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之外叫囂的海盜,本來越野車正在拐彎,突然看到我躍了出來,他們先是一愣,隨後車載機槍和他們手中的ak47就響了起來。
我的身體朝左一滾,原來站立的地方,立刻就變成了一片的小土坑。
不過隨著三師哥、柳青風和蚊子三人的躍出,我的壓力猛然減小。
躍起,開槍,翻滾,我不停的蛇型前進著,做著各種規避動作。
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
當我迎著他們的火力,達到越野車二十米之內的時候,車上的海盜瞬間都瞪大了眼楮。
他們的槍法也不是不準,更不是不刁鑽!
而是此時的我,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拿了出來,毛孔緊閉,後腿一蹬地,就能朝前閃電般的躍出四米,身體一個側滾,就又能前進四米。
雖然火力不停,但是我的規避動作之快,令他們的彈著點有點跟不上我的節奏,于是才讓我在他們越野車拐彎的幾秒鐘時間,突進他們二十米之內。
我這一連竄閃電般的動作,也許僅僅四、五秒鐘的時間,同時手里的ak47彈匣里的三十發子彈全部打光了。
撂倒了一名海盜!
越野車在拐彎的時候,車速變慢,移動變緩,再加上在百米之內,我的射擊精度也提高了。
我因為第一個躍出淺坑,所以承受的火力最猛,三師哥他們三人的速度也達到了極限,生死之間,大家都是拼命,特別是三師哥,身體竟然後發先至,躍到了我的前邊。
三師哥、柳青風和蚊子槍中的子彈也打光了,他們三人一共撂倒了二名海盜。
十名海盜,已經倒下了五人,並且剩下的五人,手中的ak47的子彈也打光了,車後的機槍手,都被撂倒了。
十五米的距離,一瞬間我們兩方之間都停止了射擊,因為雙方都打光了子彈。
第一輛越野車上就二人,車後三人已經死了,車前兩人手中ak47的子彈打光了。
第二輛越野車上,有三人,車後二人,車前一人,司機已經死了。
十五米的距離,幾乎就是面對面了!
下一秒,我手中的ak47就已經扔了過去,朝著第一輛車的司機砸去。
「gogogo!」第一輛越野車上的海盜,吼叫了起來,他正在急速的換著彈匣。
嗚……
!
十五米的距離,我這一投之力,可是用盡了全力,ak47突擊步槍瞬間砸在了那名開車的海盜腦袋上,他還沒來得及加大油門沖出去,就感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嗖!
扔出ak47之後,我的身體同時突進到了第一輛越野車最後一名海盜的十米之內,右手臂一揮,寒光一閃,噗的一聲,匕首正中這人的喉嚨。
嗒嗒嗒……
他的ak47剛剛換上彈匣,不過失去力氣的他,子彈已經打偏到了其他地方,臨死前的射擊根本對我造不成任何威脅。
我解決了第一輛越野上的最後二名海盜,三師哥他們也同時解決掉了第二輛越野上剩下的三名海盜。
我的手槍因為給了朱恩,所以剛才沒有手槍用,但是三師哥他們腿上除了匕首,還插著手槍,于是ak47一沒有子彈,他們的手槍瞬間就拔了出來。
啪啪啪……
三人手槍里十五發子彈急速的射了出去,四十五發子彈隨之射穿了最後三名海盜的身體。
其中一名海盜的手已經踫到了車載機槍的扳機,但是他已經失去了扣下去的力量。
呼!
我呼出一口氣,毛孔一開,瞬間汗流如雨,我身上的勁力也隨之泄了開來。
撲通一聲,坐在地上!
雖然僅僅是百米距離,但是高強度的運動,閃電般的速度,讓我身體產生了巨大的熱量,如果再不打開毛孔,怕是會被燒死。
三師哥、柳青風和蚊子三人同樣如此,都是汗如雨下,瞬間流了下來,他們三人的身體也坐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利用他們轉彎的這幾秒鐘,進行絕死沖鋒,只要海盜再多拉開一點距離,我們的勁力一泄,那絕對會被打成馬峰窩,還好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蚊子,你怎麼了?」我看到蚊子大腿上流出了鮮血。
「被步槍子彈咬了一口,近距離擦傷,帶了一塊肉下去,沒事,沒有傷到大動脈!」蚊子忍著疼痛,對我說道。
我急忙對小土坡上的陳超他們揮了揮手,這里不能久待,必須馬上開著越野車逃跑,這才是正道。
陳超、狗熊和朱恩三人拿著我們扔下的背包,跑了過來。
我示意陳超先給蚊子和狗熊兩人包扎,因為此時我、柳青風、三師哥和蚊子四人身體都發軟,沒有力氣。
狗熊傷了胳膊,蚊子傷了腿,兩人還真是難兄難弟!
我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傷口,陳超頭頂上留下了一條血槽,只有三師哥和柳青風兩人身上完好無損。
五分鐘之後,兩輛越野車疾馳而去,只剩下了十名海盜的尸體留在原地。
陳超開著車,我坐在旁邊,柳青風和朱恩坐在車後。此時朱恩一臉驚愕的看著我的背影,隨後又看著旁邊正在閉目休息的柳青風。
「剛才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他們的速度太快了,竟然超出了人的反應速度,讓彈著點跟不上他們的行進速度!」朱恩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但是剛才的事情就發生在她的眼前,又令她不得不相信。
後邊的車是三師哥在駕駛,蚊子和狗熊兩個傷員坐在越野車的後邊。
……
海盜頭子吉米此時正在發火,他看著地上的十名海盜尸體,開始大發雷霆起來。
其實他不是因為死掉了十名海盜發火,而是因為丟了二輛武裝越野車而發火。
「蠢驢,該死的蠢驢!把我的越野車搞丟了,你們這十個蠢驢!」吉米用腳猛踢地上的海盜尸體。
「給我追!」二分鐘之後,吉米一揮手,指揮著六輛武裝越野車,三十多名海盜,開始延著車印追擊我們。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他們在一條干涸的河床上,找到了已經被燒焦的兩輛武裝越野車的殘骸。
「哦!該死!該死!」
嗒嗒嗒……
吉米拿著一把ak47,開始胡亂的掃射起來,以發泄他內心的憤怒。
而此時我們早已經遠遁了。
我當然不會把完好的武裝越野車還給他,所以在棄車之後,就先用石頭對著發動機,一通亂砸,並且還把車載機槍的槍管給砸歪了一點。
最後引爆了油箱里剩下的汽油,將這兩輛武裝越野車徹底的報廢掉。
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片小樹林,然後急速的鑽了進去。
我按排了陳超放哨警戒,我和三師哥分別給蚊子和狗熊兩人重新處理傷口。
其實條件有限,處理的很簡單。
先用醫療包里的碘酒清洗傷口,然後再撒上雲南白藥,最後用紗布包起來,就是如此簡單。
不過醫療包里還有抗生素針,于是我也給蚊子和狗熊兩人分別打了一支,免得傷口發炎。
以蚊子和狗熊兩人的身體素質,這種傷應該問題不大。
處理完了蚊子和狗熊兩人身上的傷口,三師哥開始仔細給我處理起臉上的子彈擦傷,清洗、上藥、包扎。
「可能會留下疤!」三師哥處理完之後,對我說道。
「沒事,阿爺說過,到了化勁,這種疤可以通過肌肉的再生長消除掉!」我對著三師哥微微一笑。
「對不起!」柳青風看到我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于是站起身走了過來,對我說了一聲對不起,看起來她挺自責的。
「如果不是我堅持救人,也許我們就不用跟海盜拼命了,現在你和蚊子他們也就不會受傷了柳青風繼續說道。
其實柳青風不知道,我們救出來的那二十三個人,都沒有離開村子,最後全部被吉米給殺死了。說到救人,只有黑人小女孩朱恩因為跟在我們身邊,而得以被救了出來。
「算了,練武之人行俠仗義沒錯!」我對柳青風安慰道。
「以後听我指揮就行!」我馬上又加上了一句。
「嗯!」柳青風點了點頭,並沒有像前邊那樣的反駁我。
這令我心里一愣,看來這一次的九死一生的死亡體驗,確實讓柳青風感到很是自責。
「柳青風!」我想了一下,開口對她叫道。
「嗯?」
「不怪你,真的!」我盯著她的眼楮認真的說道。
「謝謝你!」
……
在這片小樹林里,休息了三天,我們才繼續上路,因為我們身上帶得水和食物都要消耗完了,必須找到補充飲用水和食物的地方。
本來以為非洲應該野生動物很多,但是索馬里卻是一個例外,這里的人基本上處于半饑餓狀態,所以野生動物早就被他們給殺光吃光了。
「前邊是一片沙漠,想要去努加爾必須穿過前邊的沙漠柳青風張開干裂的嘴唇,指著地圖上的沙漠標記對我說道。
此時離我們離開小樹林已經五天時間了,我們沒有找到一個村莊,更沒有找到一滴水。
而我們自己帶的水和食物,在二天前已經徹底消耗光了。
「沙漠?」我瞪大了眼楮,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不行,我們需要找一個城鎮休息,並且補充滿水和食物,才能有力氣穿過沙漠,以我們幾個人現在的狀態,穿越沙漠就是找死我隨後開口對柳青風他們五人講道。
「那我們只能去卡法鎮!」柳青風指了指離這里最近的一個小鎮,思考了一下對我說道。
朱恩听到卡法鎮,然後就在那里唄哩哇啦的說了一通。
「她說什麼?」我對柳青風詢問道。
「朱恩說卡法鎮是由一個叫科爾希的武裝頭子佔據,那個人殺人如麻,專吃人的心髒,朱恩說科爾希是個魔鬼,讓我們最好不要去卡法鎮!」柳青風說到吃髒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輕微的一陣顫抖,畢竟這種血腥的東西,對于女人的她來說,還是從內心深處有種恐懼感。
「再找不到水和食物,我們都會餓死的,他是魔鬼也好,什麼也好,我們只要找到食物和水,然後就馬上離開卡法鎮離這里還有一天的路程,所以我也不想再耽擱,一揮手,帶著柳青風他們朝著沙漠邊緣的卡法鎮走去。
蚊子和狗熊兩人的槍傷,現在已經結疤了,這就是從小練拳的好處,體內氣血旺盛,生機強大,一般的皮肉傷,只要清洗干淨,抹上藥,很快就能結疤,不會使其發炎。
……
「王蓉,你別擔心了,瀟雲君肯定會沒事的!」松島晴美對一臉擔憂的王蓉勸慰道。
自從我離開q市之後,王蓉就一直悶悶不樂,同時也十分的擔心我的安全,這導致她經常性的失眠,而今天晚上她再一次失眠了。
松島晴美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王蓉的房間還亮著燈,于是就敲門走了進來,此時正坐在王蓉的床邊,小聲的跟她說著話。
「晴美,今天晚上跟我一塊睡好嗎?」王蓉對松島晴美懇求道,她一個人睡,總是胡思亂想。
「好!那就打擾了!」晴美甜美的一笑,然後鑽進了王蓉的被窩里。
別墅里的供暖十分充足,所以雖然現在是寒冬,王蓉也僅僅蓋了一床薄被子。
王蓉和松島晴美小聲的說著話,然後慢慢的睡了過去。
「姐夫,你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在睡過去的瞬間,王蓉在內心深處暗暗的想道。
看著睡過去的王蓉,松島晴美對愛情也有了一絲憧憬。她從小被母親嚴格要求,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談過一場戀愛,並且仍然保持著貞潔。
這是她母親的要求,因為日本上層社會,對家族媳婦的要求,還是非常嚴格的,想要進入上流社會的家庭,女性的貞操可以為她加分。
一想到母親對自己的期望,松島晴美的臉色就一陣暗淡。
「卡薩是不會允許我私自戀愛的!」
松島晴美的臉上露出一絲迷茫︰「嫁入上層社會真得很重要嗎?真得就會幸福嗎?」這是第一次,她對母親的想法有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