中的福臨此刻正抬頭看向他,眸中閃過得意、狡黠的光,嘴角更是勾起惡作劇的笑。
轟的一聲,濟度猛地一拳擊在樹上,臉上一陣咬牙切齒︰福寧,你個無恥的家伙,我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濟度心中發狠,只可惜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幾天來岳樂對著福臨溫柔照顧了。
岳樂心中透明一片,事情經過他自然知道,更何況福臨的那點小心思。
岳樂‘好好’照顧了幾天福臨,給他煎了三天黃連湯藥,好好讓他清熱燥濕,瀉火解毒。至于暴躁沖動的濟度,則是被岳樂故意晾了幾天,也讓他好好反思反思。
場景二︰
濟度被岳樂故意晾了幾天,有眼睜睜開著福臨被他‘溫柔’對待,心中一對比更是委屈了,一咬牙一握拳︰既然山不來救我,我就去救山!
于是一拔腿急吼吼的向岳樂房間沖去,身後揚起黃土滾滾
書房內,岳樂正拿著一琉璃碗仔細端詳著,碗中液體在陽光折射下,更顯晶瑩剔透,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岳樂,我有話和你說。」濟度急匆匆的闖進屋中,一坐到岳樂身邊,眼巴巴的望著他。
「下次再說吧。」岳樂知道他要說什麼,只是此刻他正在研究碗中水,並沒有時間理會他。
濟度見岳樂不理會他,嘴角撅起很是委屈,一把奪過琉璃碗,‘啪’的一聲將它放在一旁桌上。
岳樂挑眉看他,濟度氣勢頓時蔫了,小心翼翼的打量岳樂的臉色,弱弱的說道︰「那個我有話和你說!」
「說罷。」
「其實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被氣糊涂了。」濟度結結巴巴道,俊臉微微泛起羞紅。
「我知道,也並未怪你。」
「你都有好幾天不理我了,而且我們」濟度輕輕靠近岳樂,身子貼近他,漆黑明亮的眼中帶著邀請意味,俊臉緋色更濃了,當真是秀色可餐啊。
只是
岳樂仿佛沒看見似的,淡淡回到︰「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說完不在理濟度,端起了那琉璃碗,又開始仔細端詳碗中的水,冷清的眸子格外專注。
自己都表示的這麼明顯,岳樂還如此對他,濟度看著岳樂完全無視態度,心中那個委屈憤怒啊。
見到自己還不如一碗水,濟度憤憤的將之迅速奪過,冷哼一聲,一口氣將它一飲而盡。
岳樂正在認真思索,哪知濟度將琉璃碗給奪走了,看到水被他喝了下去,岳樂臉色也是格外精彩,聲音夾雜無奈︰「濟度!」
「怎麼了?現在注意到我了?」濟度一臉傲嬌。
「那是子母河的河水,我正在研究,你」(惡搞場景實屬虛構,主角積分不變。)
濟度不以為意︰「不就是一碗河水嗎?有什麼好研究的?」
見他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樣,岳樂似笑非笑望他,緩緩說道︰「傳說有一西梁女國。國中盡是女人,更無男子。國王城外,還有一座迎陽館驛,驛門外有一個照胎泉。那里人,但得年登二十歲以上,方趕去吃那河里水。吃水之後,便覺月復痛有胎。至三日之後,到那迎陽館照胎水邊照去。若照得有了雙影,便就降生孩兒。你喝的那水」
一滴冷汗劃過,濟度問道︰「我喝的就是那水?」
岳樂點頭默認,濟度頓時全身僵硬,牽強笑問︰「那男人喝了會怎麼樣?不會真的有那東西吧?」
「你喝的真是子母河水,千真萬確,怕是以此成了胎氣,也不日要生孩子。」
想要在岳樂的眼中看到玩笑神色,可是清冷的眸子一派認真,濟度更覺晴天霹靂,整個人兒都快石化。
「哎呦,」突然之間,月復中一片翻攪,濟度驚叫出聲。
岳樂抬眸看去,只見他的小月復正以驚人的速度隆起,月復中是有胎兒正在不斷成長,直到長成五六個月大小這才停下,可是此刻濟度已經是痛的幾欲昏厥了。
見他俊臉蒼白,渾身被冷汗沁透,身體微微顫抖,岳樂連忙將他橫抱到榻上,關心問道︰「你還好嗎?」
「疼」濟度虛弱出聲,眼中泛著生理上的淚水,顯得好不可憐︰「我肚子里有東西在動。」
岳樂運氣真元將手扶在他隆起的肚子上,感覺到月復中生命的律動,俊逸的臉上也不禁變了變。
「你懷孕了,男孩。」岳樂聲音遲疑,卻是肯定的陳述。
濟度眼淚刷的落下來,拽著岳樂的衣袖,結結巴巴哀求說道︰「岳樂,我不要,我不要懷孕,我不要生小孩」
岳樂將他溫柔抱在懷中,無奈的溫聲安撫︰「乖,不哭,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嗯。」濟度靠在溫暖懷中,稍稍安定。
「生孩子,雖然很痛,不過我會找最好的穩婆。」
「嗚嗚嗚」濟度聞言拼命搖頭,兩行淚水流的更歡了。
岳樂抱著懷中的人兒安穩著,眸子中卻暗含笑意,誰讓你在我快要明白原理的時候打斷思路,還喝了那碗水呢?
他可不會告訴濟度自己可以在用積分兌換落胎泉水的,看著那高高隆起的月復部,岳樂心想生孩子的痛在她當過女人的時候可是深有體會啊,心內升竟是起一陣幸災樂禍的滿足感。
哎呀,看來不是只有自己懷孕生子了呢!
(作者大人捂臉表示,夏郢絕對是個小心眼的大魔王沒錯,太太太太邪惡了。)
場景三︰
好吧,這三天岳樂的確是衣不解帶的照顧他,不在理會福寧了。
看到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濟度真是無語淚千行︰可是這個代價真是太大了!不要啊!我不要生孩子!
「岳樂,你快想想辦法呀。你看,才三天,我的肚子已經快有九個月大了,這可怎麼辦啊?」濟度拽著岳樂的衣袖像是拽著救命稻草。
福臨站在一側,仔細打量他的肚子,語氣贊嘆說道︰「這什麼水呀,竟然能讓男子懷孕!真是太神奇了。」
「你也可以喝一碗試試!」濟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惜在滿是淚痕的臉上,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福臨抿嘴而笑︰「我可沒你那麼調皮,還是免了吧。」
氣的濟度一陣咬牙切齒,掉頭不在理他,抱著床邊岳樂的腰身哭訴道︰「岳樂,你快幫幫我,不讓我怕是正要成了全大清第一個啊!」
話還沒說完,濟度一陣慘叫,向地上摔去︰「疼,好疼!」
岳樂見狀,剛忙上前將他抱進懷中,避免他落地。
「不會真的生了吧。」福臨不由說道。
「閉嘴!」濟度疼的眼淚直冒,卻是不忘頂嘴,讓岳樂不由抽抽嘴角。
岳樂對著福臨說道︰「福寧,你先出去吧。」
「好好吧。」癟癟嘴,福臨步三回頭,頗為惋惜的離開了。
榻上濟度只覺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襲來,痛得他眼楮開始泛花,吃了的拉住岳樂的手,似乎這樣才能找到依靠︰「岳樂,你別走,我疼。」
「好,我不走。」岳樂將他輕柔的抱著︰「你深呼吸,深呼吸幾下就不痛了。」
「啊!」濟度才喘幾口氣,突覺□似乎要有東西爬出來似的,痛的他一下暈厥了過去。
為什麼倒霉的總是我,昏迷前,濟度想著︰’如果有機會,我一點要讓福寧也懷孕試試!’
意識開始消散,迷迷糊糊中濟度感到有人將他下顎捏住,緊著絲絲清涼的液體落入了口中。
懷孕的風波過去後,濟度與福臨頓時學乖了,即使爭風吃醋也是很有分寸的,因為他們終于意識到,岳樂是不能招惹的。
場景四︰一六*年二月二十四
一陣大風襲來,書房外盛開的杏花花傾刻間紛紛灑落,雪白的朵朵花瓣漫漫的隨風飄曳,將杏樹下那相愛至深的三人緊緊的、不留空隙的包圍起來。
岳樂被福臨和濟度抱在中間,看著兩人流淚的臉,岳樂露出清淺笑意。
三人的因果解了,是否在遇,只看緣分如何了。
「相伴二十年,可是時候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世界《鹿鼎記》,穿越人物︰1,朱三太子2、鄭克爽3、陳近南4、韋小寶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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