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雲站在陽台上,看著王有明、王道德、飄飄三人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角上掛起了冷笑。
鬼醫看著浩雲臉上有些怪異的微笑,不解的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說完浩雲轉身回到了房內。鬼醫隨即跟了進來。
浩雲一邊整理著王有明三人留下來的一些武器與物品,一邊對鬼醫說道︰「收拾一下,我們趕快離開這里。」
鬼醫問了一句︰「去哪?」隨後就幫著浩雲一起收拾起來。
「去找閃電!」
不到兩分鐘,東西就收拾好了,隨後浩雲與鬼醫兩人走出了旅店。兩人一出旅店,浩雲就朝著與王有明三人背道而馳的方向走去。
浩雲剛走過路口的轉角處,一輛普通的小型面包車就開了過來、停在了他的面前。浩雲趕忙打開了車門,招呼鬼醫上車。
待車發動後,浩雲開口對面前的司機問道︰「小四,閃電與土狼呢?」
小四沒有回答,仍然全神貫注地開著車。副駕駛座上的小三扭頭朝浩雲丟過來兩塊黑布後說道︰「這是我們的規矩,老板!」
浩雲看了看手中的黑布後笑了笑,「明白。」說完他將其中一塊黑布遞給了鬼醫,隨後就用黑布蒙上了自己的雙眼。
面包車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行駛了四五個小時後才停。等到了目的地,一下車,天已經黑了。借著星光浩雲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小三在前,浩雲同鬼醫居中,小四在後,四人開始朝著深山密林中走去。又走了近一個小時的山路,在前領路的小三帶著三人到了一座小木屋前。
小三推開門後,借著房內燭火之光浩雲看到︰閃電與土狼坐在一旁,另一邊雖只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但他身後卻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
浩雲一進去,座位上那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就開口叫了一聲︰「浩雲。」
有些昏暗的燈光讓浩雲一時看不清楚叫他之人的臉孔。浩雲怔了一下,朝著開口之人走去。他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或許他倆曾經認識。
年輕人站起身後繼續說道︰「怎麼,不認識了?我,趙寶剛啊!趙永剛的親大哥。」
這下浩雲反應過來了,他恍然大悟,‘哈哈’笑了兩聲後說道︰「原來只趙大哥啊!」說完他已走到了趙寶剛面前。兩人笑著相互擁抱了一下後,浩雲看著趙寶剛道︰「幾年不見,趙大哥雄風更甚從前啊!」
「你也長大了!當初只是個和永剛一起讀書、玩耍、調皮搗蛋的小鬼頭,現在都敢做這般大膽水的事情了!」
「趙大哥說笑了,當年就經常受您大哥的照顧,現在小弟還是要麻煩你啊!」
趙寶剛‘呵呵’笑了兩聲後回道︰「你和永剛關系好,別說這些見外的話。你倆比我有本事,我也只能給你倆搭把手而已……」
不待趙寶剛說完,浩雲就插話道︰「瞧您這說得是什麼話?當年您在東興,寶刀
殺手穿越︰將軍府六小姐吧
一出、誰與爭鋒!」說到此,浩雲瞟了一眼屋內左右後盯著趙寶剛問道︰「對了,趙大哥,永剛呢?他沒和您一起來?」
趙寶剛搖了搖頭,「浩雲啊!你心里也別來氣、不舒服。永剛他實在太忙了,確實是月兌不開身來接你。」
浩雲笑著接話道︰「不管是您來、還是永剛來,都一樣的!我明白,永剛現在是大忙人了,我能理解。此次我能成功月兌困,完全是依仗您和永剛幫忙,我這心里感激不盡、怎還會有氣呢?」
趙寶剛拍著浩雲的肩頭笑道︰「你能這樣想最好。等到了緬甸,讓永剛給你擺酒,為你接風洗塵……」
一旁的閃電眼看著趙寶剛和浩雲的話頭似乎一時半會停不下來了,就出聲插話道︰「我說趙老板,人我是給你帶來了,你看……」說著閃電伸手指向了浩雲,「沒缺胳膊少腿吧?腦子也還好使吧?」
趙寶剛對浩雲點頭致意了一下後轉眼望向了閃電,「秀之隊,果然名不虛傳!此事,我很滿意。」
閃電站起身問道︰「既然如此,那麼趙老板也該將屬于我的另一半酬金給我了吧?」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說完趙寶剛揮了一下手。原先站在趙寶剛身後的一個黑衣人立馬拿著一個黑色皮箱,走到了趙寶剛的面前。
趙寶剛對黑衣人甩了個眼神,黑衣人頓時就將皮箱打開了。皮箱內一疊、又一疊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頓時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內。
待黑衣人一打開皮箱,閃電身旁的土狼立馬朝前走了兩步,從黑衣人手中接過皮箱後開始檢查皮箱內的前來。檢查了一陣,土狼扭頭對閃電點了點頭。
閃電的臉上頓時堆上了笑意,她一邊朝前走著、一邊喜笑顏開地說道︰「趙老板真是個爽快人,希望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合作。」說完她已停在了趙寶剛與浩雲面前。她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趙寶剛也伸出手,兩只手在空中握了握。兩人不約而同地說道︰「合作愉快!」
同趙寶剛握手後,閃電又伸手到了浩雲面前。浩雲伸手上前,也與閃電握了握。
閃電的身子突然向前一傾,整個人倒在了浩雲懷里。她低聲在浩雲耳際說道︰「老板,其實同你合作也很愉快!」
浩雲微笑著沒有吭聲,他緩緩的抽回了與閃電握著的手,輕輕的推開了閃電。
閃電最後對浩雲微微一笑,然後大手一揮,帶著土狼、小三、小四走了。
閃電終于走了,浩雲本該開心的,但浩雲卻開心不起來。盡管事情最終的結果是他平安無事的與趙寶剛接頭了,但是整件事的過程都實實在在的被閃電控制在手。浩雲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無助、很生氣、很悲哀!不管是誰的性命一直被別人掌握在手,想必是個人就高興不起來。如今他終于可以離開這個女人的掌控了,這讓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在值得慶幸的同時,他心中似乎還存在著一絲莫名的情緒,其中不甘、甚至還有些許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