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大理石圓桌,一側擺著一盆極為醒目的花卉。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也不知是什麼花卉,此刻正綻放著深藍色的花朵,像極了振翅欲飛的蝴蝶。看這盆栽,倒是別致,青花瓷金漆描繪的檐口,干淨得一塵不染,像經常有人打理,分外名貴的模樣。
戚馥寒看了江東宇一眼,只見他依舊這樣清清淡淡的姿態,顧自坐下半垂著眉目。微風掠過他的臉,揚起他鬢間散落的發絲,倒是別有一番深沉與書生氣質。
低眉看著桌案上的藍色花卉,戚馥寒的指尖輕輕拂過嬌女敕的花瓣,那種光滑細膩的觸覺真是很難得。♀果真是花中極品,教人嘆為觀止。
「住手!」一聲呵斥,卻是神色焦灼的來瑾,她的視線從一上來便死死落在花卉上,仿佛極為緊張。
指尖不緊不慢的縮回,戚馥寒冷眸看著大步走來的兩個女人。
一個衣衫華麗,雖然風華已過,但風韻尚存。側身的婢女,面容略帶焦急,眼底的光讓人見了極為不舒服。戚馥寒有種被人當做竊賊的感覺,眼里的光清清冷冷的漾開。羽睫維揚,卻見江東宇站了起來,沖著華衣女人淺淺施禮。
「昭儀娘娘。」江東宇面色微涼,說話間帶著些許嘆息。來的正是林昭儀,與其婢女來瑾。
掃一眼不遠處的宮娥太監,林昭儀道,「你們都下去,此處不需要人伺候。」
音落,所有人退了下去。
見狀,江東宇才輕聲道,「母親。」
「知道你們今天要來,我摘了些桂花,待會做些桂花糕與你們嘗嘗。」林昭儀顯得格外高興,倒是一旁的來瑾,視線死死定格在那盆花卉上。
戚馥寒不語,微微絕傲的抬起眸子去看來瑾極不正常的臉色。
一盆花卉,再名貴也不過如此,何須如此緊張,將一個個當賊一般防著?
察覺來瑾的異常,林昭儀頓時沉下臉,「來瑾,這是四王妃,不得無禮。」
「可是娘娘,那是……」來瑾一緊張,額頭竟冒出細細密密的汗。
「不過一盆鳶羽,若四王妃喜歡,便送與她就是。」林昭儀走過來,輕輕牽起戚馥寒的手,笑得慈祥,眼底的光呆著些許瑩潤的光澤。
「娘娘?」來瑾一怔,嘴巴張了張,終是沒能再說什麼。
戚馥寒斂了眉色,淺淺施禮,「戚馥寒參見昭儀娘娘。」她是听見江東宇方才這樣稱呼的,想必眼前的林昭儀便是江東宇名義上的養母。
隨即將她攙起,林昭儀笑得合不攏嘴,眼角溢出點點淚花,「果然是個國色佳人,難怪宇兒如此喜歡。這音容相貌,與宇兒著實般配,卻是一雙璧人,世所無雙。」
「母親何時這般贊過女兒,如今對著別人這樣的討好,女兒可要不依。」一聲尖銳的響聲,江雨琳自後頭快步走來,冰冷的視線狠狠落在戚馥寒不溫不火的臉上。原本俏麗的女子,一旦因妒生怨,便會扭曲了本來的容顏,依舊眉目清朗,實則內心面目全非。
林昭儀微怔,臉上有些掛不住,只是愣愣的杵在那里,望著江雨琳刁蠻的性子顯著的暴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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