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情與葛萬紅聯手攻破午門,大批士兵蜂擁而入與里面的叛賊短兵相接,殺作一團,不知朱載垕情況如何?二人不敢遲疑,丟下後面的士兵趕向內宮。
突然‘嗖’的一聲,兩把圓月彎刀直奔二人而去,冷無情一劍劃過,‘當’的一聲,刀又反彈了回去,葛萬紅玄鐵爪火花飛濺,將刀抓在了手里。
兩人身後的環境好像一下了安靜了下來,葛萬紅臉色凝重地看著前方,冷無情雖面無表情,但手卻緊緊地抓放在劍柄上之,雖是準備出手,刀上的勁力讓兩人明白,周圍有高手。
正屏氣凝神,防備著四周,忽然‘嗖……嗖……’九把刀從四面八方射了過來,一連幾聲踫撞,刀已經被擋了回去。
發刀之人內力深厚,擋下這幾刀並不好受,葛萬紅頭上已經滲出來汗水,反觀冷無情仍舊是瀟灑地站在那里,看到冷無情若無其事的樣子,葛萬紅心底一陣失落,感嘆自己廉頗老矣,已無當年之勇。
就在葛萬紅思索的時候,周邊的房屋上九大西域高手已經攻了下來,手持圓月彎刀將二人給團團圍住。
看到來人,葛萬紅大喊一聲︰「來的好。
看準時機朱邰雙手一擺,將天罪引到一邊,一掌對著房子易的月復部拍去,連受兩掌,房子易不但無事,反而更加凶悍,身體里一股強悍的內息將朱邰與阿古斯逼退。
看著已經神志不清的房子易,朱邰對著阿古斯喊道︰「有古怪,你我聯手殺了他」
二人在房子易的身邊游走,並不敢上前,看到身邊無人,房子易仰天怒吼,手中的天罪連番劈下,刀芒所到之處亂石紛飛,所遇之物土崩瓦解,一個宮殿生生被從中間切開,在大地上留下了一道口子,交戰的雙方不管敵我,死傷一片。
房子易氣勢雖然威猛,但卻毫無章法,看準了房子易軟肋,二人游走在刀芒的邊緣,伺機出手,毫無防備之下,房子易的全身衣衫破裂,朱邰的陰寒之力,阿古斯的熾熱之力開始侵蝕房子易的心脈,天罪有靈,此時刀上的氣勢一減,一股吸力將兩股力量引導了刀上,天罪之上一面冰寒一面赤紅。
房子易身上的氣勢變弱,竟然在此關鍵時候倒了下去,朱邰與阿古斯都是狠辣之人,深知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
「此時不除你,必留後患。」
朱邰率先發難,騰空而起一掌拍向地上的房子易,阿古斯也是緊隨其後,運足了功力。
司徒雪看著倒下的房子易,芳心一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了她勇氣,不管不顧地救沖了出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暴喝’如同響雷一般炸開,朱邰與阿古斯同時感到耳膜欲裂,氣血翻滾,顧不上地上的房子易,急忙運功穩住心神,退到一邊開始療傷。
狂刀滿頭銀發飄散,張揚不可一世地落在了房子易的身邊,手中的暝龍直直的插在地上。司徒雪伏在房子易身上,不停地喊著,清冷的她也亂了分寸,眼淚充滿了眼眶,地上的房子易早已昏死過去,哪有一點反應。
看著房子易,狂刀老人一手搭在房子易的脈搏之上,嘴里連連說出三個‘怪’字,他實在想不通年紀輕輕的房子易怎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但眼下不是細究之時,狂刀按下心中的好奇,對著司徒雪說道︰「姑娘不要擔心,這小子命大,無礙。」
朱邰與阿古斯已經壓住了體內翻滾的氣血,阿古斯不知狂刀是何方高人,站在原地思索著進退,朱邰厲聲責問道︰「為何要擋我?」
對于朱邰,他們遺聖谷虧欠很多,狂刀自覺對不起朱邰,面對朱邰的責問,愧疚萬分,但天下大勢容不得他狂刀選擇,看著我朱邰說道︰「你殺了朱載垕這天下也不會是你的,罷手吧,大明江山不容有失,天下黎民不能愧對。」
「哈哈,大明……黎民……那我那,我算什麼?告訴你,今天不管是誰,但凡擋我者必死無疑。」
「既然你冥頑不靈,老夫只能出手了。」
「老匹夫,你當我怕你。」
朱邰含怒出手,身上的龍袍散作了碎片,與阿古斯攜手逼向了狂刀,畢竟是有愧在先,對上朱邰,狂刀並沒有用上全力,他此行意在阻擋朱邰,並沒有殺人之意,但朱邰與阿古斯都是內力高深之人,二人聯手,狂刀老人也只有自衛之力,打的甚是憋屈。
乾清宮外面越戰越亂,殺的難分難解,司徒雪小心地護在房子易的身邊,但凡靠近的人都難逃的飛針穿心。
房子易現在的情況說好不好,說壞不壞,連番大戰,人刀合一,早已耗空了房子易的內力,此時天罪中的內丹之力大量涌入房子易體內,無意識之下,房子易體內真氣竟然按照神功之法開始運轉,隱隱有突破極樂神功第六層的境界,但稍有差池房子易便永將難以恢復。
外面的廝殺早已嚇怕了朱載垕的膽,此時正顫顫巍巍,全身發抖,牙齒亂踫,嘴已經合不攏,撅著拱在龍床下面,眼楮緊閉,雙手緊緊地摟著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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