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修煉了陰陽心經之後,唐崢的五官六識遠比之前要靈敏許多。此刻,包廂里又安靜了下來,外面的呼叫。就連蕭乾坤等人都听得比較的清楚。應該就在包廂門外不遠的位置。
但是,唐崢卻是听出了一些不同,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自己在媚特酒吧工作了一年多的時間,這個聲音的主人,幾乎每天晚上都出現,幾乎每天都調戲自己一番,怎麼可能不熟悉,外面肯定是周萱。
但是,周萱不是在中海麼?怎麼也跑到京城來了?
「阿崢,怎麼回事?」蕭乾坤有些好奇。詢問起來,還以為唐崢是正義心發作。想出去挽救失足少女呢。
但是,蕭乾坤也是不害怕的,蕭家大少在京城這地面上,多少也是有幾分面子的,再說了,這一次,可是老頭子吩咐的,出了事情,老頭子不會不管。
唐崢眉頭緊皺,腳下不停,卻是已經走到了門口︰「坤哥,我出去看下,這個聲音,我很熟悉,應該是我的熟人。」
一打開包廂房門,就在門口不到兩米的位置,熟悉的身影,此刻有些東倒西歪的,被一個男人扶著。
男人的穿著打扮,顯得十分的精致。身高大約一米七五的樣子。頭發梳理成一個大背頭。油光發亮的。一雙三角眼,卻是注視著周萱。目光里面,透射出一種*的*。
周萱的衣服有些凌亂,雄偉的豐盈,也因為掙扎而有些春光乍泄。被這個男人扶著。卻是不停的喊著︰「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我要回家。」
看似是扶著,但是,看得出來,男子一只手抓住了周萱的胳膊,一只手扶著周萱的小蠻腰。明顯是拖著周萱,準備往包廂里走。
看到這一幕,唐崢卻是皺起了眉頭。沒有任何的考慮,直接迎了上去。一把就推開了男子,將周萱扶住了。看著周萱有些迷離而朦朧的眼神,唐崢臉色一沉。萱姐這是被下藥了。這個人竟然這麼的卑鄙。
「萱姐,萱姐,你沒事吧,我是唐崢。」輕輕拍著周萱的臉盤。唐崢輕呼著。
藥箱沒有在身邊,要是在的話,用針刺激穴位,完全可以讓周萱清醒不少。但是,現在,只能用這種方式,看起來是輕拍臉頰,但是,實際上卻是在拍的時候,大拇指按在了神庭穴上面。
這一種按壓,讓周萱的神態了清楚了不少。看到唐崢,周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雖然還有些迷糊,卻是指著旁邊的男子,道︰「阿崢。他不是好人。他想侵佔我。」
人在緊張的環境之下,可以爆發出巨大的潛力。但是,一旦感覺自己進入了安全的環境。卻是在瞬間就會松懈下來。
周萱就是如此,在看到了唐崢之後,周萱潛意識里面,對唐崢的信任。使得周萱覺得,已經安全了。在說完之後,周萱就昏睡了過去。
這時候,林雨晴也已經走了出來,扶著周萱,唐崢卻是轉身對著林雨晴道︰「雨晴,你去通知一下坤哥。我有事,先走了。」
話音落下,後面,男子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聲音有些沙啞︰「小子,你是個什麼東西?連老子的女人你都敢搶,活得不耐煩了麼?彪子、阿成。給我打。讓這小子長長記性。什麼都搞不清楚,竟然就敢在我面前搶人。」
「是,秦少。」男子身後,兩個保鏢應了一句。
唐崢此刻也轉過身來了。看著面前的兩個保鏢。唐崢臉色一沉。卻是冷聲道︰「搶人?就你用的這種下三濫手段?」
話還沒有說完。兩個保鏢就已經沖了上來,一左一右,用的是散打的路數。而且,看得出來,這兩人的路數,都是傾向于實戰的,一出手,就直指要害。
這一幕,卻是讓唐崢有些駭然。打架這種事情,唐崢雖然經歷過。但是。也不是什麼高手。這兩拳出來,都是直逼面門。一左一右,躲無可躲。一下就嚇得愣住了。
但是,原本應該是迅捷的拳頭。此刻卻顯得有些緩慢。感受著拳頭帶出來的拳風。
潛意識的,唐崢卻是挪開了腳步,側過了一個身位。同時,一拳打了出去。
的一聲,一拳打在了左側的保鏢胳膊上。 嚓一聲,竟然是骨折的聲音。唐崢自己都有些吃驚。沒有想到,這陰陽心經,竟然有這麼大的功效。不光是能夠治病,還提升了自己的五官六識的敏銳度。更重要的是,竟然連力量和反應都有了不小的增長。
手部骨折,這是最為疼痛的,阿成只感覺到肘部傳來了巨大的沖擊,緊接著,一陣劇痛。潛意識的反應,阿成已經蹲到了地上。
這邊。那個叫彪子的保鏢。臉色也顯得凝重起來。怒吼一聲,沖了上來。兩人夾擊都沒能打倒唐崢,一個人,怎麼可能。緊接著,再次傳來了 嚓一聲,彪子也被打翻在了地上。
這一幕,頓時讓男子的臉色難看起來,目光之中,隱含著憎恨,看著唐崢,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子,我的人你都敢打。好,很好。我倒是想看看,在京城這地面上,你憑什麼跟我秦朗作對。我告訴你,等下,你絕對會死得很難看。因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是哪個狗日的,做事的時候沒把門,把你給射出來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好笑。我倒要看看,你秦朗是怎麼把我蕭家的貴客給整死的。」秦朗的話音剛落下。後面,蕭乾坤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蕭乾坤一臉鐵青走了過來。唐崢是自家老頭子請回來給老爺子治病的貴客。如果,被人欺負了。甚至,出了什麼事情,是絕對交不了差的。
「坤哥……」唐崢此刻也有些感動,第一次見面。固然,自己過來是因為蕭家有事相求。但是,蕭乾坤的表現,也讓唐崢有些感激。
沒有等唐崢把感謝的話說出來,蕭乾坤就擺手道︰「無妨,反正,我跟這小子也不對路。打擾了我唱歌的興致,我也很不爽。」
「我說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呢,原來是蕭家在撐腰。蕭乾坤。這個事情,你最好別插手,你還不夠資格。」秦朗的話語很是自傲。
在京城這地面上,秦家,也是頂級的家族之一。相比蕭家,秦家的權勢還要強一點。當然了,強也強不了多少。和蕭家相比,蕭家現在如日中天,正在走上坡路,只有越來越好的趨勢,而秦家,已經是在走下坡路了,再過十年,轉過身來看,秦家,必定是比不上蕭家的。
但是,那畢竟是以後,在此刻,蕭家和秦家相比,還是略微遜色的。
「很熱鬧啊。看起來,氣氛很不錯啊。」一個聲音,卻是從眾人身後響了起來。
秦朗此刻,一掃剛才的強勢和高傲。微笑著道︰「春哥。」
唐崢和蕭乾坤也都轉過身來,在他們後面。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過來,孑身一人,身材並不特別高大,約莫一米七三的個頭。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的平凡。
但是,渾身上下,卻是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春哥?難道此人就是威尼斯水會的老板李春雨麼?
這里的事情,李春雨也已經接到了手下的匯報。有人在威尼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無疑是觸犯了李春雨的底線。
想想都知道,威尼斯這里,就連最底層的坐台小姐,李春雨都制定了嚴格的制度。不管什麼客人,都不能在威尼斯用強。更何況。還是在這里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玩弄女人。
看著眼前的秦朗,李春雨的臉上,霎時露出了一絲嚴肅。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看著秦朗道︰「好,很好啊。秦家出了你這麼一個人才。還真算得上是三生有幸了。竟然敢在我的場子里,玩這種手段。秦朗。你是沒有把我給放在眼里了麼?」
「春哥,這完全是誤會,這女的,是我女朋友。她不過是喝多了。」秦朗辯解起來。
如果說,面對蕭家,秦朗還有底氣,那麼,在眼前這個男子面前,秦朗完全沒有任何抗衡的心思。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對于秦朗的辯解,李春雨不屑一顧。淡然道︰「秦朗,你覺得我是七十歲還是八十歲了?是老眼昏花,好糊弄了麼?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自己打兩個耳光,滾出威尼斯水會,從此以後,不準再踏入威尼斯一步。第二個選擇。我來打你兩個耳光。同樣的,我要是在這里再看到你,你家老爺子也保不住你。」
霸氣,這就是一種霸氣。不管是與不是。不管你選擇還是不選擇。我說你是,你就是,我要打你,那就是要打你。
唐崢雖然有些吃驚,吃驚于李春雨的霸道。但是,此刻,李春雨畢竟是在幫自己。唐崢也樂得輕松。站在了旁邊。此刻,就看秦朗怎麼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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