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滅族了以後,佐助再也沒有輕松過了,無時不刻的慘案提醒他,殺了那個男人,我是復仇者,我是為復仇而生的,為了復仇我可以放棄一切。♀
佐助一向是個很努力的人。家族忍術,一遍一遍練習,直到筋疲力盡。有著高于同齡人的水平讓他在學校得了個第一名,天才的稱號。
可是,這還不夠,在那個男人歲7從忍校畢業,10成為上忍,13歲升為暗部分隊長。自己這12畢業又算什麼?
不是沒有懷疑過,那個男人、那個曾今比父母還要關愛自己的男人,那個愛著和平的男人,怎麼會做出他自己最討厭的事情?
可是,這一切都來得太快太急!讓那個被寵愛的自己直面冷酷與血腥的世界,這、不是個和平的世界。
每天晚上都是那一夜的噩夢,和那個男人吐出冰冷的話語︰「你沒有被殺的價值,我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死我的話,你就憎恨我,仇恨我,然後苟且偷生地活下去吧。」
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擁有了這個系統1年多,他還是覺得這世界不太真實。
吃個系統固定搭配的「營養早餐」,完成類似的任務,就可以得到夢寐以求身體機能表,以及訓練方針。那一項項清楚的告訴了,按規定完成後,忍術的發展,體力的提高。
每天跟著訓練來,還不時的有個聊友(雲雀),一來而去的,雲雀也就被他劃入好朋友的範圍。♀
每當身體素質得到進一步的提高,系統就會模擬出個人物來跟自己對練。實力的不斷提高,自然就有空閑好好想想當年滅族的事。
家族所有的人都被他殺了,為什麼要留下自己呢?什麼沒有被殺的價值那都是誤導。讓自己帶著仇恨過,或許是讓自己變得堅強?不然,當初那個小哭包或許會一蹶不振。
佐助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果然是最了解自己。那麼,留下自己是因為還愛著自己?那又是為什麼要滅族呢?這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問題。有次跟雲雀聊天說漏嘴了。得到對方一句嗤笑︰「如果不是自己/干/,能保得下你嗎?」
豁然開朗——
原來自己的哥哥還是這麼愛著自己,是誰在後面命令哥哥呢?哥哥那麼強大都沒法反抗,那自己呢?等著吧,哥哥,有一天自己會比你還強大,幫你分擔。
佐助的兄控又回來了,可能是之前被壓制的很了,反彈的厲害。所以得知系統可以知道每個人的現狀後,想要看哥哥如今在干什麼。
系統你無此權限。
「怎樣能開啟?」
系統人家的能力是隨著宿主的變化而變化的嘛,當你達到a+就可以了哦~
「………」(=_=#)好惡心。
系統現在玩家佐助的整體水平是b+哦,再接再厲吧。
佐助內心爆發出一股志氣,面上卻無比淡定的走向家族訓練場。♀該練習了,他想。
沒有了沉重枷鎖,忍術日益精進,佐助這小日子也過的挺舒坦的。長期的閉門修煉,在外人看來就是更孤僻了。
于是,佐助偶爾出門儲存糧食就會听到些風言風語。
「哎,你看,那就是宇智波最後的那個」
「是啊,還真是的,不是說他在家難得出門」
「哎呀,不買點吃的,不是要餓死?听隔壁上村說,都有毛病了!」
「嘖嘖,造孽啊。看著挺好的年輕小伙子,怎麼就瘋了啊」
「快走走,他往這邊過來了。」
佐助帶著糧食和被破壞的好心情,回到了家中,沖向訓練場。繼續他的修行之旅。
這天,陽光太過于炙熱,佐助完成了今天的體能訓練,大汗淋灕地躺在樹下休息。
腦邊突然飛來一只黑色的紅眼烏鴉,靜靜地望著他。
被一雙紅眼用關心的目光盯著,佐助轉了轉腦袋,卻又覺得有些好笑,那烏鴉哪有這麼擬人話,自己想太多了吧。
卻又想到這是整個家族領地的第二個活物,看著旁邊靜靜站著的烏鴉,不由地放軟了心情︰「叫你小黑好了,這里只有我們兩個。陪陪我吧。我真的……」
話匣子一打開,那些委屈好像都來了。佐助把手臂橫放在眼上︰「我、我真的挺煩的,煩我自己太弱小,我好想、好想他、我有好多事情都想不明白。怎麼辦、怎麼辦……」到底是個小孩,即便知道哥哥另有苦衷,定下了目標,但對于幕後的操縱者有一種未知的恐懼。那是有多強大才能讓哥哥這樣啊,哥哥是受了多少委屈?
不說了,再說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自己一定成長起來,幫助哥哥。
佐助抬頭,身邊的烏鴉早已不在,自己怎麼能奢望一只烏鴉來安慰自己?被自己不靠譜的想法逗笑了,休息也休息夠了,佐助繼續他的修行。
藏在樹上的烏鴉靜靜地看著。
此後,佐助和這烏鴉就結下了不解之緣。
佐助在認認真真的訓練,烏鴉就陪著他,看著他大汗淋灕、筋疲力盡、發呆(跟系統交談),自言自語(說漏嘴了)。有些驕傲,又有些擔心。
佐助在廚房做飯,烏鴉拍拍翅膀,飛進來,叼走了甜膩的三色丸子,跳到了佐助的餐桌上,兩三下就干掉了。砸吧砸吧嘴,又飛了進去,三色丸子已經沒了,烏鴉歪頭看了看一臉無辜的佐助,報復似的把他裝番茄的碟子叼走了。
烏鴉展翅飛向了遙遠的天空了,佐助在窗口探出頭,氣惱道︰「小黑,那是我最喜歡的盤子,
還回來。」
遠處————
鬼鮫輕松的干掉了此次的任務目標,回頭看著眼神溫柔,嘴角含笑的搭檔,見怪不怪地說道︰「鼬哥,又在逗弄你的弟弟了。」
宇智波鼬這次倒是沒有反駁鬼鮫的說法,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率先向前走去,一直都在用烏鴉□□來關注弟弟,那次看到佐助落寞的神情,忍不住就上前。會發展成這樣,也是內心搖擺不定的結果。弟弟要堅強,自己只能偷偷關注or弟弟很孤獨,反正烏鴉□□他也認不出來。
後者佔了上風,宇智波鼬開始正大光明的觀察佐助,弟弟太過于用功,又是高興又是擔憂,這樣對身體不太好(系統︰我制定的是科學方法,最大限度的訓練!),對于他的忍術提高成果感到驕傲,自家弟弟努力為了見我一面什麼的。
不管宇智波鼬帶著自欺欺人的想法,都在一直借著烏鴉□□跟佐助互動。
直到——
佐助又在那棵大樹下訓練,今天的系統格外嚴格,好像是要升級了,想到以後的福利,佐助超出了限度,多練了一個小時,此時已經快要月兌力了,在原地只剩喘氣的份。
‘好了沒有’
系統10秒就能升級完畢,同時不免改造宿主身體。可能會有一點點痛。玩家佐助是否確定開啟升級。
‘確認’
佐助被對著樹,還在幻想美好的未來,突然一種劇痛傳遍了全身。沒有準備之下,雙膝一軟,就重重的靠倒在樹干上。
佐助額頭冒出冷汗,急促地呼吸,緊咬牙關,但還是泄出了一絲痛苦的□□︰「唔…」。
這叫一點點痛嗎?就像刀子捅到了肉里,還在使勁攪動……
佐助痛苦地彎下腰,重心向前移,雙拳緊握,仍然止不住身體的抽搐。
在也支撐不住,佐助意識一陣模糊,向前撲去,沒有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而是落入了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身邊的烏鴉果然不見。
「哥哥……」意識的最後一秒,是宇智波鼬擔憂的面孔。
真好,又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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