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們身體沒有任何辦法是嗎?」司徒清鐵青著臉看著面前的數位大夫。
「是的。」大夫們相互望了眼,最終較為年長的大夫開口說道,「這位公子和這位姑娘的脈象不似常人。體內似乎有無數的真氣在竄動,竟分不出勝負,老夫認為,或許我們可以等等看,等這些真氣相互抵制後或許有辦法的。」
「等到那時候說不定如沫跟莫琰早就沒命了。」赫連雪靜心急的說道,「你們這些庸醫……」不待她說完,墨流光忙把她拉出了門外。
……
「哎,這可如何是好啊?」司徒清頹然的坐到椅子上面,抬頭望向如沫和莫琰,「哎……」
「伯父莫要責怪自己,對莫琰來說無論怎樣都是命,不論老天要安排我跟沫兒什麼樣的命運,我都不會怪任何人的。」莫琰淡淡的說道,望向身側的如沫,直到今日他醒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對如沫的感情,若不能廝守一生,那這樣死去也好。
……
「司徒大人,老夫有一言不知該不該講。」年長的大夫說道。
「說。」司徒清開口,現在還有什麼能說不能說的。
「我前段時間听街坊說臨安鎮來了一個會禱告的紅衣女子,听說她的手中握有救人一命的妙藥。」
紅衣女子……紅衣女子
——「你與她之間緣分尚在,但你注定命中帶煞,與你接觸的人都會一個一個死去。」
是水靈,如沫抬頭望向莫琰,剛巧撞進莫琰那幽深的眸中,他也猜到了是嗎?不知為何,對于水靈如沫心中竟充滿了愧疚。
……
「那還等什麼,趕快將那女子請來便是啊。」司徒清听說有了希望馬上說道,可是那熱心程度在莫琰看來卻有些過了頭。
「嚴兒,快快帶莫琰他們去客房休息吧,待那紅衣女子到來之時再出來也不遲啊。」司徒清說道。
……
「靜兒,你不知你方才做的有些過分了嗎?」客房內墨流光說道,低眉看著依舊撅著嘴的赫連雪靜,赫連雪靜未語,「靜兒,你可知……」不待墨流光說完,卻見赫連雪靜抬起頭,「我只是相救如沫。」
「我知道你救人心切,可畢竟這是司徒大人的府邸,那容得你如此放肆。」墨流光低啞著聲音說道。
「放肆,你說我放肆。」赫連雪靜盯著墨流光的眼楮說道,「流光哥哥,我知道你喜歡張茹茴,那你去找她好了,何必在乎我這放肆的人。」淚順著眼眶落下。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喜歡張茹茴了?」墨流光說道,「你簡直是不可理喻。」說完轉身離開,他不想與靜兒吵架,所以現在他必須離開。
「流光哥哥是嫌棄我了,對嗎?」赫連雪靜在墨流光身後自行嘟囔都道,「是誰都會嫌棄的,我早已是殘花敗柳……」
「你住口,我不許你這樣說你自己。」墨流光轉過身,疾步走到赫連雪靜面前,「靜兒,你听著我沒有嫌棄你,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是嗎?那你怎麼會讓張茹茴懷了你的孩子?」抬頭直視他的雙眼,孩子這是他們之間永遠的隔閡。
「你……你怎麼知道?」放開擁住赫連雪靜的手,他的反應讓赫連雪靜原本溫熱的心啥時一涼,「所以說這是真的對不對?張茹茴真的懷了你的孩子?」
「對,這是真的,可是……可是那是……」
「你出去,我不想听你解釋。」赫連雪靜手指門外說道,她現在只想自己安靜一會。卻見墨流光依舊在原地不動,「你出去啊,出去。」伸手就要將他推出門外,可怎奈,墨流光順勢將她拉入懷中,「若你是因為孩子,大可不必如此生氣,我們之間也會有的。這輩子我只會跟你在一起的。」
赫連雪靜在他懷中拼命地搖頭,「流光哥哥,不是,不是孩子的事,是你的心,早就不在靜兒這里了。」
「沒有。」捧起赫連雪靜的臉頰,「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今生今世都不會改變。」墨流光鄭重的說道。
「真的嗎?」赫連雪靜問道。直到墨流光點頭,「真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良久俯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靜兒,我們也會有孩子的。」手慢慢的滑進她的衣內。赫連雪靜漲紅著臉,「流光哥哥,不要,現在天還早呢。」
「孩子孕育不分早晚的。」墨流光依舊不放棄的繼續探索。
「不要,流光哥哥,會有人看到的。」
「不會有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