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
台燈的光線中,交頸痴纏的兩人像是嵌和在了一起,緊緊的,一絲縫隙也無。
像是被放在火上烤,這次回來後,程源菲明顯覺得他與前幾次大有不同,似乎凶猛了許多,動作也愈發肆意,然而極致的歡愉也及不上她剛剛听到的那四個字。她神思混亂的擁著身上低低喘息的人,滿腦子都是他方才說出的那句話。
「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這才是程源菲真正的歡愉所在,不管這句話里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她都極其歡喜。
難為季安越在這當頭還能分出來心思察覺到身下小女人的一絲異樣,他灼燙的呼吸灑在她的耳邊,懲罰似的咬上白女敕的耳垂︰「你不專心……」
使壞的重重一頂,程源菲受不住這磨人的力道,頓時支離破碎的哼了一聲,眼楮里立馬起了一層薄霧。
她羞惱的抬眸瞪他,哪知那眼里蒙了水霧,哪里像是瞪人,分明就是勾人。季安越見她如此,控制不住,愈發猛烈的動作起來。
程源菲哪里受得了?折騰到最後只一個勁的抱著他的肩膀求饒︰「輕點……難、難受……」
因為緊張和抗拒,她那里愈發緊致,一層層的包裹上來,激的季安越頭皮一麻,差點把持不住。
他報復性的含住她胸前的凸起,舌尖輕舌忝牙齒輕咬,一陣電擊般的快感頓時如同暴風雨般襲來,程源菲用力的抓住他的頭發,幾乎快要叫出來。
「真的要輕點?」他戀戀不舍的放開她,嘴角有邪肆的笑意,下面故意淺淺的磨著,就是不肯給她。
程源菲本來被他頂弄的難受,此刻他突然離開,那種空虛突如其來,就如同魚兒離開了水,反而讓她更加難熬。
臉上的紅潮如同漫天大火,她黑發濕黏如同觸手,蔓延在頸側,刺激著上方硬著頭皮裝淡定的人。
「不、不知道……」程源菲無意識的呢喃,輕輕扭動的身體如同白玉般瑩潔。
「叫我的名字……」季安越吻著她顫巍巍的睫毛,誘哄著︰「叫我的名字我就給你……」
程源菲迷蒙著眼楮,主動的回應他的吻,軟軟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將他摟的更緊︰「季安越……阿越……」
本來就極力忍耐的某人終于再也按捺不住,用力的往前一挺,兩個人皆發出滿足的嘆息。
事後,程源菲完全癱軟,任由季安越抱著她一起去浴室洗了澡,卻可憐的在浴室也未能逃過魔爪,又被法辦了一次……
當一切終于歸于平靜,兩人相擁而臥之時,程源菲已經累的眼皮也睜不開。
「累著了?」溫熱的手撫著她剛剛吹干的柔順長發,季安越的嗓音透著愉悅。
「一連四五天都沒睡好覺……又被你折騰這麼久……」程源菲迷迷糊糊的抱怨,卻是往他懷里鑽了鑽︰「早知道才不想你快點回來……」
撫著頭發的動作一頓,短短幾秒,便又重新恢復原先的狀態。
季安越將懷里已然昏昏欲睡的小女人摟緊了些,關掉台燈。
黑暗中,困倦的程源菲感到額頭一陣溫熱的柔軟,然後朦朧間听到耳邊一聲溫柔低語。
「晚安,小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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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夏碎碎念︰即日起恢復兩更……肉菜的滋味,大家還滿意麼……(捂臉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