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課本、文具盒、便當盒、針線包、消毒水、繃帶……
落了整整一個石桌,顯得異常的凌亂,看得在場的兩位男士黑線連連,仔細一看似乎還有一些僵硬……
「吶,tezuka,辛苦了……」
不二周助的笑容有些僵硬,過後似乎有些幸災樂禍,對于手冢以後的日子抱著濃濃的興趣。♀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啊……」
淡淡的,手冢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一計反光,讓人看不起他的視線。
「那好……」赫連悅墊底腳尖,拽住月島百合子身後的馬尾,拿起剪刀……
緊跟在後面的不二周助愣了下,小蹙眉,預上前,被手冢國光給攔住了——
「tezuka?」
手冢國光搖了搖頭,繼續看著事情的進展,直覺赫連悅會用她的辦法化解這場危機。
「喂,你神經啊,干嘛剪我的頭發?」
看著那金晃晃的剪刀,月島百合子心驚肉跳,奪過來自己的馬尾,跳開遠離了赫連悅這個凶手,這可是修養了好幾年才長發及腰的……
「你不是說要友盡嗎?中國古代有割袍斷誼,可是我們的裙子太短了,那麼只能割掉你的頭發了……」
赫連悅的神情非常嚴肅,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再一次抬起了剪刀……
「魂淡,你不知道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嗎?割掉了我的頭發就等于毀容,毀容你懂不懂啊,你這白痴!」
「對哦……」
赫連悅嘟著嘴,歪著頭似懂非懂點了點,隨即眸子一亮,一臉傻兮兮的笑,道︰
「可是,不能剪頭發的話,我總不能砍掉你的頭吧,既然這樣,我們不友盡不就好了嗎,這樣都不會有所損失,對不對?」
「你懂——」
「我是不懂啊,你說過你沒有被原諒的資格,可是我卻覺得每個人都有原諒與被原諒的權利,就算你沒有資格,但是我還是想原諒你啊……」
「白痴……」
月島百合子只覺得眸子漲漲的,鼻尖酸酸的,她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還差點傷害到她……
想到這里,腦際一計閃光,月島百合子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轉過身,看向手冢國光,道︰
「吶,前輩以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所以悅悅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所以前輩請您好好的照顧我們家悅悅,拜托了!」
很慎重的,月島百合子朝著手冢國光一個90°的彎腰,直覺如果是手冢國光的話,一定會給保護好悅悅的那份單純,並且給她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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