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顏公子,休走! “英雄”救“美”,悄然身陷

作者 ︰ 九鉞

作者有話要說︰《風起南黎》大整頓,完善章節,希望各位閱讀愉快!撒花!「吱呀」一聲,秦柯快速打開門,將門口徘徊不定的柳書生拉進房間,「我說,你在門口徘徊好一陣子了,找我有什麼事嗎?」秦柯睡覺一向警覺,這呆子剛到門口就已經知道了,只是等了半天都未進來,實在等不及了。

「姑……」「恩??」「哦,承之,小生有事想找你……商量」看到秦柯斜瞟過來的眼神,柳東原立馬改口支吾著。「什麼事?你說吧」秦柯自動走到桌邊,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澀澀的,這古代的茶水質量很是一般。

「那個……那個……」秦柯等了半天都沒有下文,柳東原一直在口中支吾著那個,那個。手中的茶杯踫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旁邊滿臉羞紅的書生頓時一顫,眼中閃過遲疑,可見這陣子對于秦柯的脾性也還是知曉一點,只是卻不能一時接受秦柯異樣的思想。

許久之後,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從懷中模出一支碧澄的發簪,慢吞吞的遞給秦柯。秦柯不明所以的接過來,上下看了看,將它放在桌子上,盯著眼前耳根已經通紅的柳東原,等著下文。

果然,那呆書生開始說了「請,請姑娘收下。」恩?秦柯也忘記計較他口中的姑娘稱呼,「為什麼?」秦柯不明所以,盯著桌子上的玉簪。猛然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不可思議的看向眼前這個書生。心中月復誹,應該不會,吧?

「這是小生家中的傳家寶,娘說,娘說是給未來,未來,未來媳婦的」柳東原的聲音越來越小,看他那樣子明明就是有點畏懼秦柯的,為什麼還執意要娶她?「那日,小生無意見了姑娘的,姑娘的……」秦柯一直以一種被雷到的表情听著柳東原講話說完。

不是吧,不就是那日她換衣服,被急著闖進來的呆書生看了個luo背嗎?至于要這樣嗎?還要以身相許?

秦柯盯著手中的茶杯緊皺眉頭的思量了一會兒,準備說話,又不知從何說起,無奈的模了模鼻尖「那個,其實,不用。柳東原,你實在是想太多了,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秦柯說完狐疑的瞟了眼燭光下的柳東原,見他面色窘紅,很是羞澀,秦柯下意識的想起,當年校園里,那個陽光下和自己告白,滿臉紅暈的純情男孩,只不過眼前這位還是滿口一大篇之乎者也的純情小生。

「你不用勉強,我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好不好,簪子,你收好」秦柯趕緊將簪子塞進了書生手里,「我呢,是不用你負責的,我可不喜歡弱書生,還有……」

秦柯本想在多找點借口來打消他的念頭,譬如,她已經定親了,有了心上人什麼的,但不等秦柯說完,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同時還有一陣刀劍之聲,秦柯一把拽過書生,匆匆囑咐他別亂跑之後便一把掀開了門。

跑到樓梯口一看,便看到店小二那幫人與幾名衣著不俗的人纏斗在了一塊,門口停了輛馬車,看樣子是他們等的人到了。

剛到異世沒幾天,秦柯也弄不清具體情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這,便急忙跑回房間,準備拉書生走人。卻不見那呆子身影,秦柯急忙轉一圈去尋他。

「各位好漢,求你們饒了這位姑娘吧,她……」一陣熟悉的聲音闖進秦柯的耳中,秦柯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那書生死拽著一個大漢的大腿,並拼命的勸說大漢放了刀下那名丫鬟服飾的女子。

在大漢大怒,急欲揮刀砍向書生時,秦柯一個翻身,並隨手甩出一把飛刀,只見白光一閃,直中大漢胸口,書生只覺臉上一熱,便看著大漢翻著白目倒了下來,頓時嚇得臉色發青,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秦柯搖頭,暗嘆傻子,上前將大漢胸口的那把瑞士軍刀拔了下來,並扶起書生準備從後門離開,心里卻在感嘆,這是自己在古代殺的第一個人啊。

那名發愣的青衫女子見秦柯要走,立馬連滾帶爬跪在秦柯面前,哭喊著「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求求少俠救救我家主子,青兒來世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的,求求您了」

雖然女子哭的梨花帶雨,很是可憐,可是在這個陌生時代,大家都是身不由己的,而且這是救了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

秦柯說了抱歉便想離開,那女子一听,頓時抱住秦柯大腿求救,秦柯無奈,正想掙月兌女子的胡攪蠻纏,便听到「 當」一聲,幾個人沖進了後院,對面前的情況楞了一下,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漢子,立馬大呼著朝秦柯沖過來。♀

秦柯此時便知,這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只好將昏迷中的書生放到女子旁邊,說了句「先帶他離開」,回身便對上了幾個灰衣人,秦柯雖然沒有古代的飛檐走壁,神乎其神的輕功水上飄,但御敵擒拿還是非常在行的,就這些人,還不在話下。

幾個來回已將這些人都掀翻在地,也不顧躺著地上□□的人,幾步趕上那個青衫女子,把他們帶到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看著這些原本還是生意不錯,整潔干淨的客棧,不出一會兒就成了小型打斗場。

眼前的女子,眼角帶淚,雖是極力忍著,從她顫抖的身軀可以看出她還是害怕的,秦柯低頭無奈的說了句,「好好待著,我去看看情況。」就返回了客棧。

此時客棧內外一片狼藉,人員混雜,也不知那名女子所說的主子身在何處,只得跑向門口的那輛馬車,跑近馬車,一把掀開簾子,馬車內早已空無一人。

正想回身,突然腦後生風,秦柯暗驚了一下,急速翻到一邊,便見一個不明物體朝自己剛剛所在的地方砸來。「說,是誰派你們來的,要暗害我家主人。」

秦柯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說道「我不是誰派來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替一個叫青兒的姑娘,來救她家主子的。」

秦柯不想多做解釋,正想走開,卻听背後風聲就知,這名黑衣人是不相信自己了。一手握緊了腰側的軍刀。

「青兒?你快說青兒在哪?」傍著聲音黑衣人已一劍橫在了秦柯面前,秦柯看了看離自己只有一厘米左右的劍尖,笑道「我看,公子,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黑衣人來不及思考就听見身後呼聲陣陣,敵人又纏斗上來了,在看一旁同樣陷于打斗的秦柯,微微一思量,翻身湊到秦柯身邊低語了一句,塞給秦柯一只藥瓶,繼而提聲說了一句「我家主人就多仰仗公子了。」

秦柯也不多話,微微頜首,便朝京城的方向追去。想來這群人非富即貴,家里又有護衛丫鬟,衣著亦不俗,應該是京城人士。而剛剛那人也說他們家的主子正是朝著這個方向,應該不會出錯。

果然出了客棧一里多,遠遠的便听到哭喊聲,秦柯趕緊跑上前去,只見一名黃衣女子扶著一名白衣素袍的男子蹣跚往前跑,後面還有幾個人刀劍打斗的激烈。

秦柯幾步上前抓住一名正欲揮刀砍向那對男女的灰衣人,一個提膝,將其踹倒在地,正欲上前說話,卻見那白衣男子一個趔趄,撲到在地,一手緊緊捂著胳膊,秦柯看去,才發現潔白的衣衫上已是一片殷弘,看那流出來的血液,秦柯微微皺眉,有毒?

黃衣女子被帶倒在地,急忙爬到男子身旁,搖著抽搐的男子,「主子,主子,你醒醒啊?不要嚇蓮兒。」白衣人似乎沒有听見,只蒼白著一張臉倒在地上。

「快將這個給你們主子服下」秦柯見狀,立刻從懷中模出一個瓷瓶交到黃衣女子手中,女子盯著手中的瓷瓶,又望了望秦柯,遲疑了下。

「你還是快給他服下吧,別等人死了,賴我身上。」秦柯也不等她回答丟下這句,就回身加入了打斗中。

黃衣女子,將瓶中的藥丸倒出來,拿在手上聞了聞,確定無異,才匆匆就將藥丸塞入男子口中。又取出隨身水壺,給男子灌了幾口。

等男子平靜下來,秦柯已經幫忙擊退了黑衣人,低頭看了眼男子傷處,沒有多說什麼,趕緊撕上的灰布衫的一角,蹲來一把扯開男子刀傷處的衣衫,露出傷口來,又用靴中的瑞士軍刀小心的幫男子傷口處剜掉已經發黑的皮肉,再撒上一些粉末狀的藥物,利落的幫男子包扎起來。

黃衣女子一邊緊張的盯著男子,一邊警惕的看著秦柯,深怕她一不小心下了黑手,只是秦柯覺得這真的沒必要,即使自己做手腳他們也不一定看得出來。

好一會兒,見自家主子臉色好轉,連忙擦干眼角的淚,將地上的男子扶起。秦柯也隨之起身,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沒想到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如水的溫情目,微微愣了愣,不禁打量了下眼前的男子。

剛剛從背影看還以為是個年近四五十的中年人,沒想到此人背影看似佝僂,實際也就二十多歲左右,可能由于剛剛中毒受傷,臉色看上去很是蒼白。

雖然剛才的掙扎抽搐使的他衣襟有些凌亂,但眼前此人眉目剛毅,五官爽朗,秦柯不經意的瞟了瞟男子的脖頸,臉色因為病痛呈現蒼白,但原本膚色該是麥色,這倒是秦柯最欣賞的健康色。

此時月色中天,清輝下的白衣男子,遠遠看去,即使是站在那里不動,也自成一景,獨具一種清貴。

「主子,就是這位少俠出手,才解了公子的毒。」立在男子身旁的黃衣女子看著秦柯解釋道。「多謝公子相救,在下……」

「主人!」身後趕的黑衣人打斷了男子的話。秦柯回身遠遠的便看見柳東原那個書生已經醒了,正和青兒往這邊趕來。

一看到秦柯,就趕緊上前,拽著秦柯上下檢查了一下,口中還說道「承之,你沒事吧。」

突然似乎意識到什麼,急忙甩開秦柯,滿臉通紅的支吾道「我……」

「好拉,我沒事!」秦柯看他那滿臉窘色,立馬打斷他接下來的話,謹防他的陳腐之言透了她的身份。

「青兒,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那名青衫女子一下子就跪在秦柯面前。秦柯暗想,我也是被逼的,那個時候我不幫你們,我自己也難月兌身,只是這古人的禮儀也還真麻煩。只得再次硬著頭皮彎腰扶起青衣女子。

「各位不用再謝我了,我也是舉手之勞而已。另外還有一事」秦柯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鼻尖,「在下事實上並沒有為公子解毒,在下並不知公子所中何毒,也不知曉怎樣解毒,剛剛只是簡單的處理了傷口罷了。」

不理會旁邊兩位女子驚恐的表情,又回身望著白衣男子道「在下還有要事,就先行一步了」看這幫人,個個不簡單,衣著華貴,談吐不凡。

雖然秦柯可以借機攀上個權貴,對于在人生地不熟的她是明智之舉。但這富貴還傍有生命危險,何況,秦柯就不是個吃白飯的米蟲,對于這險中富貴,還是遠離的好啊。

白衣男子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禁莞爾。「主子,你沒事吧?」一名黑衣男子見秦柯他們已走遠,急忙詢問男子傷勢,「不礙事,只是,」男子一想到剛剛突然來襲的灰衣人,眉頭深鎖,這群人一路尾隨,不惜下藥,刺殺,不過就是為了毀掉他手中的聖旨罷了,以及打听城兒的下落罷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那些人奪走了聖旨,對于他的警惕性也會減少了吧,倒是省了不少心。

「屬下該死,沒能護住先帝遺詔,和主子周全,還望主子責罰。」

白衣男子擺擺手,扶起地上的黑衣男子,緩聲道「他們一路尾隨,又在半路設伏,想來是精心策劃已久,這不怪你們,你們跟隨本王多年,本王心中自有丘壑。」

望著漸漸昏暗的夜色,白衣男子看了眼自己已被仔細包扎的手臂,許久才收回目光,淡然道「讓白鳳來接本王回去」

「回主子,已在路上了」。不一會兒,寬道上便有一輛馬車匆匆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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