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松懈下來房子易感覺整個身體都好像在烈火中焚燒一般全身一股焦灼的疼痛尤其是後背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後背的衣服已經完全被焚燒殆盡前胸掛著的衣服也破破爛爛輕輕一動也都成了碎片燒焦的頭發現在還散發著一股焦糊的味道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
「他女乃女乃差點就要了小爺的命」被段二爺感染房子易也不由爆了一句粗口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房子易依然心有余悸
低頭看著全身已經破爛的衣服自覺也沒有穿下去的必要將殘余在身上的布條撕掉全身肌肉已經被灼燒成了紅色配上那強橫的肌肉讓人感覺無與倫比的霸道
瞅著房子易後背的傷勢春月早已嚇得花容月貌不敢直視不過房子易全身健壯的肌肉卻讓她心跳不已忍不住偷偷打量
她身為風月女子可謂是閱人無數不管是溫文爾雅的公子還是粗魯霸道的江湖大漢亦或是肥的流油的員外她都見過可唯獨沒有見過房子易這般面色剛毅中帶著儒雅全身肌肉更是呈現優美的線條比她見過的任何人都強百倍
想自己的身世又不由黯然神傷自己不過是青樓里一個賣笑的女子即便是貴為一樓名妓也不過還是一個妓女可眼前男子年紀輕輕卻已是欽差大臣相差何止千萬讓她連那一絲奢望都生不出來
眾人眼神都關切的落在房子易身上沒有人注意到春月的表情
密道里刮進來一陣涼風讓房子易感覺一陣涼爽想舒展一下剛一動後背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趙老夫子已經從封不揚口中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欽差大人急忙過來拜倒在地道︰「老朽見過欽差大人」
慧安也在一旁雙手合十宣了一聲「阿彌陀佛貧僧多謝施主的救命之恩」
「兩位鐵骨錚錚不屈服與邪魔外道的yin威這份品德實在令人欽佩」房子易向二人頷首說道
「公子現在我們怎麼辦」
房子易眼中露出一個寒色將他逼得像喪家犬一般他無論如何也眼不下這口氣若不是有人暗中相助給自己制造了逃跑者時間自己一條小命早就交代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雖然殺不了火神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現在他也有點奇怪到底是誰暗中出手幫自己當時他急于逃命雖然感覺是有人出手但並未敢回頭
沒有回答孟蛟房子易轉頭向封不揚問道︰「封捕頭此去狐雀山需要多長時間」
常年來往于狐雀山封不揚自然清楚想也不想道︰「大人若是一路走去需要一天若是施展輕功趕路只需兩個時辰」
「好今天我們就闖一闖狐雀山端了火神的巢穴現在火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僥幸撿了一條命的我不但沒有逃命反而去抄他的巢穴」
「公子你的傷」
「無妨只不過是皮外傷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而且此時火神極有可能被高手纏住根本無暇顧及我們」
孟蛟沒有再說什麼他本不是一個喜歡多說話的人他也清楚房子易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
「慧安大師你一直被關押在興安寺對里面的情況應該很熟悉」房子易目光投向了圓慧他不是一個莽撞的人要捅火神教的巢穴就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弄清楚里面的狀況
「阿彌陀佛火神頗為自負在興安寺他們並沒有禁錮貧僧的自由貧僧對寺中情況了如指掌貧僧願為欽差大人帶路」
房子易原本只打算打探一些消息並沒有指望慧安給自己帶路拼命救出來的人他可不想轉頭就死了那自己豈不白忙活了
看出了房子易的疑惑封不揚道︰「大人不必擔心卑職時常與慧安大師切磋武藝他在武學上的造詣遠在卑職之上」
「阿彌陀佛貧僧實在慚愧那日與火神一戰老衲連他一招都沒有接住」慧安稽首說道
慧安看上去慈眉大眼房子易以為他僅僅是一個吃齋念佛的僧人沒有想到也是江湖中人不由多看了慧安幾眼
狐雀山很可能存有高手孟蛟、封不揚還有慧安與自己同去必然會是一大助力可春月與趙老夫子怎麼辦城中百姓都被火神蠱惑成了他狂熱的信徒趙老夫子返回城中一旦被認出來必然會丟掉性命
春月更是放不得雖說死了一個錢老大不一定能引起火神教人的懷疑可必然有點冒險春月是青樓之人萬一說出了密道的秘密就失去了一條進城的捷徑
「趙老夫子你可知道城外的柳樹村」
不知房子易為何如此問趙老夫子還是如實說道︰「老朽在柳樹村有一個親戚去過幾次自然知道柳樹村」
「好那就好辦老夫子本官還要麻煩你一件事情」
「何事欽差大人只管吩咐」別人都可殺敵衛國自己卻一點忙幫不上趙老夫子原本就有點慚愧一听有事能幫上忙頓時精神一振
「城里老夫子是回不去了本官想拜托老夫子一件事情將春月姑娘送去柳樹村」
「這個……」
這個趙老夫子有點猶豫了所為男女授受不親春月又是一個青樓女子他一時到難以決定猶豫片刻此時非常時期狠下決心道︰「好老朽一定盡力」
春月就在一旁听房子易如此一說心里怦怦直跳大人如此做會不會是看上我了
「春月姑娘……」
「啊……」
春月回過神來臉上出現了一道紅暈低著頭不敢直視房子易的眼楮房子易那里會知道春月心中那點小心思只是納悶適才還害怕自己怎麼這麼快就轉性子了
「春月姑娘雖然我答應不殺你但也不能放你你必須與老夫子前去柳樹村等這里的事情解決了我自會放你回去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春月本來就是一個無辜者房子易原本要說一些警告的話趙老夫子畢竟年齡大了萬一春月逃跑泄露了秘密就麻煩了可最終還是沒有看春月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也不忍心恐嚇
房子易話說的隱晦到了春月耳朵里卻是另一番意思不禁期待起來臉色更加羞紅弱弱地回了一句「大人放心春月知道大人的意思」
感覺春月有點奇怪房子易也沒往心上去只是他若知道春月將他話理解成那種意思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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