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結束後,他們回到學校上課。
琉璃在坐在位置上時,突然想起來畫展的事情,眉頭微微的皺起,如果論文說是踫巧,那麼她的那張畫,怎麼可能……
那是屬于她跟小言的秘密啊,她可以確定當時並沒有第三個人。
她還在想時,教室的門被人用力的推開,少女哭著一張臉小跑到琉璃的面前。
「琉璃,你憑什麼這樣對我?」白衣諾雙眼紅紅的,用力的握緊了拳頭,不敢相信今天來學校時校長給予的懲罰。
「怎麼了?」琉璃看著她哭腫的雙眼,奇怪的問道。
「畫展的畫我才沒有抄襲你的,憑什麼校長要開除我?」白衣諾怒吼,死命的搖頭,不可以,她不可以被開除。
她現在在家里的地位連女佣都比不上,如果她還被學校開除的話,家中更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她不要,不要。
「關我什麼事?」琉璃淡淡的看著白衣諾,覺得白衣諾有點無理取鬧。
「你什麼意思,如果不是你對學校說,學校會把我開除嗎?」白衣諾模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狠狠的說道,心里同時已經開始後悔了。
她不該如此不知輕重的去畫那幅畫,這次做法實在是太明顯了,她身後沒有任何的勢力,所以學校會如此判定她是抄襲的,不過是因為琉璃有言少的庇護吧。
「我沒有。」她搖搖頭,因為這幾天都有事情,來學校的時候她才想起畫展的事,哪有什麼機會跟學校說什麼。
「琉璃,你好過分,從你來這個班級到現在,我一直都對你很友善的,可是卻這樣對我,你……」白衣諾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哭著跑出了教室。
琉璃呆愣的看著她跑出去,輕輕的歪頭,她覺得自己現在混亂死了。
什麼開除,什麼她去說的,她根本就沒有啊。
來到這個班級,白衣諾對她的確算是不錯的,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白衣諾被開除,但是這是她能夠管的了嗎?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原來那張跟她同樣的畫是白衣諾畫的啊。
而跑出教室的白衣諾來到了洗手間,對著鏡子,面無表情的擦掉了臉上的淚水。
「如果是琉璃的話,一定會心軟的吧。」她喃喃出聲,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只要琉璃心軟了,琉璃一定會去拜托言少,這樣她就不用被退學了。
「那種平民,有什麼資格霸佔言少。」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她不能被退學,如果退學的了那麼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嗎?平民。」
嘲諷的聲音讓白衣諾身軀一僵,通過鏡子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人。
「琉……琉琪。」白衣諾的聲音微微顫抖,隨即想起以前的事便覺得沒什麼好怕了。
琉琪以前自己都沒有少做對付琉璃的事,所以現在琉琪怎麼可能會責怪她,說不定還會把她納入己用,想到這里她心中猶如閃過一絲希望。
如果能夠跟琉琪站在一起,那麼,那麼一切都會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