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結賬」
房子易將一大錠銀子拍在了桌子上也不理會還在飲酒的冷無情起身準備離開
「今晚就住在這里吧」冷無情掏出一塊銀子往桌子上一丟「小二哥兩間上好的客房」
起身上樓
掃視了一眼人滿為患的酒樓房子易懷疑到底有沒有房間了不過小二卻是樂呵的將銀子收起來
「好 兩位稍等」
房子易沒想到還真有
啪
一個大漢將酒碗砸在了桌子上怒目瞪眼的沖小二吆喝道︰「伙計你剛剛不是告訴老子沒有房間了怎麼他們住就有了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啊信不信老子拆了你的店」
「嘿嘿這位爺不好意思您剛剛要的時候確實沒有不過恰好適才有人退房了所以剛好有了還望您海涵」小二彎腰作揖沖那人賠罪
「海涵個屁兩間房給老子留一間不然老子擰斷您的脖子」
小二看了看頭也不回正在上樓的冷無情又看了看叫嚷的那江湖大漢顯得左右為難
「上樓那小白臉給老子站住……」
唰
那人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道劍光閃過叫嚷的大漢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嘴上出現一道劍痕連接上下嘴唇
看熱鬧起哄的人頓時縮了縮脖子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專心喝酒連談論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你……」
大漢捂著自己的嘴巴惡狠狠的瞪著冷無情
「滾」
冷無情頭也沒回淡淡的說了一句冷無情的劍已經快到他看不見別說擋了灰溜溜的準備離開
房子易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好像在看一件特別好玩的事情沖那出門的大漢揶揄道︰「嗨你的酒錢還沒有付呢」
「給你」
那人憋了一肚子氣正沒處撒听房子易這麼說伸手一甩暗含內力一錠銀子朝著房子易射過來
房子易伸手輕松的一接轉手將銀子拋給了小二「給你的酒錢剩下的就當做賞你的了待會給小爺弄點熱水上來」
兩間房有意思嘀咕了一句房子易也向樓上走去幾日奔波確實累了小二水很快送上來了房子易舒舒服服泡了一澡盤膝在床上打坐
三更半夜時分小二上了二樓
「客官小的給您送酒來了」
果然來了听到聲音房子易睜開了眼听聲音來人是給冷無情送東西可房子易知道冷無情絕不會晚上要酒
白天房子易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這麼多人按說應給沒有房間了可最後偏偏就有了而且冷無情好像知道一定會有房間
「進來」屋內傳出了冷無情的聲音
咯吱門開了小二進去以後就沒有再出來房子易坐不住了起身開門向隔壁走去
敲了敲門「冷兄夜半一人飲酒也太過無趣何不讓房某陪你飲上幾杯」說著便推門而去冷無情也好像早知道房子易回來頭也沒抬
冷無情的旁邊坐著一個人正是白天的小二不過此刻雖然穿著小二的衣服身上的氣質卻不像是一個低聲下氣人
已經猜出了眼前的人是誰房子易並沒有點破隔牆有耳而且客棧里的人都是沖著他而來
房子易徑直過去坐下自斟了一杯酒用手指點了酒在桌子上寫到「交出圖其他的事既往不咎」
冷無情與俞風是朋友即便是房子易想捉拿俞風回去也是不可能的況且他主要的是追回半壁江山圖
俞風搖了搖頭學著房子易沾了酒水在桌子上寫到「圖不在我手里想知道更多隨我來」
寫完幾個字俞風一躍從窗戶出去冷無情也跟了上去既然俞風自己出現房子易也不擔心他會逃跑隨後也跟了上去
到了一個城隍廟俞風停了下來走了進去房子易與冷無情也一同跟了進去
「既然金盆洗手為何還要出山遇上麻煩了嗎」
開口第一句冷無情並沒有問半壁江山圖在他心中朋友第一其他事情另論
俞風苦笑了一聲「不是麻煩是我著了別人的道這件事你就別問了」
「是女人」
「知我者莫過于冷兄」能有冷無情這樣的朋友他很欣慰
「這樣的女人不值得」
從見到俞風那一刻起冷無情已經猜出來俞風是被女人出賣了不然那些懸賞告示上不可能出現俞風的真容
「你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東廠廠公大明史上最年輕的伯爵房子易房公公了吧」俞風不願意在剛剛那個問題上糾纏扯開了話題
房子易並沒有因為俞風的夸獎有半點喜悅只是冷冷地回答道︰「比起你千幻神偷俞風房某豈敢當‘大名鼎鼎’四個字兩次在房某眼前出現房某都未能察覺」
「別說是你就是冷兄沒有我提醒也別想看穿我這可是我吃飯的本錢」俞風頗為自得
「是不是你吃飯的本錢房某不管只要交出半壁江山圖房某什麼都不會過問」
「圖早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房子易臉色變得陰沉下來俞風是冷無情的朋友不是他房子易的朋友如果俞風不交出圖房子易絕對不會客氣
被房子易盯的發毛俞風無奈地聳了聳肩「俞某知道廠公大人功夫了得但即便你殺了我也沒用因為我身上確實沒圖」
「那好告訴我是誰指使的你或者換句話說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從冷無情與俞風剛剛的對話中房子易听出此事的背後還藏著這個女人俞風被一個女人算計那麼圖很可能就在那個女人手中
「沒用的她也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另外即便她對我無情無義我也不可能出賣一個女人」
「你以為有冷堡主在我就奈何不了你」
房子易動了怒手已經放在了刀柄上俞風自嘲地笑了笑「俞某能活到現在絕非是依靠朋友今天既然我主動站出來就一定會給廠公大人一個交代」
「如何交代」
「哎說來慚愧雖然我自負易容術在江湖上已經算是頂尖可最近卻一直被人追殺那群人好像狗一樣能嗅到我的味道所以我打算用自己將那些人引出來想要殺我滅口必然知道什麼」
「江湖中想要你命的人何其多找到他們又有何用」
「你錯了不一樣客棧那群蠢貨敗類就是我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認不出來而追殺我的人就不一樣了從我自皇宮出來就一直追殺我到現在他們一定與幕後策劃的人有關」
「味道就是味道」冷無情沉默了半天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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