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雯離開之後,我和永如和尚兩人就馬上轉移了,隨後地面和天空之中出現了大批警察和中情局特工,證明我們兩人的謹慎是十分正確的。
「什麼?空無一人?可惡,馬上以那個垃圾場為中心,方圓五公里之內,給我仔細的排查。」理查德在電話里咆哮了起來。
「是,長官!」
……
「和尚,你說現在那里警察最少?」此時我和永如兩人正躲在一棟大樓的樓頂上。
听到我的詢問,永如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就這麼辦!」
嗖!嗖!
下一秒鐘,我們兩人的身體就動了,隨之消失在原地。
除了文職人員,紐約警察局所有的警員都出動了,理查德現在在直升機上,指揮著全盤的搜索行動,而紐約警察局的局長菲比•霍布斯,此時正在辦公室里喝著咖啡,跟一名女職員聊著霸道粗蠻的理查德。
啪嗒!
門被推開了,兩道人影閃了進來。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那名女職員轉頭朝著我和永如兩人吼叫了起來,因為我們兩人的頭上都戴了一頂棒球帽,所以一瞬間她並沒有認出我們。
嚓!
永如身體一動,就到了這名女職員的面前,接著就是骨碎的聲音,他的龍爪手捏碎了這名女職員的喉嚨。
而我則出現在紐約警察局長菲比的身旁,他的手臂剛剛要抬起來,但是被我瞬間抓住了手腕,朝下一折,只听 嚓一聲,他的手腕就被我折斷了,手槍落地。
「不要殺……」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拳頭就轟在他的太陽穴上,讓他的話戛然而止。
整個紐約警察局被我和永如兩人給鬧了一個天翻地覆,里面的文職警員全部被殺死。
理查德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抽調了所有的警員在城市搜尋我們兩人的身影,而我和永如卻將警察局總部屠殺一空。
消息很快傳到了理查德那里。
「什麼?」他直接在直升機里咆哮了起來,同時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紐約警察局的局長被殺,整個警察局的文職警員全部死亡?oh!該死的中國人。」理查德急忙把人員調了回來。
不過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和永如兩人早就離開了。
其實如果不是紐約的監獄的防御如同銅牆鐵壁般的牢靠,我和永如兩人真想去偷襲監獄,然後把里邊的罪犯全部都放出來,給警察和中情局的特工找點麻煩。
不過這個想法,最終被我給掐滅了。
隨後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我和永如兩人的預料。
美國調動了部隊,進入紐約城開始對我和永如兩人進行拉網式搜索,不放過每一個角落,並且兩國的氣氛也驟然的緊張,本來萬宗祥接到國內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我們兩人找到,並且安全送回國內,但是警察局事情一出,上層的想法出現了異動,本來準備營救我和永如兩人的計劃,隨之擱淺。
于是當我們來到跟萬宗祥約定見面的地方的時候,最終只得到了一條消息,並沒有見到接應我們的人,萬宗祥失信了,唐人街的這條小巷之中,只有一名中年男子,他看到我和永如兩人出現,隨之將一張紙條扔進了我的手里,接著就急匆匆的走了。
「局勢突然變化,一切都靠你們自己!」
看著紙條上的這段話,我心里一片哇涼。
「和尚,難道剛才我們走了一步臭棋?」我對永如詢問道,同時對偷襲紐約警察局的事情,進行了反思。
最後得出的結論,我們沒有錯,他們美國人想要我們兩人的命,那麼就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同時偷襲了他們的警察局,也能打亂他們搜查的步伐,讓他們有所顧及,給我們自己的逃命帶來一線生機。
至少現在他們正在調動部隊,同時也在重新布署搜捕計劃,從而讓我和永如兩人有了喘口氣的機會。
「阿彌陀佛,命是我們自己的!」永如雙手合什,說了這麼一句。
「不過好像他們已經丟卒保車了,我們兩人現在成了棄子。」我將紙條揉成了團,扔進了垃圾堆里。
永如沒有再說話,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淡定,那意思好像是說,一切都讓我拿注意。
「我們兩人現在是過了河的卒子,只能勇往直前,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來一個死中求生。」我想了一會,對永如說道。
現在沒有那個國家敢在明面上跟美國做對,所以一切都要在暗中進行,我們兩人突襲紐約警察局,就可能讓事態嚴重化,同時讓爭斗從暗處擺到明面上,這樣不符合國家發展戰略,于是從我和永如走進警察局的那一刻起,我們兩人就成了棄子。
在戰術上講,我們做的沒錯,但是從戰略角度來說,我們剛才那一招,也許就是臭棋。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剩下的就只有靠我們自己了。
紐約城馬上就要戒嚴,也許很快我和永如就將無處遁形。
仿佛我們兩人已經進入了絕路!
本來以為在萬宗祥大使的幫助之下,我和永如兩人還將繼續完成陸清荷未完成的任務,但是現在看來,任務怕是已經取消,我們現在也只能顧著自己如何逃命了。
在軍隊對紐約實行全面戒嚴之前,我和永如兩人必須離開這里。
凌晨二點鐘,我們兩人的身影,在紐約街道上閃動著,如同夜里的精靈,只在黑暗之中行走。
進出紐約的公路全部被封鎖,檢查的非常嚴格。
但是偌大的城市不可能沒有死角,也不能用鐵絲網全部的圍起來,更何況離開這里,不僅僅只能通過公路,對于我和永如這樣的練武之人來說,從田野、荒林、貧民區等等地方離開,更加的容易。
我們兩人在離開之前,潛入一家超市偷了大約半個月的水和食物,然後開始晝伏夜出。
當天夜里,我和永如就離開了紐約,但同時我們兩人也成了不能見光之人,只能在夜間活動。
第二天軍隊開進了紐約城,開始進行地毯式搜索,而此時我和永如兩人則已經遠離了險地。
……
帝都的一棟大樓里,王少將獨自一人在辦公室里坐著,他的眉頭緊皺著,心里十分的憋屈,自己的人被殺,現在還要隱忍,並且還不能救援我和永如兩人。
這種憋屈感讓他有點崩潰和抓狂,他很想發泄自己不滿的情緒,但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還有很多的事情在等著他的安排。
「希望你們兩人不要怨恨我,我已經盡力了。」王少將在心里暗暗的想道,其實昨天晚上,他跟上層溝通了一夜,甚至于還拍了桌子,但是沒有用,上面很堅定,絲毫不松口。
……
理查德此時正在承受著雷歐的咆哮,因為經過半個月的仔細搜查,根本就沒有發現我們兩人的蹤跡。
「理查德,你這個廢物,你不是說那兩個中國人肯定在中國大使館里面嗎?你搜到了嗎?搜到了嗎?你現在搞得我們很被動,你明白嗎?你這個蠢豬。」雷歐親自來到了紐約,他的唾沫噴在理查德的臉上。
理查德沒有說話,就在三天之前,他因為沒有在城里發現我和永如兩人的蹤跡,于是就強行搜查了中國駐紐約的大使館,可是仍然是一無所獲。
「你這頭蠢驢,我早就警告過你,要慎重,要慎重,自從紐約警察局遭遇襲擊之後,中國人的所有潛伏特工都開始處于靜默狀態,並且他們高層已經跟我們的總統交換了意見,你三天前的行為,是在給總統找麻煩你知道嗎?你這個廢物。」
雷歐罵了理查德十幾分鐘,才讓他滾出去。
隨後搜查我和永如兩人的事情,從大張旗鼓轉入了地下,警察和軍隊都撤了,只剩下中情局的特工還在秘密行動。
……
我和永如和尚此時正在一條公路旁邊的密林之中休息,前邊是一個加油站,還有汽車旅館。
半個月的食物和水已經消耗完了,我們兩人這半個月的時間,白天相互輪流著休息,晚上則趕路,至于要去那里,我們現在也沒有目標,總之一句話,離紐約城越遠越好。
美國地廣人稀,只在我們不在繁華地區出現,中情局的特工想要抓到我和永如兩人,怕是很難很難。
永如和尚此時正在睡覺,而我現在負責放哨,我隱藏在一棵大樹的頂部,看著遠方的加油站、快餐店和汽車旅館,心里思考著如何買到我們急需的食物和水。
深夜悄悄的去偷?對于我和永如來說沒有什麼難度,但是就怕這起小小的盜竊案,再引起美國中情局的注意,那樣可就因小失大了。
再被他們咬上尾巴,我們又要重新逃命,像在這種高速公路上,幾架直升機就能要了我們的命。
偷不行的話,那麼只能買,但是我們兩人的通緝令和畫像已經貼得到處都是,並且還有巨額懸賞,只要我和永如和尚兩人一露面,絕對當地警察局的報警電話會被打暴。
「怎麼辦?不行的話,就只能偷了。」我在心里暗暗的思考著,因為偷比買,其危險系數要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