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看向其他人,因為他們都有選擇生的權利,他們可以前進,也可以後退。畢竟是一定會出現不可預知的危險的,不能說誰不去就懦弱了,是逃兵了。
「如果你們選擇進去,那麼就有可能,永遠都要呆在里面,不能出來,不能和親人相見。」
童滕對著我們歇斯底里的吼,我想我們都會相信他真的沒有害我們的意思。他一定是對于童蔓來找他,落入這個危難之中的這件事情而無法釋懷。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這個時候真是進退兩難。
我們商量了一下,既然前面真的有危險,而且是未知的神秘的,而我們又不能總是站在水里,所以大家就決定都先退回去,在一起商量看看怎麼辦。
還是沿著老路攀岩回去,童滕他們都席地而坐,我們也就和他們坐在一起。我們需要開誠布公的談談心!
我的心里還是有疑問,紅軍他們在哪里踫的樹,我一路上都沒有看到,童蔓他們又是在哪里踫到的,我們一直在一起走,就分開了一會兒怎麼就踫到了,而且真的是太奇怪了,難道樹會移動?
我想問問童滕還知道什麼,還有什麼是沒有告訴我們的。我們商量的結果是由我來問他,可能是都覺得就我的問題多吧。
「紅軍一行人和童蔓他們都是在哪里踫見的銀杏樹?為什麼我們沒有見到?」
「前面一隊人找到我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們要找我做什麼,當他們拿出銀杏樹葉時候,我就明白了,他們來找我為什麼。」
「為什麼?」
「你們或許覺得這太匪夷所思,但是我所說的都是真的。因為中了蠱的人,都能被巫師感應到,巫師會告訴他們來找我。」
「巫師怎麼告訴他們,又為什麼讓他們找你?」
「當初救童蔓的時候,見過巫師,他讓我答應這件事情,他才盡力救童蔓,也就是為他們這些中蠱的人帶路,去見巫師救他們。」
「原來是這樣。」
「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就不要再去了,跟我一起帶著這些人,先讓大家安心,不要再有人來這了。」
「可是你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表情很單一,情緒也是,而且記憶也有許多問題,他們不能勝任替身的工作。」我認真的跟童滕說這個。
「巫師說這也是權宜之計。」
「他們可以交流嗎?」
「他們是從洞里出來的吧?」
「你呢,你進去過嗎?」
我們連拋了幾個問題給童滕,他沉思了一會兒,回答道︰「我從來沒有從洞口自己走進去過,每次都是我帶人來這,巫師就已經知道了,他會來接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巫師會短時間的失去意識,等醒過來時就已經在巫師那了。據說他們是巫師養的,我具體也說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
我走到他們面前,他們居然不自覺的在後退,大家都眼楮不眨的看著我和那些不能稱為人的東西,因為在視頻里看見他們追紅軍,他們一定是不怕人的,可是大家都能看出來他們怕我。
「你們怕我?」我又逼近他們一步,站定問他們。
「是」
那個「紅軍」弱弱的回答我,可能是他覺得我對他特別一點,才敢回答我。
「為什麼怕我?」我步步緊逼。
「因為,因為,因為您是……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他們所有「人」都化作了粉末,一會功夫就已經飄散不見了。
「誰?」「誰?」
大家和我一樣環視一圈,仔細看著,四周沒有什麼異樣。
「巫師?」
「巫師!」
「巫師?」
大家不約而同的說,連童滕也對我們點點頭覺得是巫師。但是所謂的巫師真的是神出鬼沒,我們沒有看到一點他的影子。
「看那個洞口!」
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我們看過去,覺得水變大了,但是仔細一看,好像剛剛流水的洞口在一點點縮小,不一會兒就小到,僅僅可以讓人爬過去的大小,但是這會兒水也充滿整個洞壁了。
這會兒如果進去,那麼就要像在滿滿的水里,而且具有沖擊力的水里潛水一樣,那麼閉氣閉多久會堅持不下去,或者人抵抗不了水的沖擊力,會把人直接沖出來,畢竟我們都不知道要行多久,洞內有多長,這些都是不可預料的。
我把手伸向洞口所在的石壁,我要試一試,能不能感應到什麼,我閉上眼楮突然有一雙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知道是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