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白從閃光燈亮起第一下時就注意到不對勁了,他借著酒保的掩護,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聶聘齡身後,果然發現她是在拍季安越和風染。♀
「你干嘛搶我手機?把手機還我!」聶聘齡伸手就要搶回自己的手機,沈嘉白只微微將握著手機的那只手揚起,她便撲了個空。
「你找死?」沈嘉白的中文說的並不好,可是他此刻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陰冷氣息,還是讓聶聘齡第一時間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簡單。
「呵呵,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吧?」她盡量把語氣放輕松,淡笑揚眉。「明明是先生你搶了我的手機,是先生你挑釁才對吧?」
誰知沈嘉白並不回她好臉色,另一只空著的手直接就掐上了她的脖子。♀「說,你是誰?為什麼要拍照?」
脖子被巨大的力道掐的發痛,呼吸受阻的聶聘齡立刻驚慌的變了臉色,伸手胡亂的拍打著硬如岩石般橫在她喉間的大手。「你……你放開!放開我……」
「你再不說我就擰斷你的脖子。」又用力了幾分,沈嘉白的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聶聘齡大驚失色,控制不住的翻了白眼,她垂死掙扎。「你……你不放開……我、我怎麼……說……」
話音剛落,她的頸間便是一松,整個人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說!」
伏在地上大口的喘了幾口氣,聶聘齡只感覺喉嚨里一陣又痛又癢,猛咳了好一陣才緩過來,眼淚都下來了。♀
而季安越和風染這邊,還沒有注意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季安越伸手輕拍著風染的背,腦子里正飛快的盤算著要以一個什麼樣的合適理由說服她離開元川回美國。
可是話才開了個口,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柔聲細語的哄著黏在他身上的風染,將她推開了些,騰出手接了電話。
「阿越,你在公司嗎?你現在……」風蔓歌話說到一半突然听到電話里傳來嘈雜的聲響,立刻沉下了聲音。「你在酒吧?」
季安越半真半假的應付︰「來見一個老朋友……您有事嗎?」
說到這里風蔓歌想起打電話要說的正事,便嗯了一聲,道︰「是很重要的朋友嗎?能不能以後再聊?你爸回來了,老太太召你。」
季安越本來還一只手攬著風染的,聞言眉頭一皺,就無意識的推開了她,走開了兩步,「您說什麼?我爸回來了?」
「剛剛才到家,現在在花園里陪老太太說話呢,你哥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你最好也快點回來吧。」風蔓歌說。
「好,我知道了。」冷下聲音應了聲,季安越掛了電話,剛想回頭跟風染解釋一聲,卻見她倚在吧台邊,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姑姑來的電話?」她問。
看著她,季安越點點頭。
「有事找你?那你趕緊回去吧。」這時候,她好像是酒醒了,又好像是壓根就沒醉,臉上一片清冷的表情。
季安越目光深邃的看了她片刻,終是什麼都沒有再說,轉身走人。
風染悵然若失的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看了一陣,然後肩上一沉,一回頭,發現沈嘉白站在她身後。旁邊還站著一個面色蒼白神色慌張的女人。
接過他遞來的手機,隨意大略瀏覽了里面的幾張照片,風染的臉上慢慢浮起興味。
「聶家小姐聶聘齡,我知道你。」風染把玩著手里的手機,興趣盎然的看向她。「聶小姐,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就用你手機里的這些照片,來玩一場游戲。」
聶聘齡的臉上血色全無,「你、你為何……」
「別慌張。」風染沖她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我向你保證,這個游戲絕對不會傷害你,而且……」她笑的眉眼彎彎,魅惑如妖,「這個游戲絕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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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夏碎碎念︰親愛的們猜猜,強大女二又耍什麼壞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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