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源菲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我洗,」
神色微怔,季安越看著她,片刻輕笑,「你確定?」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程源菲臉紅的厲害,嗓音因為緊張而微微的顫。她狠狠得瞪著他。
「好,我不廢話。」季安越松了袖扣將袖子挽起,「把衣服月兌了。」
轟——
程源菲的頭頂炸開一朵火紅火紅的蘑菇雲。
她的心大力的跳動著,像要馬上就沖出胸口一般。
赴死般的抬起左手,她顫抖著,一顆一顆的解開衣服上的紐扣。♀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薄開衫,隨著紐扣的解開,那被衣服遮蓋住的白皙肌膚漸漸**,天鵝般的頸項、精致的鎖骨、再往下……
程源菲暗自咬牙,將身上薄薄的外衫徹底月兌下。
黑色文胸和柔白肌膚形成的鮮明對比強烈的沖擊著視線,低腰的牛仔褲里包裹著縴細的長腿,長發如瀑般披散在肩上,她臉頰紅若鮮艷欲滴的玫瑰。
季安越的眸色頓時間暗了下來。
即使側著臉,程源菲也能看到對面那道漸變熾熱的目光。她心下慌亂,伸出去解胸衣暗扣的手就怎麼也找不準位置,解了半天也解不開,她更加窘迫,抖的更加厲害。
就在此時,眼前一道黑影壓下來,緊接著她的手背覆上了一雙手,他不知何時已來到近前,將手伸到她背後幫她解開了暗扣。
胸衣滑落。
程源菲本能的伸手想要擋在胸前,卻被他手臂一擋,生生擱在了一側。
季安越垂眸,眼前的景色讓他一陣口干舌燥。
溫熱的氣息就那樣毫無阻擋的噴灑在了她的胸前,程源菲的腳軟了軟。
「我幫你。」他在她耳悄聲說著,嗓音已然嘶啞。
緊接著,程源菲意識到了他說的是什麼,他的手,按在了的她牛仔褲上。
一聲輕微的響動,拉鏈被拉開,他一只手扶著她的腰,一只手將牛仔褲給褪了下來。
貼在她腰間的手手心一片灼熱,那熱度通過毛孔傳遞給她,程源菲覺得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他終于還是抱著她放進了浴缸。
溫熱的水包裹,程源菲卻沒有像往常一般舒服的嘆氣,反而更加緊繃。
她受傷的右手被季安越抬起抵在浴缸的邊緣,左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整個人如同浮木一般飄在水里,以最一覽無余的姿勢。
程源菲幾欲暈厥,可是神智卻無比清醒,她緊閉著雙眼,感官卻更加敏銳。
「嘩啦嘩啦」的水聲里,他的手掌劃過她的身體,所到之處帶起一陣灼熱的刺疼,那熱度,幾乎要燙傷她的肌膚。
就如同……在承受著火刑。
灼熱的手掌劃過她的脖頸、掠過鎖骨,來到了胸前。一陣陌生的酥麻讓程源菲驚征睜眸,薄薄的霧氣里,他的眼眸黑亮的如同浸著水汽的黑曜石,而那眼底若隱若現的火苗,讓程源菲本能的縮了縮,卻被猛地吻住。
他的唇炙熱,她的唇清涼。
一冷一熱,猶如冰火兩重天。
他吻她的動作激烈而狂熱,靈活的舌撬開她的貝齒,勾住了她的丁香糾纏不休,他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打濕,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和她緊緊相貼。
程源菲被吻著,倏然胸前一熱,是他的掌心握住了她。她抖得更加厲害,如同秋風中瑟瑟飄零的落葉,呼吸紊亂,身子卻漸漸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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