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湖 農家

作者 ︰ 跟我回家

沒一會功夫、馮河清和白雪兒來到一戶人家門前,馮河清走上前去敲門,听見門內有人問道;是誰?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馮河清忙回答道;我們是城里的學生,出城游玩走失了方向,見這邊有光亮、就尋來找點食物充饑。

門打開了,里面出來一位農家老者,大約六十多歲,上下打量了幾眼馮河清,又把目光放到白雪兒身上打量了一會,說道;二位是在那邊林子里不是遇見了壞人?看你們滿身都是血漬。馮河清剛要說話來回答,里面又出來一位婆婆,看了馮河清與白雪兒一眼,說道;孩子們不要害怕,有誰家出門時背著房屋走路?趕快進屋來休息一會,說著就走到白雪兒身邊、熱情把白雪兒扶進屋去,說道;你們二人就先坐下來休息一會,我去幫你做點飯菜來吃,說著,又扭頭對著那老者道;老頭子你還在這里干什麼?還不去干活去?老者向馮河清和白雪兒禮貌的點了一下頭,轉身走出門外,先把大門關好,在院子里忙碌了起來。

馮河清與白雪兒剛坐下,那婆婆又從里屋走了出來,手里抱著幾件粗布衣服,道;農家也沒有什麼好綢緞來做衣服?這是我和老頭子平常穿的舊衣服,你二人胡亂先傳著。白雪兒趕忙接過來,道;謝謝你婆婆,給你添麻煩了,等我們回到上海,做幾件新衣服給你送來。那婆婆笑笑道;幾件破舊衣物,不值得一提。說完就扶著白雪兒走進了隔壁小屋里面,換衣服去了。

馮河清把婆婆送過來的衣服拿在手里,走進廚房,打了滿滿一盆冷水,清洗了一下手臂上的血漬,把婆婆送給自己的上衣披在身上,走出門去。

見那老者正往地窖里搬弄一筐筐水果,顯得非常吃力,馮河清走上前去,道;大爺讓我幫您,說著,就緊跟那老者跑到地窖邊幫忙。

老者笑著道;孩子、你有這心大爺我知道,可你臂膀上還有傷口,決裂了可不是鬧著玩的,老者說著,從框里取出一隻果來,遞到馮河清手里,道;孩子、你還是回屋休息去吧。

馮河清看了看被白雪兒咬傷的臂膀,哈哈一笑道;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再說了我只是左臂受傷,右臂還是好好的,一樣能干的了活。

那老者見馮河清執意要幫忙,也沒有再拒絕,只是笑笑道;好吧,那咱們兩個人就當一個人用,你用右手、我老頭子用左手、咱們兩人一塊往里抬。

有了馮河清的加入,雖是兩個人往里抬,速度可是大大加快了許多,沒多大一會功夫、外面的水果搬了個八九不離十,剩下的幾筐,就堆放在了院子里,老者說是要等天亮了拉到城里去賣。

馮河清與那老者回到屋里,見那婆婆正好做完了最後一道菜,剛端上桌子上。白雪兒在隔壁小屋里也洗涮完畢,換了衣服,手扶著牆壁走了出來。

那婆婆搬過一把椅子,讓白雪兒坐在自己身邊。不住的往白雪兒碗里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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