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講的,一句話、什麼也不知道就行了。♀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別人不會說話,就你猴子會說話嗎?」李勇回完了瘦子後,望著大組長直笑。
幾個人在房子里圍繞這這個話題扯來扯去的,扯了一陣、都沒有個結果。
大組長就講︰「李勇、你有種就放,別老在這里扯,把難題、黑鍋都想 別人身上。要不你去賭,贏點錢、買點酒喝好了。」
李勇沉吟了一下說︰「好吧,不放算了,打牌去。贏了錢、自己一個人的,弄這個、大家看,萬一出了事、就我一個人倒霉。算了、今年不放了!」說完這句、李勇就轉身走了。
李勇一走,其他人也就跟著走了,就留下了大組長與我。
大組長待他們一走、就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三個瓶子,告訴我︰這個是地地道道的東西,香甜可口。他自己還加工放了一些藥材浸泡過的,對消寒淤血有一定的療效。
我對他表示一翻感謝後、問他,目前這個燒刀子在監內賣多少錢一瓶?
大組長告訴我,從生衛科進來的,有面子的人去拿、八十一瓶,沒有面子的人拿一百一瓶。並且還是要長期與生衛科有聯系的人拿才有,一般人是拿不到的。從醫院與三監區拿便宜一點,當然、這兩個地方的有一定水分。是一些犯人為了賺錢,每一瓶里面參一點水,所以入口很苦。那些有酒癮、又沒有面子的人也要喝,特別是過年過節、他們的酒也很暢銷。畢竟有八千來人,能夠干這種事的人不多,干部、家屬為自己的關系戶帶一兩個的人有不少,但販酒的極少。所以酒是稀罕之物!在這里喝酒是一種高消費,有面子、有錢人過的日子。
大組長講完了這些後又告訴我︰剛才那個叫李勇的人,原本是一個地霸,後來被他們鎮招去干計劃生育的工作隊,專門扒人家房子,收罰款之類的事情。這個家伙也趁這個工作的便利,經常揩一些婦女的油。這家伙油嘴滑舌地在與一些婦女的接觸時,迷上了其中的一個,但很快就被這個女人的丈夫發現了。有一次被女人的丈夫逮中了,兩人就打了起來。被暴打了一頓的李勇懷恨在心,就找人制作了一支火槍。有天、趁這男人不注意時,偷偷朝男人放了一槍,將男人一槍打慘了。這件事引起了當地人的公憤,聯名上告。最終判了李勇一個無期。李勇到監區後,常與三監區的一個老鄉合伙。由老鄉從外面弄個酒、黃色書什麼的進監來,李勇則將酒轉手賣掉。或者將書本什麼的、租借給別人看,賺一點錢。
大組長告訴我別小看他干這種事,每年也能掙個幾千塊。
大組長還告訴我︰這個監獄活躍著一支地上商隊。最出名的則是飄飄與醫院的一個外號叫?石塊的人。這兩人是全監獄最有名氣、面子的人,他們倆都販酒、販菜、販書本……
除了他們倆之外、就是每個監區還有一些小販子。說到此、大組長抬腳告訴我︰他腳上穿的這雙軍用黑色高筒皮鞋,就是李勇不知從那里轉販過來的。以兩條帶四包五塊錢的北京煙收購的。
大組長一邊講、一邊自言自語地說了句︰「這些家伙、很有頭腦,他們通過轉換這些東西,從中謀取利益。」
兩個人喝著茶、品著煙、談得十分輕松愉快,大組長無意識地抬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瞪著眼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哎、都這個時候了,我要下去看看菜弄得怎麼樣了。」說完大組長就站起來、告辭要走。
我連忙給了兩包中華給他,大組長拒絕說︰「你也不多了,昨個拿過了兩包、今天就不要了,你自己留著抽吧。」
而我卻要送給他說︰「大年初一來這里坐,算是一個紅包的意思。」
大組長只好笑著收下了。
他剛走、羅大哥就來了。羅大哥一進門,將門一關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千元現金給我,說他的煙全部輸完了,要從我這里買二十條走。
我回絕他,告訴他這些不是我的,是王有明與王道德的。要買他必須去找王有明或者王道德,只有他們才有權力說賣與不賣。
羅大哥一听我這麼講,就瞪大眼楮望著我說︰「你們三個一起的,找你、找他們都一樣。他們倆現在在玩賭博,我不好意思去說這種事。」
我丟了一包煙給他後、一本正經的說︰「雖然是兄弟,但我只能抽、不能賣、也不能送人情,這是他們倆的東西!」說完我不好意思地望著羅大哥笑了笑。
羅大哥有點不耐煩地說道︰「我給你現金是從你這里買,不是找你借,更不是要你們送我……」
我打斷他的話回答︰「不管你是買也好、借也好,我都不會同意。這些東西是別人的,我沒有權力去處理。你找錯人了,你應該去……」
羅大哥不待我往下說就雙手連搖道︰「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找你、我等下找他們去,大不了、不玩了,怎麼樣!」
我听他這麼一講,就對他說了句︰「你已經輸了那麼多,也確實不要玩了。歇息一下,看看電視多好啊!」說完這句話,我將剛才伙房大組長拿來的瓶子拿出一個給他道︰「這是地道的米酒,送一個你,你品品。」
羅大哥拿過瓶子看了看後搖了搖問︰「這真是純米酒,那里弄的?有多少?」
我回道︰「這是朋友送的、就三個,純米酒、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羅大哥當即打開、灌了一口,咽下後笑道︰「不錯,真米酒,還侵泡過人參。」
我驚疑的問道︰「你這麼清楚?」
羅大哥頭一擺、笑道︰「我兩歲就同我爺爺一起喝酒。小時候,就喝米酒。我爺爺自己釀的,那多純的味道。」說完羅大哥又往口中灌了一口,隨後嘖嘖兩聲道︰「他媽的,很多年沒有喝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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