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月十三號,我、王有明、王道德、蔣文成、徐林、五個人大清早的就被叫起床,在羅教與李干警以及兩個武警的押解下上了一輛大囚車。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大囚車開到了市一看後又上了四個與我們一樣戴手銬的旅客與一名干警、兩個武警,然後、大囚車就一路鳴著刺耳的聲音駛向了沙塵之地。
無邊無際的沙地上蒙著一層白雪,車子飛馳電掣地輾壓在薄雪上,很快就成了黃色的泥水,一座座城市在眼中消失。
到了下午四點左右,車子才開進監獄的辦公樓。
這棟辦公樓只有三層,羅教到辦公室樓去了近二十分鐘後帶了一名女干警出來,女干警拿了幾張表格上車。
又將車開了幾分鐘後停在了武警門口,一個武警在大門口將手中旗子一揮,車停下了。
從門邊的一個小房子里走出一個獄警與一名武警,讓羅教與劉干警以及後上來的干警交槍,並讓車上的三名武警下車。
待三名武警下車後,站在門口的武警將手中的旗子一搖,站在上面崗哨的武警才緩緩將大鐵門打開,車駛進了大鐵門內的馬路。
又開了兩分鐘,車上的女獄警讓車停下後,自己拿了表格下去。
很快女獄警又回來了,讓車上的所有人都下車。
羅教與兩名干警才讓我們下車。
我們一下車,抬頭一看,只見這又是一張大鐵門,大鐵門的橫幅上寫了一排字︰xxxx第一監獄犯人生活區。
我們下車後,女獄警讓羅教將我們列隊站好。♀
一會兒從樓上走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二十來歲年輕點的人對羅教說︰「不好意思,那個十年的人我們不能收,我們只收二十年以上的人犯,他就麻煩你們帶回去。」
羅教立馬對剛下來的兩個人開煙,同他們倆講︰「我們這麼遠來,天又快黑了,我們趕回去、路上帶個人犯不好,請幫忙收下。」
兩個男人沒開口,女獄警說道︰「不行,這里有規定的啊!」
其中年輕一點的男獄警對年老的說︰「吳醫生、您先檢查一下他們幾個,那個十年的不用檢查了。」說完這句話後,年輕的獄警又對羅教說︰「收這麼短刑期的人犯,我不能做主,最少十八年的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王有明與王道德听著這話直望著我,我只能報以一笑。
羅教將年輕的獄警拉到一邊嘀嘀咕咕講了一陣後,年輕的獄警與羅教回來了。
年輕的獄警對女獄警說︰「謝干事,趙監老鄉、趙監同意收,只能收下。吳醫生、你給他也檢查一下。」
年老的醫生就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模了模我,讓我抬手、踢腿。
年輕的獄警走過來問年老的醫生︰「他沒病吧、這麼瘦?」
羅教連忙又上前開了一次煙,年老的醫生接過煙後說︰「沒有啥毛病,可能挨了幾次打,有一些傷痕都好得差不多了。」
年輕人立馬問我︰「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羅教連忙丟眼神我、示意我說沒病,我回了聲︰「沒有什麼病,只是被打的地方還沒有怎麼好。」
年輕的獄警馬上讓我抬腿、舉手,我做了幾下。
吳醫生就說了句︰「體質不錯的,沒有什麼問題。」
年輕獄警就讓羅教上值班室簽字。
羅教一簽完字,年輕獄警走了幾步對內喊道︰「來幾個人清一下。」
隨著年輕獄警的話音一落,只見幾個戴紅袖章的犯人出來了。年輕武警就讓我們上車將自己的行旅拿下來,放到自己旁邊,讓剛才幾個戴袖章的人清查。
幾個人清查了一陣後,年輕的獄警才讓羅教他們走。
羅教一行人一上車,年輕獄警拿上個單子,點了我們幾個人的名字後、讓我們跟他走。
我們跟他到了一個分院子里,年輕獄警對兩個守門的犯人說︰「去、叫你們管教來,收下這幾個新來的。」
一個守門的犯人馬上跑上樓,一下子、一個二十多歲左右、高高大大的獄警下來了,隔著幾步就對領我們的獄警說︰「鄧科長,怎麼這麼晚來了呢?」
領我們的獄警就講︰「這是那里送來的,一千多里路,這時候到了這里已經是最快的了。」說完叫鄧科長的人將手中的單子交給了高高大大的年輕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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