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源菲被他猛地抱住,嚇得一個哆嗦,可听完他說出來的話後立馬又要炸毛。
「啊呸!」她啐他,「不要臉!身價百億的堂堂y。c首席竟然連老婆都養不起,丟不丟人啊!」
被罵了季安越卻還覺得心情甚是好,抱著她不住的低笑,「是啊,連最好養的你都養不起,丟不丟人啊。」
程源菲傲嬌的冷哼,可哼了半天才突然發現他這話里歧義頗深,頓時惱羞成怒,轉過臉去伸手擰他,「好呀你……你、你竟然罵我!」
季安越提防著怕踫到她受傷的手,不敢大幅度的躲閃,一不留神就被她掐住腰間的軟肉擰著轉個一個圈,痛的直吸氣。
可程源菲還是不依不饒的,逮住他就不松手了,他痛不過,扳過她的臉就一通深吻。♀
這招果然立竿見影,不出半分鐘程源菲便軟了下來,靠在他懷里動也不敢亂動,乖得像貓。
「小怪獸!」他懲罰的在她嘴角咬了一口,冷哼,「我還治不了你了?」
程源菲埋在他懷里,聲音悶悶的,「你就不能讓我提前出院啊!」
撫著她的長發,想起昨天老太太在家里叫住他後的一番話,季安越就沉了沉臉色。
老太太到底是知道了程源菲受傷住院的事,可奈何決心太狠,盡管知道程源菲是因為他而受傷,也還是不肯松口發話讓她進門。最多只許她出院的時候帶回來吃頓飯。
不知道要是讓程源菲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怎麼想?
這邊季安越想著事情,沒注意到程源菲已經叫了他兩聲。
坐直身子,程源菲伸手捅了捅他,「哎!發什麼呆啊,問你話呢!」
「什麼?」胸口被她捅的發痛,季安越回過神來。
白了他一眼,程源菲本來想抱著雙手的,可轉瞬才想起來自己的一只手不能動,便有些惱了,轉移話題,「我的手會不會好不了啊?」
看著她臉上浮起緊張的神色,季安越搖頭,「不會的。」
「是不會好了嗎?」程源菲大驚失色,「我的右手要廢了嗎?!」
天哪,那她以後豈不是要成廢人了?!
眼見她越來越激動,季安越無奈,開口解釋,「我是說你的手不會廢掉。」他安撫的拍了拍她,「我會調最好的骨科醫生來幫你治療。保證還你痊愈如初的右手。」
程源菲稍稍放下了心,可是轉念一想,便又忍不住問道,「事到如今,你還是不願跟我說那個女人是誰嗎?」
這句話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因為季安越的臉色沉了下去。
「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這是他沉默之後,給出的答案。
程源菲對他的不坦白有些微怒,一把拂開他放在她頭發上的手。
「你回去吧,我要睡了!」她翻身躺下,賭氣的留給他一個後背。
只要不是瞎子,隨便拎個人進來一看,都知道她生氣了。
程源菲躺在那里氣哼哼的,然後就听到腳步聲漸走漸遠,然後是門被打開、又被帶上的聲音。
讓他走他竟然還真走了?!解釋下會死嗎?干嘛她一提這個他就甩臉子啊!
程源菲翻身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抓過枕頭就朝著門砸過去,「丫的季安越!有本事你明天不要來!」
她的聲音火氣萬丈的隔著門板傳過來,看著就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大,一字排開的保鏢們皆從額頭劃過一滴冷汗……
季安越抖了抖嘴角,不動聲色的撥通一個號碼。
「明天搬來醫院陪我老婆。」電話接通後他對著那邊不容反抗的發號施令。
「季爛人!你憑什麼指使我啊你!」電話那頭的貝貝炸毛。
「憑什麼?」季安越倚在走廊的窗口,外面濃黑的夜色包裹,襯得他嘴角的冷笑如同惡魔般邪氣十足,「就憑韓令是你的軟肋,就憑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這根軟肋給弄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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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夏碎碎念︰親們說最好養的是什麼?最好養的絕對是……豬啊哈哈哈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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