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婆撫模著白雪兒的腦袋,慈笑著道;傻孩子你哭什麼?在婆婆家里你就只管放心,沒有人敢再來欺負你,那婆婆說著,不壞好意的看了馮河清一眼。
馮河清見那婆婆說出這般話來,知道是沖著自己來的。心道;我馮河清也不知道那里長的不像好人,更沒做過什麼虧心事?那婆婆怎麼會一直把我當作壞人來看。想到這里,馮河清不由感慨道;看來老話說的好、好人難做!
那婆婆听馮河清把話說完,道;好人好不好做?那也是做好事的人才知道,你又懂得什麼?那婆婆這幾句話說的馮河清徹底沒了言語,坐在那里不再開口說話。
那婆婆見馮河清不再言語,繼續說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們明天還要一早趕回城里去,還是休息去吧。老頭子你帶著這小伙子、到隔壁耳房里去休息,我與這姑娘就在里屋睡了。
那老者應了下來,招呼馮河清往耳房去了。
那婆婆也把白雪兒扶進了里屋。
當夜無話,馮河清一早醒來,見那老者已不在屋內。
馮河清急忙穿好衣服,走出門去,只見那老者早把一框框的水果裝在車子上,正在捆綁牢固。見馮河清走了過來,笑著打招呼道;小伙子昨晚睡的可好?
馮河清答道;謝謝大爺關心,昨晚休息的很好。正說著,那婆婆也從屋里走了出來,說道;早飯已快造好了,老頭子你招呼小伙子進屋去洗漱一下,等一會咱們就開飯。那婆婆說完,有對馮河清道;廚房里我已燒好了熱水,等你洗漱完畢我們就開始吃飯。馮河清趕快謝道;婆婆太麻煩你了,以後只要婆婆與大爺有什麼事?我馮河清定當厚報。那婆婆笑道;小伙子嘴還挺甜,這幾句話說的我老婆子心里真樂呵。馮河清正要再說些什麼?那婆婆接著說道;好了,好了,你還是進屋趕快洗漱去吧!對于你的故事、昨晚我那干女兒都已告訴我老婆子知道了。
馮河清一怔,問道;婆婆你干女兒?
那婆婆點點頭,道,對呀。我干女兒,她昨天晚上都把你夸到天上去了,說你如何英雄了得,又說你專管天下不平事,把你說的神乎其神,就像救世主下凡一般,肉麻的我老婆子長滿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馮河清擺擺手笑道;婆婆不要開玩笑,我馮河清哪有那般本事?一定是外人道听途說,說來開開玩笑罷了,您干女正好路過兒听了去,以至于讓婆婆您污了耳朵。
那婆婆一听到馮河清最後那兩句話,臉色一下子暗淡了下來,不高興的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干女兒嘴臭,對不?說什麼污了我老婆子的耳朵?那婆婆說完,不再搭理馮河清,扭頭回屋去了。
馮河清討了個沒趣,心道;我本想謙虛一下罷了,怎麼就說來說去,就演變成罵人的話語,說人家干女兒口是臭的?現下得罪了婆婆不說,還得罪了一個未經過面的美女,實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