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外面瞎晃了一天,但憑借夏嵐強健(……)的體魄,她仍是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依舊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所以,在目送著那倆貨出門之後,她便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準備再出去逛一圈,畢竟現在也沒有很晚的樣子,這天,還沒黑透呢!
不知為什麼,即使沒人管夏嵐,但作為一個病人,夏嵐在四處亂跑的同時,還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可是,她雖然是個病人,但她也是人好吧?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在房間里呆久了都會很難受,所以跑出去玩也不是她的錯。
當然,這些只不過是她自己安慰自己的想法罷了,因為,她閑不住的,又想出去「散步」了。
嗯,說的好听一些,的確是叫散步。
躡手躡腳的出門,開電梯,下樓,「一不小心」的,又經過了酒井由依的病房門口。說真的,她很想看看,這個偽善的酒井由依在干什麼,或許,她會像偶像劇里的女配角那樣,又在密謀著什麼計劃。
然而,真實的情形卻讓她有些小小的驚詫——剛剛還在河村家壽司店和她同屋吃飯的少年們,現在已經並排站在酒井由依的病房里了。
不二,手冢,乾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麼,龍馬一直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其他幾個單細胞生物卻是一臉實實在在的關心,酒井由依則柔弱的躺在床上,想要起來,一副柔中帶剛的堅強模樣。
不知怎麼的,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夏嵐沒有來得冷笑一聲,嗤之以鼻。
介于自己本來就知道內幕,所以,即使酒井由依裝的再像,她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最多,也就是驚嘆一下,酒井由依高超的演技,再者,給她辛苦的表演鼓個掌。
只不過,酒井由依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像古裝劇中的妃子啊,妾啊什麼的,吸引某某某的注意,而這次的主角,就是龍馬吧!
龍馬啊龍馬,作為兄弟的你,怎麼忍心讓兄弟為了你蒙受這麼大的恥辱?
喜怒不形于色一向不是夏嵐的專長,所以,夏嵐想到哪里,表情就變換到哪里。
此時此刻,夏嵐正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在這里干什麼?」而便傳來的聲音,不是特別熟悉,但卻也不是很陌生。
夏嵐轉過頭,望向柔和的燈光下的跡部景吾,身形頎長,月兌下了運動服後,換上了休閑服,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與氣場。
只是一剎那的怔愣,夏嵐回過神,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和以前的淺川夏嵐有著牽連的跡部景吾,沒由來的笑了︰「這里又不是你家開的,我在哪里,關你什麼事?」
「這里是忍足家開的。」跡部也沒有退讓的回了這麼一句。
「嗯,」夏嵐輕點著頭,「那又怎樣?」
「……」跡部想了想,的確,這是忍足家的醫院,如果他想插手,的確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只不過,現在好像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那又怎麼樣」了……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說說,你要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就算了,我先走了,不送……」
夏嵐並沒有給跡部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