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棋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一向乖巧听話的新婚妻子,竟然會跟剛才那個無法無天的家伙扯上關系。
但是他沒為什麼從來沒有听說過?
那家伙拿著槍指著腦袋竟然只是說他對她好一點?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
帶著滿月復的懷疑,慕容棋從駕駛窗返回套房,正好看到空中小姐端著牛女乃及另外的一些食物進來,示意她放下東西先出去後,他環視一周,卻沒有看到展馥馨的身影。
最後,他的視線停在浴室的門口,兩秒鐘之後,他直接走了過去,想也不想地就直接推開……
「啊……」簡單的洗了個澡的展馥馨圍上短短的浴巾,正懊惱著沒有拿衣服進來要怎麼出去時,沒想到浴室的門竟然讓人給粗魯地推開了,她連來人是誰也不敢看,尖叫一聲後閉著眼轉過身子,「你快點出去。」
慕容棋本來一肚子的火氣卻在看到眼前這副美人出浴圖時,他的血液開始沸騰……
要說他慕容棋從開葷之後,環肥燕瘦的女人經歷了不少,不應該這麼沉不住氣才對。
但偏偏眼前的這個女人,有著他最特殊的愛好,他不喜歡太瘦的女人,因為抱起來沒感覺,但偏偏對喜歡腰肢縴細的女人有癖好。
而展馥馨正好在這一點上符合了他的要求,雖然他們親密的次數還不算多,但她那柔弱無骨,盈盈一握,仿佛一折就斷的細細腰肢卻讓他愛不釋手。
他從來沒有在這麼明亮地光線下細細地打量著她的身材,他站在浴室門口,把那因為害羞而背對他的女人從頭到腳,又從腳回頭地看了一輪,最後視線停留在那被短小的浴巾包裹住的腰肢上面。
展馥馨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視線一直在盯著她,她睜開眼,卻仍舊是不敢回頭,因為身後的人並沒有出聲,但是也沒有走開。
是誰這麼大膽敢闖進浴室里來?是要給她送食物的空姐嗎?不可能的!
專機上的空姐受過專門的培訓,不可能有這種突兀的行為,那敢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只有——慕容棋。
一想到是他,展馥馨臉蛋更是紅得徹底,「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雖然他還是沒有出聲,但展馥馨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
在慕容家的專機上,會做出這麼膽大包天行為的,除了無法無天的六少爺,不會再有別人。
「換衣服?」換了還不是要月兌,慕容棋開始往她走去。
「喂,你出去!」展馥馨緊張得聲音都在發抖。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緊張?他們有過的,不知道要比現在親密上多少次,可她就是忍不住心慌慌,大概是因為處在過于陌生的環境,隨時都有可能會被發現,所以她才會這樣。
只是,她的話音剛落,身高腿長的男人已經走到她身後,一手環住她的腰強硬的拉過她的身體,一手抬起她因為羞怯而低垂的腦袋。「你想干嘛?」被迫直視著他閃爍著的黑眸,她覺得自己臉上一定是熱得可以煎蛋了。
「想干嘛?問這種問題,會不會太傻了?」他的手撫上她的額頭,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著她平時總是用劉海掩起來的那個紅色的胎記。
在白女敕的肌膚映襯下,那個形狀像四葉草的胎記更是顯得妖艷無比,讓他的有一種想親吻的沖動,他的指頭細細地撫著它,一下又一下……
其實多年前的那個晚上,他根本就沒有看清她額上的胎記,不過是太無聊才會出聲安慰她罷了。
要是他知道展馥馨就因為他幾句話而記得今天的話,他現在一定會後悔得直接從飛機上跳下去。
而展馥馨因為他過于親呢的動作更是緊張得不知所措,他這算是什麼?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胎記,他是不是覺得難看?可他曾經說過,不難看的,而且如果他覺得難看的話,應該不會用這種類似**的親呢態度去模它吧?
「你……可以放手了嗎?」她緊張得全身都在擅抖。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的時候,都不見她這麼緊張過。
慕容棋容不得她有一絲反抗,俊臉則是與她對視著,要她眼對眼的看著她,不容許一丁點的逃避。
「這里,不合適……」展馥馨又不是三歲小孩,他們兩個現在這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再清楚不過了。
但是,這里真的不行,飛機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降落了,而且外面有那麼多的保鏢及機組人員,要是讓那麼多人知道他們直接在飛機上做了什麼好事,她真的是不要活了。
那天從他辦公室離開,她已經夠丟人了。難道丟人還要丟到天上來嗎?
她臉皮真的沒有那麼厚,哪怕真的沒人敢說一句不是的話。
「在我眼里,只有想不想做,沒有合不適的。難道你不想試試,在飛機上,與別的地方有什麼不同嗎?」
看著她害怕得全身都發抖的模樣,慕容棋忽然有一種想逗弄她的心情,他想,他大概是飛機坐得太久,腦子也不正常了。
只是,她滿臉通紅的模樣,真的,很有意思。
或許是男人天生喜歡征服的個性,慕容棋以前雖然愛玩,但是卻不是非常喜歡女人太過于主動,偶爾狂野些,會挑起他的獸性,但過了,那就不好玩了。
此時,他卻忽然覺得原來女人的害羞矜持,也另有一番滋味。
「我……我不想……」展馥馨想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動。
「你不想,我想。」
話音剛落,他一慣強勢霸道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再不容許她說出半句拒絕的話。
等他們回到床上時,展馥馨已經像團泥一樣軟軟地無法動彈。
慕容棋看著躺在身邊的展馥馨,為自己剛才的投入而感到懊惱。
他又不是初嘗情愛滋味的毛頭小子,他媽的剛才竟然……
外面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懊惱,身體雖然暫時滿足,但心情卻不爽的他沖口而出︰「滾,別再來煩我。」
外面的人卻沒有因為他惡劣的口氣而退縮,反而氣定神閑道︰「六少爺,飛機在二十分鐘後就會降落,請問六少爺需要下機嗎?還是直接返航回香港?」
他媽的,是剛才拿著槍與他互指腦袋的家伙。
想到剛才自己因為太過于投入,反而忘記了問她與這家伙的關系,慕容棋又是一陣惱火與不爽,直接從床上下來,luo著上半身怒意沖沖地前去拉開門,「廢話那麼多,直接回去。你可以滾了。」
黑衣男子不理會慕容棋很不善的口氣,「六少爺,那您就慢慢休息吧,還有十幾個小時才能回到香港。」
他要做什麼不需要他來提醒他,慕容棋正要把門甩上,那男子動作比他快一步攔住他。
「怎麼?難道你對我的閨房之事還有興趣?」慕容棋故意不屑道。
「六少爺的私事與在下無關,但請六少爺不要忘記自己答應過我什麼。」話說完後,黑衣男子松手,轉身離開。
「**。」慕容棋很不爽地把門給甩了回去,回身,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展馥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正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看到他一臉怒火的樣子,她怯生生地開口︰「誰……」如果她沒有听錯的話,剛才在門口應該是個男人的聲音,好像是提醒他們飛機準備降落的事情。
誰?她竟然好意思問他是誰,他還想知道呢!
慕容棋幾大步走到床邊,連被單一起把她整個人半提了起來,火爆地低吼「展馥馨,你在外面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安分,什麼意思?
展馥馨不明白他的怒意為何而來,剛才他們在浴室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又變臉了?
「不明白?雖然這個婚姻不是我願意的,但我不希望外人認為我的妻子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听到沒有?」
「我做了什麼嗎?」展馥馨仍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做了什麼?你問我做了什麼?」這下子,慕容棋完全被她給氣瘋了,「剛才那個男人在為你出頭,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系。給我說清楚一點。」
「哪個男人?」剛才在門口的男人,她認識嗎?
她的交友圈子一向很小的,女性朋友都甚少,更不要說什麼男性朋友了,更不要說有什麼人要為她出頭了。
她真是越听越糊涂了!如果不是看到他一臉爆怒的樣子,她真的很想問問他,能不能說得再清楚一點?
「展馥馨,你要裝,是吧?好,隨便你,但以後你做什麼事之前,最好不要給我抓到把柄。」慕容棋覺得自己跟她溝通不下去了,再說下去,恐怕事情沒問出來,他會先被她氣死。
一把扔下她,他起身打開附設的衣櫥,隨意地取出一件黑色襯衫穿上就往外走,在走出門之前卻又忽然停下腳步,「在回到香港之前,你最好不要走出這扇門。」
他冷冷地丟下話後,直接甩門走人,留下一頭霧水的展馥馨愣愣地坐在床上。
這個的脾氣,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啊!
原來在人前那副公子樣的慕容棋,私底下的脾氣竟是這般陰晴不定,難以捉模。
一直到他離開很久之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剛才好像說,他們要回香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要去jonathan島度蜜月的嗎?而且馬上就要到了啊?難道這陰晴不定的六少爺又臨時改變主意了?
雖然慕容棋在離開之前,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不許走出這個門,但是展馥馨換了衣服,喝了一口那杯已經冷掉牛女乃後仍舊是小心地走了出來。
專機很大,里面各種設備齊全,她不確定慕容棋去了哪里,但是她想找他問問,他們現在又返航回香港是什麼意思?
而且,她就這麼倉促出國都沒有跟外公說一聲,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通知他?
不過,既然這個蜜月是慕容家的長輩們安排的,那依他們做事的縝密,一定不會忘記通知外公的才對。
只是,她去了視听室,又去了會議室還是沒有找到慕容棋,最後,她不得不詢問了空姐,才知道他在專門放置的酒類的儲酒室。
「我可以進來嗎?」站在門口的展馥馨輕敲了兩聲後輕聲問道。
心情不爽正在喝酒的慕容棋,沒想到展馥馨這個不會看人臉色的女人又黏了上來,他剛剛不是叫她不許出走出那個套房了嗎?
媽的!
「站住,不許進來。」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到桌面上惡聲惡氣道。「你來干什麼?我討厭女人跟在我後面。」
「我……我只是想問你……」反正早就知道慕容棋不可能會給她好臉色的,展馥馨沒有被他難听的話嚇到。
「問完後快滾,別來礙我的眼。」
好吧,看來他真的是很嫌棄她礙眼了,那他想要她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她礙眼?
展馥馨吸了吸鼻子,「我們真的要回香港嗎?為什麼?」
「因為我在香港有幾個相好的女人,個個都比你千嬌百媚,比你會取悅男人,明白了嗎?」
這麼說,她該知難而退了吧?天知道,只要分手後他哪還記得那些女人長得什麼樣?
「可是,你已經結婚了。」展馥馨心里有些受傷,但仍舊是堅持捍衛自己的婚姻。
他現在不喜歡她,沒有關系,但是既然他們已經結婚了,那就應該在婚姻還存在的情況忠于婚姻。
「你的意思是我說,我結婚了,就不能去找別的女人了?」慕容棋冷笑道,「展馥馨,我給過你後悔的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是,在結婚典禮上,他是給過她反悔的機會的,但她沒有用到那個機會,不是嗎?
所以,現在,她仍在為自己努力,哪怕,心有些涼。
「我不管,反正你不許去找外面找別的女人。要不然……」展馥馨鼓起最大的勇氣說出自己內心最想說的話,但是,如果他真的去找了呢?
「要不然怎樣?」慕容棋倒是很好奇她能怎麼樣。
「我就跟爺爺告狀!」說完這句話後,展馥馨轉身跑掉了。
反正他一直都以為她就是那種專門在背後打小報告的小人了,那她就做一次小人好了。
靠!慕容棋手上的酒杯直接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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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番外最近無法保持更新了,因為新文那邊需要稿子,本來這個番外打算來一場情場商場的虐戀情深的,但寫著寫著忽然變成了走輕松線路了……汗,不知為何,只要一寫番外,在情節上怎麼也無法展開,突破短小完結的魔咒……
我真的不是在為自己找借口,如果親們覺得是,那就拍我好了!但請相信我,不管是正文,還是番外,我都會寫完成了。
最後,再厚著臉皮說一句,沒有收藏新文的親,去支持支持啦……唉,我真是覺得我夠臉皮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