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部的幾只背脊一涼,趕緊的遠離不二周助,再看赫連悅仍然是一副不知所謂的傻笑,眾人紛紛不忍直視,別開了眼。
果然,不二周助開口了,道︰
「小悅悅記得明天要作為我們網球部臨時的經理,為我們加油打氣哦!」
「嗯嗯嗯……」
赫連悅一個勁的點頭,臉上寫滿了‘不二前輩是好人,我非常感激你’的字樣。
這就是所謂的賣了你,還幫你數錢嗎?
不二周助笑,一一掃過網球部不安分的幾只,那笑容有著濃濃的威脅。
幾人身形一僵,抬手,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紛紛表忠心,表示他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簡直,太大意了!
看著還在傻笑的赫連悅,手冢國光輕搖了下頭,垂眸,鏡片一計閃光,心里暗自記下︰
關東大賽結束後不二周助訓練翻倍的字樣。
被算計,不二周助好似有感應似的,回頭,看向手冢國光那張比平時還要冰冷幾分的面孔時,了然的笑了笑︰
飼主生氣了?!
看來以後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當著tezuka的面弄逗弄小悅悅了。
關東大賽,跡部所帶領的冰帝在半決賽的時候遇到了立海大的最強陣容,與決賽無緣!
戲劇性的,青學和立海大再一次踫上了,猶如他們國三的那一年,不同的是今年,不管是立海大還是青學,都是最佳陣容!
兩方人馬,在公園門口撞個正著,為首的倆人,一個看似清冷孤傲,可隱藏在鏡片後的眸子最深處有著化不開的溫暖柔和;
而另一個看似溫文爾雅,可是那雙含笑的眸子,不經意間折射出來的凜冽孤傲,猶如高嶺之花,讓人望而止步。
「吶,tezuka?!」
他伸出手,聲音如同他的為人,溫潤如玉。
「啊,不會大意。」手冢國光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伸出手,握住了那只手。
而倆位身後的兩方人馬在兩只手相握的那一瞬間,氣場大開,戰意旺盛的目光在空中 里啪啦,那場面,好生壯觀。
幸村精市溫潤的面部慢慢轉變,自信、冷冽、戰意濃濃︰終于,等到了!
為了這雪恥一戰,他們等了六年;高三那年,正巧青學的小王子遠赴重洋打比賽去了;
天才不二周助卻因為遠在國外的父母出車禍,不得不離隊趕過去;
而青學的黃金搭檔的菊丸英二因為急性盲腸炎生病住院……
贏了?
贏了又怎樣?
青學少了三子,那能叫比賽嗎?!
「啊恩?不華麗的一群人,你們站在門口當壁花嗎?吶,kabaji?!」
「shi!」
以跡部景吾為首的冰帝牛郎團從豪車上依次下來,看著對峙的兩方人馬,手撫上眼角,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絲毫不改他的毒舌風格。
三年前,青學多災多難,那場不華麗的比賽,不管是對輸了的青學,還是贏了了立海大,都是一種恥辱!
跡部景吾掃了眼兩人相握的手,戲謔的眸子落在幸村精市身上︰
「啊恩,幸村精市,你那是什麼不華麗的眼神?是看上那位不懂風情的冰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