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他門派弟子怒不遏隱隱有動手的意思
一些人已經獰笑著沖到了房子易面前「房子易你也有今天受死吧!」
青城門下一弟子一劍朝著房子易刺去在他出手的瞬間房子易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若是以往以此人行走江湖的經驗一定會小心謹慎現房子易的異常惜現在容不得他多想也容不得他遲疑因為慢一分房子易的人頭就落到被人手里了
「你使詐」
長劍距離房子易還有半寸之時再也無法寸進房子易雙指已經死死夾住了長劍
「哼一群土雞瓦狗也想要我房某的性命太痴心妄想了吧」
砰!
長劍在房子易手里斷了數節手腕一轉將所有短節抓在手中一招葉子摘星手沖向他的眾人不甘地死在了劍下
「不好上當了」
武當七人現情況不妙多年養成的默契讓他們不用多言就已經明白了彼此的心意迅速撤開準備再度布陣
「晚了受死吧」
天罪已經舉起來了一刀揮出刀芒席卷好像一頭暴怒的蛟龍飛向了七人中一人此人臉色如死灰一般
「不好!
七人臉色巨變房子易的厲害他們是見識過了哪敢稍有遲疑也顧不上結陣奔向房子易刀尖所指之人
「爾敢」
七柄劍匯集在一起如長虹一般奔射向暴怒的蛟龍兩者爭鋒周圍的環境都變得混亂不堪
好霸道的刀法
七人臉色漲紅功力已經揮到了淋灕盡致四周的人一來對房子易又畏懼之心而來對七人心有芥蒂所以置之不理
轟
七人倒飛而出口噴鮮血一臉驚駭
房子易有心殺了這些人全身包含了殺氣感覺到這股凝重的殺氣周圍的人都不敢直視房子易紛紛退開
哼罷了擔心耽擱一會再生事端房子易抽身而退眾人死里逃生心頭好像有一塊重石移去偷偷地抹了一把汗
從這些人口中房子易清楚現在想要自己命的人定然不少所以他趕路都小心萬分以免落入圍困
進了一個城鎮房子易買了一些食物並沒有在逗留轉道進了一個樹林
林子中寂靜異常房子易輕輕拉了一下韁繩朝著四周掃視
「阿彌陀佛」
突然房子易背後響起了一聲佛號接著房子易前面左右都響起了佛號
「不知少林哪位高人在此何不現身一見」
「阿彌陀佛房施主我們又見面了」道路前面閃出了一人正是曾經與房子易有過幾次交際的戒緣
「阿彌陀佛貧僧戒嗔貧僧戒酒貧僧戒相見過房施主」
戒緣身後跟著出來了三僧戒緣所持為伏魔棍戒嗔所持太阿戒酒與戒相所持為一刀一鏟
四人行動之間看似平平常常卻內力非凡不帶動一丁點響動尤其是戒緣功力更是大進
「多日不見戒緣師父功力大進非昔日比喜賀啊」
「阿彌陀佛我等功力乃是佛祖饋贈倒是房施主功力精進一日千里讓我等汗顏啊」
房子易有如今成就一來靠自己努力再者靠的是奇遇這四人年紀輕輕便有了幾十年的功力房子易實在詫異所以才會一問
听聞佛祖饋贈房子易想起少林有一門絕學名為醍醐灌頂以將自身內力悉數轉給別人這四戒僧想來是受了快要圓寂僧人的‘醍醐灌頂’之術
現在四人功力都堪比少林大德高僧所佔方位似乎是在布陣房子易眉頭緊縮知道這勢必是一場惡戰
「不知四位少林高僧千里迢迢趕來此處所為何事」
「房施主何必明知故問,你做了什麼何必反過來問我等」
戒嗔人如其名火氣十足見房子易高坐馬上氣勢凌人瞬間便怒了手里的太阿劍唰的一下指向了房子易
房子易笑了笑「我房某人做的事情多了多的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又怎麼知道你們所來何事」
「房施主既然不知道待貧僧看看房施主包袱里都裝了些什麼」說著戒嗔向前踏出一步就要動手
「師弟稍安勿躁」戒緣欠身算是對房子易表達歉意「房施主想必貧僧等人不是第一批找你的人多余的話貧僧就不說了貧僧四人奉了方丈法旨前來請房施主前去少林一趟希望施主不要讓我們為難」
「房某想問先如今少林方丈是何人」
「阿彌陀佛圓慧師叔現暫任方丈」
「圓慧」房子易冷笑了一聲「房某雖自問坦蕩蕩卻也不願意將自己的命運交給那等齷齪之人再者房某還有事要做希望四位能將道路讓開」
「哼師兄不要與他多言我們一起拿下他」
早有按捺不住的戒嗔當即已經動手一劍攻向了房子易房子易腳下一跺飛身而起同時一刀揮出
「阿彌陀佛房施主得罪了」
戒緣喧了一聲佛號手里的伏魔棍重重地搗在了地上「結陣」
戒緣一聲令下戒嗔、戒酒、戒相同時動了四個方位結成了陣法
糟了晚了一步
房子易本想沖出一條路四僧人功力非同小僅是剎那間便將房子易困在了大陣之中
陣法一成房子易已經成了困獸之斗戒緣並沒有急著動手
「阿彌陀佛房施主貧僧再問一句否願意隨我前去少林」
「哼多說無益區區大陣當真以困住房某人嗎」
房子易周身真氣澎湃天罪刀芒涌動一刀劈了出去刀芒奔涌而出周圍四人身上各自打出一掌將房子易得刀芒消弭
「哼此乃四象大陣今日你已經是甕中之鱉貧僧勸你還是早早放下武器隨我到少林走一趟」
房子易沒有多說一連砍出了數刀一刀比一刀厲害一刀比一刀迅猛而且一刀比一刀快
惜四象大陣好像一個密不透風銅牆鐵壁房子易的每一刀都被四人輕而易舉地化解一直日落房子易依然被困在陣中
正在房子易焦急之時突然听得林中有人趕來房子易眉頭緊皺一定是其他門派人趕來了真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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