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刮過一陣妖嬈風後,氣氛變得更加愜然隨意,幾位男神有一句沒一句想到哪兒說哪兒的聊了一會兒。
和麒麟連喝三杯的河古吊了吊眼角的看了星華一眼,「現在怕是就小星星不覺得日子無聊了。」說著,只手托著下巴,繼續道,「沒事玩玩自家娘子,再沒事就玩玩自家兒子,實在閑得慌還能拖家帶口的到四海六道八荒里春個游、秋個游。或者,精力過剩的話,再跟世後滾幾次軟床,弄個小二殿下出來也不失為打發時間的好法子。」
星華端起酒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小口,聲音懶懶的,「誰說一定要在床上滾才能造出小二。無知!」
嗖嗖兩聲。河古手里的酒壇子和麒麟面前的酒杯不見了。
星華眉梢一挑,被定在他臉前一指遠的酒壇和酒杯飛回到原處,朝著河古與麒麟笑了下,「你們跟我不是一類人,你們不會懂的。」
河古從齒縫里扔出一個字,「賤!」
「很賤!」麒麟白了一眼星華,不就是瑟自己有女人有兒子麼,搞得他們好像娶不到姑娘似的,他們只是不想娶。
千離參上一聲,「相當賤!」
星華笑了,看著千離,「賤也沒你拽。」
千離勾起嘴角擠兌麒麟,「拽也沒你笨。」
麒麟對著河古,「笨也沒你騷。」
河古仰頭一笑,「你們騷不出本尊這水平。」
四個人輕松愉悅的又聊了好一會兒,幾人難得相聚,星華又是主家,一絲未動離席之意,幾人不免聚的愈發高興。月上梢頭晚意鬧,夜風拂面袖中香,倚春靠夏溫馨處,四郎盈笑四郎惜。
亭中酒香微微醺的時候,三四好友相聚的氛圍愈發濃烈。河古手里拎著一個酒壇子坐到了亭邊的扶欄上,賞花賞景賞心情,見園中遠處走過一道隱隱約約的白色身影,仰飲一口醇香,問道︰「我好像記得天外天的那個殿下本名不是叫幻姬吧?」
此時,麒麟覺得就該他發揮的時刻到了。試問,三十三重天里還有誰比他知曉事情更多更廣的嗎?‘正統與八卦的完美結合大典’以及‘情聖’的名號可不是鬧著玩的。
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麒麟道︰「說起這個幻姬殿下,幻姬當然不是她的本名。她本名,鳳語佛。幻姬不過是她的別號。這可都是女媧娘娘賜的。她頭上那朵純色大簪花就是語佛花。」頓了頓,再道,「這姑娘不過九萬歲,頭頂已有銀陽相隨,腳底能化出一朵奇大且盛開的語佛花,到底是尊貴血統出身的嬌人兒。」跟著,麒麟疑惑了,「不過,她出生于一朵鮮艷賽血的異世花中,語佛花卻白純無暇,著實想不明白。」
「鳳語佛?」河古低聲念了一遍,「名字倒十分端莊典雅。」
麒麟笑,「那是。不過,應該沒人敢直呼她的本名。就如同,我們不會直呼女媧娘娘的名諱鳳里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